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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 第57章 这辈子一定要过上人的生活!
  现在见孙淑娟对宋砚洲如此热情的態度,还有那热烈的眼神,原主的眼睛到底有多瞎?
  这都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在覬覦宋砚洲吗?
  叶西西觉得孙淑娟的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为什么熟悉,在哪里听过?
  不过可以很確定的是,和宋砚洲有过情感纠葛的女人里,並没有她。
  证明她只是他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
  像宋砚洲这样的军区大佬,长得又高又帅,人品好,身体棒,別的不说,光看脸也註定少不了女人的青睞。
  只有原主那种喜欢小白脸的审美才会觉得人家是泥腿子、粗鲁、沉默寡言。
  再加上每个人心里的成见就是一座大山,一叶障目,她根本看不到宋砚洲的各种优点。
  孙淑娟跟宋砚洲打完招呼后,这才微笑著去拉叶西西的手,语气亲热。
  “西西,你也跟宋大哥来了啊?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出门吗?你嫌弃出门太累,怎么今天不怕累了?”
  指尖刚触到叶西西的手腕,孙淑娟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发愣,这个女人不过一段时间没见而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美?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八个字:美眸含情,娇艷如。
  叶西西的皮肤不但细腻得看不到一个毛孔,就连眼角的细纹都不见了,那只手腕摸在手上的感觉滑腻温软。
  尤其是那双眼睛,以前总是充满怨气不忿,现在却亮得像春日溪水,里面像是蓄满了清澈的湖水,美眸流转间娇媚得都能滴出水来。
  通身的气质也大不一样。
  如果把以前的叶西西形容成一朵檐角风乾的丝瓜,瓣蜷曲著褪成土黄,连纹路里都嵌著灰;
  如今却像被晨露浸透的红玫瑰,瓣层层舒展如绢,蕊凝著水珠。
  叶西西皮笑肉不笑地任由孙淑娟拉著自己的手。
  孙淑娟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女人,每天只喜欢窝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混吃等死的没用女人唄。
  也对,就原主和孙淑娟对比起来,一个贪慕虚荣好吃懒做,一个善解人意独立自主,除了一张脸,原主跟孙淑娟根本就没得比。
  “砚洲今天带我来供销社买东西,说我想买什么都给我买,我这不就跟来了吗?”
  茶言茶语谁不会?
  你讽刺我,我就捅你心窝子。
  叶西西甩开孙淑娟的手,去挽宋砚洲的手臂,“孙老师今天不用给孩子上课吗?怎么也到镇上来了?”
  孙淑娟一双眼睛盯著宋砚洲被挽住的手臂,神情有些不自然,“……我今天请假了,来镇上办点事。”
  叶西西这个女人今天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和宋砚洲关係这么好了?
  她平时不是经常和自己抱怨说,最討厌宋砚洲这种沉默寡言不解风情的泥腿子吗?
  孙淑娟抬头去看宋砚洲,一脸的关心,“宋大哥,我听说你和薛家人的事情了,你別理他们,都断绝关係了还总拿著那点养育之恩说事,现在村里人都说他们不要脸呢。”
  宋砚洲的注意力此刻全在那个挽住自己一只手臂,整个身子快钻进他怀里的女人身上,几秒后才嗯了一声礼节性回答。
  他不太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突然在別人面前这样,但直觉告诉他此刻如果现在自己敢把手臂抽开,这女人一定会生气。
  叶西西看到男人不自然的表情以及瞬间僵硬的手臂,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老干部又开始在外面假正经了。
  这种大老粗,根本看不出来女人之间的风起云涌。
  “……”
  孙淑娟见男人只是简短一个“嗯”便没有下文,忍不住咬了咬牙,想说什么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西西朝孙淑娟假笑,“那孙老师,你忙你的吧,我们还有事要办,就先走啦。”
  不等孙淑娟回答,直接拉著宋砚洲便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孙淑娟看著两人的背影,莫名觉得刺眼极了。
  尤其是刚刚叶西西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那个蠢女人似乎变聪明了。
  不管了,反正再过几个月,等这个蠢女人和野男人私奔后,她就有机会接近宋砚洲了,她已经想好了,这辈子一定要过上人的生活!
  没错,孙淑娟是重生的!
  上辈子她和宋砚洲虽然同是青禾村一起长大的,但小时候宋砚洲总是脏兮兮的,衣服破旧,连鞋子都没得穿,她看到都躲得远远的。
  后来宋砚洲当兵了,更是好几年没见。
  她听说他每个月都把所有工资寄回薛家,还暗中嘲笑他是个没骨头的软货。
  但不得不承认,宋砚洲那张脸和身板,真的是没得挑!和村里那些阿猫阿狗的男人比起来,他就像夜空里的月亮般闪亮,只可惜出身不好,家世太差。
  孙淑娟虽然对他有些动心,但还是没把他当成可考虑的结婚对象。
  结果没想到宋砚洲不但成了副团长,还是省军区司令员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那个时候她已经和城里来的知青谈了朋友,还怀了对方的孩子,心里懊悔,但想到自己到时候和知青回城,也能过上好日子。
  听说那个知青家里是高干家庭,这要是她为什么在没有和他领证摆酒的情况下就將自己给了他的原因,她想要靠身体抓住那个男人。
  对宋砚洲的念想也便没那么强烈,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会在脑海里浮现这个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
  醒来后只觉得可惜。
  自己明明和他从小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自己明明是最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只是这种惋惜和懊悔在宋家出事后,便荡然无存,她开始庆幸,幸好自己没有一时鬼迷心窍跟了这种前途尽失的男人。
  於是便没再去刻意关注宋砚洲的事情,安安心心和知青过日子,两人摆了酒,但领证的时候知青说了家里情况有点特殊,要过两年才可以领证。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毕竟在乡下摆了酒就是夫妻,摆酒比一张结婚证还让人信服,再说自己肚子里都怀了男人的崽了,她有一种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套牢了的感觉。
  孩子三岁的时候,国家政策下来了,符合政策的知青都可以回城。
  於是,她男人收拾了东西回了城,走之前还安抚自己,等他在城里稳定下来后便回来接她和孩子,结果她等了一年又一年。
  刚开始男人还会每个月寄钱回来,偶尔也回来和她一起住上几天,於是她又怀了二胎,又生下一个女儿。
  再后来男人给的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乾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