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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 第53章 將人紧紧箍在怀里
  宋砚洲拿起床头的蒲扇对著她扇了起来,另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脖颈落在胸前,將人紧紧箍在怀里。
  女人仿佛被镶在男人怀里,背脊紧贴著他的胸膛,大腿贴大腿,像两个相同方向的大小括弧,套在一起,中间几乎不留半点缝隙。
  这样的姿势让叶西西感受到他的衝动和炙热,她像只蜷缩在壳里的幼虫,一动也不敢动。
  “宋砚洲,你要不要去洗个冷水澡再回来睡觉?”
  叶西西对顶著自己后腰的某物有些无语,天天这样他难道不难受吗?
  这男人总喜欢自討苦吃,明明每天半夜都跑去冲冷水澡,却每次都忌吃不记打。
  宋砚洲弓著背,侧著身子从身后压上来,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髮丝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猛地从她身上离开。
  “我很快回来。”
  趁著宋砚洲去冲冷水澡,叶西西闪进空间。
  昨天黑土地里已经长出很多菜苗,生长速度迅猛,明天估计就可以摘采。
  瓜苗在草地上攀爬,开满了各种顏色朵。
  种下去的果树苗也拔高了很多,都快到膝盖处了。
  就连她吃完水果扔进去的果核也出了芽,芽苗周围的土被拱得松鬆软软,晨露凝在嫩叶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碎钻在黑丝绒上。
  她蹲下身,指尖拂过嫩芽上的绒毛,惊喜地发现空间黑土地上植物生长的时间,远远比在外界所需要的时间快了好几十倍!
  目前黑土地里已经种了不少种类的水果——
  樱桃、苹果、梨、橙子、葡萄、草莓、哈密瓜等等,还有各式各样的青菜瓜果。
  仓廩里的水果並不多,迟早会吃完,黑土地上种的水果便可以作为补充。
  小鸡小鸭和狮头鹅们又长大了一圈,在草地上啄食虫子,小猪们在土里打著滚,估计已经有几十斤重了。
  母牛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小牛犊长高了不少,池塘里的小鱼小虾全都胖滚滚的。
  浇完水餵完食,叶西西从空间离开。
  没多久,宋砚洲带著一身冰凉凉的水汽回房,上了床,又故技重施將叶西西搂紧怀里像两只紧贴在一起的汤勺。
  叶西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男人简直太粘人了!
  白天道貌昂然老干部,晚上腻歪粘人小狼狗。
  “我明天要去镇上帮队里买点东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镇上的供销社货物种类比村里的多了不少,你去看看买些什么回来。”
  宋砚洲声音低沉有磁性,像砂砾磨过冷硬的石板,在这样的夏夜里莫名地让人想到风藏在窑洞深处陈年陶罐里那被岁月酿得稠厚的酒香。
  粗糲又温热。
  叶西西眯著眼享受著他轻轻扇出的凉风,嗯了一声,“也行,去看看,我想做几身裙子。”
  在百货商店买的裙子总得到时候找个由头再拿出来。
  她算了一下预產期在九月,打算做几套孕妇裙。
  这个年代没有孕妇装的概念,原主衣柜里虽然有好些裙子,但都是掐腰紧身款,而且都是的確良布料,穿上去並不舒服。
  叶西西还是偏爱纯布料。
  到时候买了布料,她再画个设计图请裁缝做几套孕妇裙,可以穿到生產了。
  “好,睡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凉风徐徐,叶西西缓缓闭上眼进入梦乡之际,额头的肌肤像被一根羽毛扫过,有人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
  第二天一大早,日头刚爬上树梢。
  叶西西起床时才知道昨天晚上某个男人大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后山里打了两只野鸡回来。
  一大家子一早上將野鸡洗净拔毛,一点水都不加就隔水蒸,蒸了整个两个小时,一只野鸡就燉出一小碗金黄色的鸡汤精华。
  金黄的油像薄纱般浮上汤麵,山野的鲜香混著蒸腾的热气钻进鼻腔。
  宋家人把这一小碗浓缩的鸡汤精华和一只大鸡腿都留给了她,另一只鸡腿给宋晓芸,剩下的肉又加水煮了一锅汤,等下麵条吃。
  叶西西和宋砚洲吃过早饭后便出发,出门前叶西西才知道还要先去大队长家借自行车。
  上次叶西西从沪市回来,从镇上回青禾村坐的是牛车,但今天驾牛车的吴老汉被生產队派去驮木头,宋砚洲便想到来大队长家借自行车。
  这年头自行车是奢侈品,青禾村能拥有自行车的人家並不多,除了大队长孙建设家,就是村支书孙有为家了。
  向阳镇离青禾村不远,自行车快的话十多分钟的路程。
  叶西西看了眼在空间里的飞鸽牌自行车,心中暗嘆一口气,又一次体验到锦衣夜行的感觉,她空间里明明一大排新夸夸的自行车,却不能光明正大拿出来,哎。
  都怪朱月玲,怎么把她的嫁妆搜刮到如此乾净呢?
