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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 第122章 他家哪来这么多钱?
  这赵玉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在落霞沟的事情后,她见到叶西西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但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她,完全没注意到这已经是叶西西第二次提起苞米地的事了。
  反而是薛跃进皱著眉头问赵玉凤,“苞米地里什么事?”
  赵玉凤只觉得心臟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喉咙蹦出来。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游移不定,慌乱地摆著手。
  “没事,没事。爹,要不咱先带红旗去看医生吧,我看他伤得挺严重的。”
  “不行,这事今天得有个结果,那存摺上的钱,可是我们一家子的全部积蓄!如果就这样没了,家里可就没米下锅了。”
  想到这里,薛跃进对宋砚洲说:“狗蛋,大家都是自家人,你让你媳妇把从你娘那偷的存摺还回来,只要她把钱还回来,我就不计较她偷东西的事。”
  宋砚洲蹙了蹙眉,声音很是冷淡,带著不悦,“我说过了,说话要讲究证据,我媳妇儿不可能偷你家存摺,反而是你们,还是好好问一下你们的好儿子吧,別当睁眼瞎了。”
  薛跃进见宋砚洲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菸袋桿子抖得厉害,加上丟了钱气急攻心,突然抡起杆子砸向宋砚洲。
  “反了天了!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胳膊往外拐的!”
  他指著叶西西就骂:“就是你这个小娼妇,是不是你给我儿子吹枕头风,以前多听话的崽,现在见了老子跟见了仇人似的!
  识相的话赶紧把我家存摺交出来!敢再藏著掖著,老子这就去公社找民兵,把你绑了游街示眾!”
  薛跃进唾沫星子乱飞,手指戳著薛红旗肿成猪头的脸。
  “瞅瞅这伤!少说要养个把月!耽搁的工分、抓药的钱,还有我这几天提心弔胆的精神头,统统都得赔!
  少一分钱,我就天天躺你家门槛上,让全公社都知道你这毒妇心肠比砒霜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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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西西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
  “我一整天都在广播站上班,你说我偷了你家存摺,还找人打了你儿子,证据呢?空口白牙就想诬陷人?”
  宋砚洲扶叶西西坐回椅子上。
  “你们一口咬定是我媳妇儿偷了存摺,又拿不出证据,报警吧,让公安同志来查个水落石出。”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冷硬,“存摺到底是谁偷的,只要查出谁去信用合作社把钱取出来,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叶西西眼指尖无意识摩挲著椅子边缘,眼神掠过薛红旗瞬间苍白如纸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到时候有的人可就要承担偷东西的后果哦。”
  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轻飘飘的却带著刺骨寒意,“我听说,盗窃的金额越大,判得越重呢,砚洲,你说说,《刑法》对盗窃是怎么判的?”
  宋砚洲语气冰冷,“《刑法》规定,盗窃金额巨大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特別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他曾在部队学习过法律知识,此刻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眾人心里。
  “而且,偷的钱要一分不少吐出来,还要付罚款。要是拿不出来,就用家里的房子、地、农具抵。”
  薛红旗脸色骤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自己戴著镣銬被押走的画面,一旦坐了牢,他这辈子都要背著“小偷”的骂名,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
  他猛地抓住阎红芝的胳膊,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声音里带著明显的慌乱:“妈!別让他们报警!”
  这反常的举动让所有人一愣。
  “薛红旗为什么不让报警?难不成宋家小媳妇说得没错,是他偷了自家的存摺,然后贼喊捉贼?”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小子平时就净干些偷奸耍滑的事情。”
  宋砚洲朝宋晓芸使了个眼色,宋晓芸点点头悄悄退出人群,离开了。
  阎红芝却尖叫起来:“就是她!肯定是她偷了我的存摺!还敢冤枉我儿子!砚洲你个狼心狗肺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说著,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朝宋砚洲打去,宋砚洲一个侧身躲开。
  叶西西见阎红芝跟神经病一样衝上来,就想上前给她一脚。
  但宋砚洲和周淑兰还有宋振国都挡在自己面前,她实在下不了手,正在心里暗暗惋惜的时候,就听到阎红芝惨叫一声,“啊!”
  然后是扑通一声,她抬眼一看,阎红芝手里还抓著一把扫帚,整个身体呈扭曲状,一张脸朝下趴在地上。
  一只穿著灰色布鞋的脚缓缓收了回去。
  她视线往上一扫,见到周淑兰一脸平静地收回腿,正居高临下俯视阎红芝。
  扑哧,叶西西忍不住笑出声。
  围观的人群顿时也爆出一阵笑声。
  宋砚洲眼神愈发冰冷,看向地上狼狈的阎红芝,“我媳妇儿不可能偷你家的钱。”
  叶西西忽然有些心虚,呃……她那样,应该不算偷吧?
  最多是捡?
  宋振国说:“阎红芝同志,你又何必这么著急,你想拿回你的钱,就好好等公安同志过来查明真相,你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叶西西从几人身后伸出头去,对著阎红芝故意笑得灿烂,“等公安来了,查清楚信用社的取款记录,到时候谁偷了你的存摺,自然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薛红旗没想到还能调查到信用社去,一下子脸上青白交叠。
  叶西西看向他,目光像刀子般锐利,一字一顿地说,“敢做不敢当?做了亏心事,就別怕鬼敲门!”
  阎红芝见威胁不成,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拍打著大腿哭天抢地起来:“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被人打成这样,钱也没了,还要被人冤枉啊!”
  她边哭边偷瞄著周围村民的反应,试图用眼泪博取同情。
  周围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有的摇头嘆息,有的眼神中满是怀疑。
  人群中,张瘸子挠了挠头:“我看这里头有古怪,薛红旗这反应不对劲啊。”
  没过多久,宋晓芸便领著两个身穿制服的公安进门。
  薛红旗听到公安来了的声音,双腿一软突然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恐惧。
  很明显的做贼心虚。
  眾人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公安开始拿出笔记询问情况,宋砚洲將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公安隨即联繫了镇上的信用社,调取了存档。
  没多久,结果出来了,铁证如山——取款人正是薛红旗本人,是他签写的代取申请。
  接到公安的电话时,信用社的老会计刚好有点事忙,就准备等忙完再下班。
  老会计对薛红旗印象深刻,一来是因为他取款金额很大需要提前申请,二是因为他说他娘急病,著急得满头大汗,且看起来很紧张。
  事情水落石出了。
  围观的村民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嘖嘖,平日里人模狗样的,敢情是个偷自家钱还栽赃的狼心狗肺!”
  “这事儿传出去,他家的脸算是掉到茅坑里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薛红旗不是个东西。
  公安见状示意大家安静。
  “薛红旗,信用合作社存档的代取申请上,取款人签字是你的笔跡,时间、金额和存摺信息完全吻合。”
  公安同志合上记录本,钢笔帽“咔嗒”扣紧的声响惊得薛红旗猛地抖了一下。
  “信用社的老会计能作证,你谎称母亲急病骗取代取资格。你一共用存摺取出17500元,金额巨大,已构成重大盗窃事实,现在依法对你实施拘留。”
  说著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金属碰撞声格外刺耳。
  “咔嚓”一声,手銬扣上的脆响惊得在场眾人齐齐打了个寒战。
  人群中先是一片死寂,紧接著议论声如同被捅破的马蜂窝,嗡鸣声瞬间炸开。
  “一万七千五?他家哪来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