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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侯府吃绝户?我携崽改嫁摄政王 > 第18章 药里有毒!
  裴云箏母子离开醉仙楼后,坐马车驶出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过了没多久,马车拐进东巷深处,在一座古朴幽静的四合院前停住。
  “小姐,我们到了。”
  裴云箏隨她下了马车,裴小辞牵著阿黄跟在她们身后,迈进四合院的大门。
  这是坐北朝南的四合院,进门后一方宽敞的庭院便映入眼帘。
  院中长著一棵粗壮的银杏树,繁茂的枝叶在头顶交织,洒下斑驳的光影。
  东南角静立著一口古井,不远处一架紫藤萝肆意生长,紫色的朵如瀑布般垂落,微风拂过,送来缕缕甜香。
  紫苏领著裴云箏从前院走到后院,“这里东西两侧各有三间厢房,奴婢昨日命人把房间都打扫过来,你跟小少爷看看要住哪间。”
  裴云箏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越看越满意,“我住东边最里面那间。”
  裴小辞拉著裴云箏的手,小奶音暖糯糯的,“那我要住娘亲旁边。”
  “好,西边空著的那间做书房,明日我们再去书斋买些笔墨纸砚回来。”
  裴云箏把行李放进屋,一出来便看到紫苏將几个新买的下人都叫到后院,“你们过来见过小姐和小少爷。”
  “小姐,小少爷。”
  下人们行完礼,紫苏又一一向裴云箏介绍他们的情况,“两个门房,两个厨娘,四个洒扫丫头,小姐,这些人都是奴婢挑的,干活麻利,人也机灵。若是不够,明日奴婢再陪你去买几个回来。”
  “人够用了,我跟小辞都喜欢安静。”
  裴云箏想了想,又道,“我娘近来如何?明日你陪我去庄子上看看她。”
  五年前,她火烧祠堂后,裴若雪戳破她怀有身孕的秘密她父亲和祖母震怒,若非她娘交出掌家对牌钥匙,自请住到庄子上,她跟小辞哪有命活到今日?
  紫苏覷了她一眼,“小姐,夫人她病了,已经被接回国公府养病。”
  病了?
  裴云箏闻言,心头猛地一颤,“我娘是何时被接回国公府的?她病得严不严重?”
  上辈子,她嫁给陆庭洲没多久,她娘便病倒了。
  原本只是得了风寒,谁知喝了几个月的药,她娘病情一直不见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
  虽然府中请了京城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可她娘最终还是撒手人寰了。
  直到她撞破陆庭洲和裴若雪的姦情,裴若雪说出真相她才知道,原来在她娘臥病在床那段时间,裴若雪的姨娘许氏暗中在她娘的药里下毒。
  她娘亲当初並非病逝,而是被裴若雪母女合谋毒死的!
  “两天前。”
  紫苏见裴云箏脸色不太好,连忙安慰道,“小姐別担心,夫人只是染了风寒,並不严重。不过夫人怕你担心,特意叮嘱奴婢不要告诉你。”
  裴云箏根本听不得『风寒』两个字,“备车,我们回国公府!”
  说完,又对身边的儿子道,“小辞,你乖乖在这里休息,娘亲出去一趟。”
  按理说,她应该带裴小辞一同回去拜见她娘。
  可是她五年未归,担心万一在国公府出状况,自己无暇顾及儿子。
  裴小辞懂事地点头,“娘亲放心去吧,祖母的病情要紧!我正好睏了,准备睡个午觉。”
  裴云箏待儿子睡下才出门,赶往国公府。
  一路上,她心急如焚,不停催车夫快一点再快一点,生怕晚一步她娘亲就会遭遇不测。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安国公府门口。
  没等马车停稳,裴云箏就急切地跳下马车。
  “小姐,你等等我!”
  紫苏见裴云箏头也不回地往大门方向走,连忙小跑著追上去。
  不过,裴云箏还没进门,就被门房拦了下来,“这位小姐,请问你来国公府有何贵干??”
  为了避免麻烦,裴云箏下马车的时候,將面纱重新戴上。
  门房看不到她的脸,並没有认出她的身份。
  紫苏走到裴云箏身侧,见门房不放行,厉声道,“怎么?小姐不过是去江南待了几年,你们便连国公府的嫡小姐都认不出来了吗?”
  裴云箏没有多说,直接摘了脸上的面纱。
  紫苏又道,“现在你们可认得了?”
  確认了裴云箏的身份,两名门房赶紧低下头,“是小的眼拙,还请大小姐莫怪。老爷出门未归,小的这就去通报许姨娘!”
  “我安国公府何时轮到区区一个姨娘做主了?”裴云箏霸气地冷嗤一声,没有理会他们,逕自迈进大门。
  儘管离开五年,她对国公府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她穿过前厅,快步朝她娘住的梧桐院走去。
  …………
  梧桐院。
  谭淑韵躺在床榻上,看著从厨房刚端过来的药碗,眉头不由拧成一团,“王妈妈,这药太苦了,待会儿再喝吧。”
  端药的僕妇王妈妈是她从前的陪嫁丫鬟,跟在她身边快三十年了。
  此时,王妈妈看著谭淑韵苍白的脸色,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药哪有不苦的?奴婢给您准备了蜜饯,把药喝完,您的病才能早日好起来。再有十来天就是您的寿辰了,您得快些好起来,否则小姐回来看到您的病容,哪能放心啊?”
  听王妈妈提起女儿,谭淑韵眼底一下子就有光了。
  她咳嗽两声,掀开被子坐起来,“好,我喝。”
  王妈妈连忙上前扶她,然后將药碗递到她嘴边,“夫人,当心烫。”
  谭淑韵捧起药碗,吹了吹,正要喝药。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娘亲!不要喝!”
  谭淑韵抬头,那道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身影便撞进她的瞳孔。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了张唇瓣,激动地唤了一声,“箏儿!”
  裴云箏没有应声,衝到床前,一把將谭淑韵手中的药碗打翻。
  啪!
  药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黑乎乎的药汁瞬间流了一地。
  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被嚇了一跳。
  谭淑韵瞥过地上的狼藉,不解地看向女儿,“箏儿,你这是做什么?”
  裴云箏回道,“娘亲,药里有毒!不能喝!”
  王妈妈听她这么说,立刻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药是老奴亲自煎的,老奴寸步不离地守了两个时辰,怎么会有毒?”
  谭淑韵看了一眼王妈妈,点头,“是啊箏儿,我喝的药怎么会有毒呢?”
  王妈妈是谭淑韵的左膀右臂,也是整个安国公府唯一掏心掏肺对谭淑韵的人。
  裴云箏自然是相信她的。
  但是裴云箏信不过国公府里的其他人。
  “有没有毒验一下就知道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裴云箏取出银针,蹲下来放进地上的药汁里。
  等了片刻,才將银针拿出来。
  三个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针头。
  然而银针並未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