  害她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法找藉口拿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队长家,大队长名叫孙建设,就是娶了阎红芝妹妹阎玉梅那一个。
  时间还早,阎玉梅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听到脚步声抬头瞥了一眼,发现是宋砚洲和叶西西,翻了个白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手上的活,针尖在鞋底上“噗噗”闷响。
  昨天晚上孙建设就叮嘱过她,今天宋砚洲要来借自行车去帮队里买东西,让她要给好脸色。
  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傢伙居然翻脸不认人了,自家二姐和侄子不就是去他们家里拿点东西吗?以前哪一次不是这样的?
  至於这么上纲上线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
  怎么想心口这口气都感觉下不来,必须给他点顏色瞧瞧。
  宋砚洲刚走近,还没说话,阎玉梅突然把鞋底往膝头一摔。
  “哟,这不是翻脸不认人的狗蛋吗?怎么,你连族老和村支书都请得动,还需要登我家一个小小生產队长的门呢?”
  阎玉梅在阎家排行老二,本来是个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总被家里人忽视,加上阎家一口气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自然对她们没什么好脸色。
  却没想到阎玉梅运气好,嫁了个男人爭气成了生產大队的大队长。
  她也因此在娘家直起了腰板,平时总是一副“官太太”模样,看到谁都恨不得教训上几句,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大队长老婆。
  阎玉梅嫁给孙建设后,最开始几年都没怀上,一直被嘲笑是光打鸣不下蛋的老母鸡,结果没想到后来一举得男,生了个儿子叫孙志强,从此扬眉吐气,翻身农奴把歌唱!
  但在孙志强之后,阎玉梅便再无所出,但也不妨碍她像只傲慢的老母鸡。
  因为孙家一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孙建设是希望大队的大队长;
  二儿子孙建国早年碰到城里场子招工,走了狗屎运考进去,成了吃商品粮的工人,还娶了城里媳妇;
  三儿子孙建军,十六岁参军,在部队奋战二十年,成团长级別,娶了部队里领导的女儿,算是整个生產队,甚至整个县城都响噹噹的人物。
  可是无论是孙建国还是孙建军的妻子,都没有为他们老孙家添过一儿半女。
  所以阎玉梅这肚子里虽然才出了一个孙志强,但人家是老孙家唯一的孙子辈啊,她这不就在妯娌面前尾巴翘上天了吗?
  叶西西抬眸一看,只见阎玉梅体態臃肿,双下巴隨著说话不停地抖动。
  圆脸盘上一双肿泡眼,看人时带著傲慢的审视,眉毛被修成细长的形状,却歪歪扭扭。
  这年头缺衣少食的,能吃出阎红梅这种体態的,著实不容易。
  看来大队长傢伙食是真的好。
  叶西西上前就想找阎玉梅理论,宋砚洲往前半步挡住她,声音不急不缓,“孙队长在家吗?昨天说好了今天我过来借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