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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宴被带到地牢之后,双手双脚就被人用锁链拷起来了。
  “密码的导演组,真锁啊?”
  林宴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当即骂骂咧咧的。
  “所以这就结束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抓到了?”
  林宴一脸纳闷。
  那几个邪修,的確是来找自己的。
  谁知道刚好就被鹿寒看到了呢。
  不过,问题是他也没动手啊,鹿寒是被一个杂鱼打伤的。
  没过多久,杨潁就一脸凝重来到地牢里,站在外面,直勾勾地盯著他。
  “徒儿,你老实告诉为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潁皱眉道。
  林宴摇摇头,如实回答:“我不知道,那几个邪修我不认识啊,打伤小师弟的也是他们。”
  关键他剧本记忆都还没有完全解锁呢,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杨潁嘆了口气:“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
  林宴一脸无语,他说的就是实话啊。
  杨潁打开牢门,走到林宴面前,质问道:“为师已经答应成为你的道侣了,为何你还是要勾结魔教?”
  “我没有勾结魔教!”
  林宴皱了皱眉头,那是原身乾的,关他什么事?
  “那你如何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
  杨潁冷冷道。
  “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师尊,你一定要彻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啊。”
  林宴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
  杨潁冷笑一声:“你意思是,小师弟故意陷害你?”
  “我没那么说……”
  林宴撇撇嘴。
  热芭从身后走了出来:“师尊,不用跟他说那么多废话了,把他的修为废除,逐出师门便是。”
  林宴恶狠狠地看著热芭:“臭女人,那几个邪修是不是你派来的?”
  “哼,我派来的?”
  热芭一脸不屑:“二长老看的清清楚楚,你和邪修们站在一起。你若是没与他们勾结,应该是当场把他们拿下,可又为何无动於衷?”
  “以你的修为,对付这几个邪修,绰绰有余。”
  听著这话,林宴还真没法反驳。
  他之所以没动手,也是还没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叛徒呢。
  根据目前得到的线索,他的確就是叛徒没错。
  “走吧,师尊,用不著心疼这种人渣。”
  热芭拉著杨潁的手,径直离去。
  “……”
  “別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啊……冤枉啊,我冤枉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喊,始终无人理会。
  “我今天不会要在牢里待一天吧……”
  林宴一脸绝望地靠在墙上,刚得到的两条线索,还没来得及看呢。
  “好饿,还没吃饭呢……”
  话音刚落,几名宗门弟子,就端了一只烧鸡,两只大鹅腿,一壶酒过来。
  “吃吧,吃完了好上路。”
  几名弟子一脸鄙夷地看了林宴一眼,放下吃的,转身就走。
  闻著这股香味,林宴咽了咽口水,赶忙伸手摸向大鹅腿。
  结果,发现手被锁链拷住了,压根摸不到。
  林宴弯下身子,想用嘴叼,发现也叼不到。
  “尼玛的,放那么远干嘛?你们这些煞笔!”
  林宴骂骂咧咧道。
  “哟~这不是大师兄吗~”
  孟子仪一脸坏笑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隨即拿起一根大鹅腿,在林宴面前晃了晃:“想吃?”
  “想吃。”
  林宴用力地点点头。
  孟子仪一口咬住大鹅腿,狠狠的咀嚼了起来。
  “……”
  “那是我的牢饭……”
  林宴一脸古怪。
  “哦~”
  孟子仪一脸不屑,继续啃著大鹅腿。
  看著这一幕,林宴肚子不爭气的咕咕叫。
  看到这一幕,孟子仪忍不住嘲讽道:“你也有今天啊?”
  “你是特意来嘲讽我的?”
  林宴一脸气愤。
  “哟~还挺聪明~”
  孟子仪挑了挑眉头,把放著烧鸡和鹅腿的碗,又往旁边挪了挪,確保林宴拿不到之后,这才扬长而去。
  “密码的,有病啊?”
  林宴一脸古怪。
  没过多久,李一彤也走进来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得意的笑了。
  林宴一脸腹誹:“密码的,一个个都不装了是吧?”
  李一彤拿著一条鞭子,一脸阴狠地盯著林宴。
  林宴嚇了一跳:“尼玛的,你拿个鞭子干什么?別过来!別过来啊!我喊了啊!”
  一阵惨叫声,和鞭子抽打的声音过后,李一彤才一脸满意的走出牢门。
  化妆师立马给林宴换上一身充满血跡,以及破破烂烂的衣服。
  “这是要干啥啊……”
  林宴一脸纳闷。
  怎么感觉真的像是在拍戏一样。
  此时的林宴,披头散髮的,看起来还真就挺狼狈的。
  与此同时。
  白露等人,已经得到了一条新的消息。
  “由於你们已经成功將叛徒大师兄与魔教中人勾结的证据找到了,所以也成功得到了一条新的提示。”
  导演在一旁解释道。
  白露赶忙拿起剧本,翻开来一看:
  “上一世,大师兄勾结魔教,背叛师门,招致灭门惨案,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他破坏护宗大阵之前,杀了他!”
  “大师兄他……好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难道是他的偽装吗?他也是重生者?”
  到这里,戛然而止,並没有给出更多消息了。
  “就两句话?”
  白露一脸疑惑:“大师兄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意思?”
  除了白露以外,其他人也基本都得到了这条消息。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会不会叛徒另有其人啊?”
  陈赤赤皱了皱眉头,不禁有些不解。
  关键是,林宴並没有为自己辩解啊,如果不是他的话,他为什么不解释呢?
  “还得继续寻找线索……”
  想了想,陈赤赤来到了林宴的住所,却发现热芭已经先一步进去,在里面搜寻起来了。
  热芭翻开枕头一看,下面放著好几条五顏六色的肚兜。
  “……”
  “死变態!”
  热芭骂了一句,到处翻找了一下,却也没找到关键的信息。
  陈赤赤悄悄躲了起来,等热芭走后,才又进去找了一下。
  “如果他真是叛徒的话,怎么会一点痕跡都没留下呢?还是已经被他销毁了?”
  陈赤赤一脸鬱闷。
  “而且,如果真的抓到了叛徒,游戏应该已经结束了才对吧?”
  想了想,陈赤赤准备去其他人的房间,也都好好搜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