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星野悠真也没有理会脑迴路清奇的田川惠介,转过头看著眼神期待的源千鹤说道。
“你刚刚已经开启过了,就不用再来一遍了。”
“至於后面要不要继续,还是等这次的灵视结束之后再確定。”
源千鹤闻言也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在这种专业领域还是听专家的比较好。
紧接著,星野悠真又在几人身上留下了好几个加强版的法阵。
这样就算他们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妖怪也绝对能保证安全。
就在田川惠介和铃兰香子一边好奇的体验著视野变化,一边向星野悠真不断提问时,一连串沉闷的响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这是什么声音?这个庭院里难道还有其他人?”铃兰香子听著突然响起的声音,有些奇怪的说道。
“应该不太可能会有其他人,毕竟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外面还有很高的围墙。”源千鹤摇摇头说道。
“好像不像是建筑塌掉的声音。”田川惠介摩挲著下巴说道:“倒是有点像之前电视上看到过的野猪撞进家里的声音。”
“难不成这庭院里还有野猪?刚刚是它们把门窗给撞破了?”
“东京城里有野猪,你是真敢想呀,笨蛋惠介。”星野悠真有些无语的吐槽著。
“还是去看看吧,我听著应该是这边。”星野悠真一边说著一边站起身,提著小灯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源千鹤也站起身跟在星野悠真身旁,小声商量著应该怎么走,毕竟她来之前就做过准备,对这里比较熟悉。
田川惠介和铃兰香子也像之前进来时一样跟在他们两个身后。
沿著过道走了好一会后,他们也来到了外围与院落景观相接的半开放走廊里。
远处,太阳即將坠入地平线,夕阳的余暉將天空中的云彩染的一片血红。
远处传来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清晰了,只不过从刚才撞破东西的闷响变成了好似正在极速腾挪的凌乱脚步声。
期间甚至还参杂著几声厉喝闷哼,听声线好像还是一个女人。
“没想到还真是有人进来了,是跟著我们一起进来的吗?”源千鹤听著声音也不禁皱起眉头思索著。
后面的铃兰香子和田川惠介也面面相覷,田川惠介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木棍握在手里,用来防身的同时也能给自己增加一点安全感。
“不过,我怎么听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呢?”星野悠真皱著眉头轻声说道,同时又加快了脚步。
很快,隨著几人转过走廊尽头,前面宽阔的院落也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因为许久没有人打理,院落里的杂草野都已经长得比人小腿还高。
而在这茂密的杂草野丛中,一道熟悉的高挑身影正站在那里,一边双手持刀神情戒备,一边调整著呼吸。
“羽林织雪?!”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星野悠真几人也不禁有些诧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尤其是星野悠真,他就说怎么听著这哼哈的声音有些熟悉,原来真是熟人,之前路过剑道部的时候老能看到她训练。
此时的羽林织雪马尾高高扎起,俏丽的脸颊上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几缕髮丝沾在脸颊上,神情严肃又充满威势。
身上穿著的运动服已经沾上了不少灰尘和草末,上手臂位置的肌肉紧绷,勾勒出流畅的轮廓。
腰腹部的设计將腰线到胯部的曲线清晰地显示出来,运动裤绷得紧紧的,包裹著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她下頜微抬,眼神锐利如刀锋锁定前方,握著刀柄的指节有些泛白,显然已经蓄力已久。
当星野悠真他们出现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时,羽林织雪锐利的眼神里也浮现出一抹惊喜和释然。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草丛里便骤然躥出来了一道黑影,直扑她的面庞。
羽林织雪虽然因为星野悠真他们的出现分了神,但也並不是放下了所有戒备。
看到黑影袭来,她也目光凌然,双手持刀斜砍而出。
“呵!”隨著羽林织雪的低喝,她手中的长刀刀身上也流转著一抹幽蓝光芒,狠狠劈砍了下去。
“刺啦!”长刀与黑影交错的同时也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刺拉声。
黑影在落地的瞬间就立马又遁入了荒草之中,不过从空中飘落的点点血跡也可以看得出来羽林织雪这一刀確实有效。
“你们先不用过来!”羽林织雪一边继续戒备一边对星野悠真他们呼喊道。
“这些草之中隱藏著一个很奇怪的生物,他的速度很快,爪子也很锋利,等我把他解决掉再来找你们!”
话音刚落,这道黑影便再次出现,这一次他直接绕后,从羽林织雪的身后突袭,直掏后心。
“好快的速度!”羽林织雪听到声音后也赶忙转身挥刀,想要尽力格挡下这一记偷袭。
但黑影的速度极快,很明显她这下就算能挡下也多少得吃点苦头。
不过就在这时,隨著呼啸的破空声骤然响起,一柄短刃突然从旁边袭来,强行介入战局,直接捅到了黑影身上,將他带飞了出去。
“砰!”
“嗷!”
隨著一声闷响和一声惨叫同时响起,不远处的大树也直接被撞的歪斜,炸开一个大坑。
大坑中间,一个看起来像是黑狗,但却披头散髮,有著一个人脑袋的怪物被一柄黑色的厨刀牢牢的钉在了树上。
“嗯?厨刀?!”
羽林织雪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如同黑色闪电一般的短刃竟然是一把厨刀。
与此同时,被钉在树上的“人狗”也恶狠狠的咆哮了一声,隨后便直接钻进了大树里。
看到这一幕,本就有些懵的羽林织雪更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怎么会如此怪异?还能直接钻进大树里?!!!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下一秒,她刚刚叮嘱了不要过来的星野悠真就从她眼前跃过,一脚將刚刚那棵大树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