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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犯上[Futa] > 月沙石套子/操沙之刑/限制射精
  望着桌面上的器具,权珩悄悄地松了口气。
  事情又回到了正轨,刚刚发生的片段似乎不曾存在。
  权珩取起面前的器具,经过四个月的苦罚,她如今倒是有了些经验,比如手上的责罚器物她一看便知是专门针对于自己的肉棒尿道。
  她的肉棒早在先前被师尊玩弄时就已硬挺到极致,尿道内部也不须做什么润滑,整根肉棒早就跟多汁的甘蔗般水润透滑。
  权珩默默扶起肉棒往面前暗箱里塞,却也没想到这里面竟是堵墙似的砂石阻隔着,根本没有这根硕大肉棒容身之处。
  她暗自思忖片刻,强硬地一边挺身将茎身往里怼弄,一边手上用力将暗箱往自己这面压,准备硬生生用肉棒往里凿出一个空隙来。
  果不其然那面墙开始松动,自动分成了两个部分,外面那些沿着肉棒模样一点点衍变成最适合权珩阳具的砂石套子。
  另外一部分淅淅沥沥流进了龟头中央马眼里的那条小缝,形成一根略显粗糙的砂石棒子从尿道口里直直贯入。
  权珩越将暗箱往自己这边用力按,尿道中的那根棒子便也入得越深,从容央那个角度望去简直像权珩在用什么东西自己操弄自己尿道般色情。
  权珩的肉棒与尿道已非同日而语,四个月不间断地受罚使她如今快感阈值变得极高不说,尿道扩张起来也甚是轻车熟路。
  整条尿道虽是与之前一般粗细,并未扩张太过。
  可其中尿道壁已被许多奇形怪状的尿道棒所磨合,里侧壁上嫩肉敏感异常,甬道中所有微乎其微的细小血管与经脉似是全部都被激活,只等待着有入侵者进入这里便开始全面爆发。
  如今的权珩身体早已习惯将痛感转化为快感,并学会了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不会很快地到达高潮,肉棒耐受性相较之前提高了不少。
  这些身体素质的提升,都成了极玉心法第七层的敲门砖。
  权珩极力将尿道放松下来,迎接着这次初初到访的客人。
  可这干涸的砂石棒外表极为吸水,刚一碰到尿道里那些前液就将之吸收了个干干净净,转眼变得干燥。
  它虽不及普通砂石般粗糙磨砺,却也像极细的月沙般让权珩难以承受。
  尿道壁上所有嫩肉被月沙周而复始地磨蹭搔刮,这些月沙散开时柔软、凝结到一起表面总会带些细微凸起,不似圆滑,被它插入后所激发的快感让权珩有些承受不住。
  而插到最后,尿道棒尾端也只悬于肉棒根部,肉棒顶端龟首抵在了一个全是硬物的地方,感受起来像是和尿道月沙棒一般相同的材质。
  权珩了解容央,师尊这次既是惩罚她的尿道,便不会只让尿道棒停留在如此浅显的地方。
  没有选择了。
  权珩下定决心咬牙继续挺身直入,她用龟头往里一点点剐蹭着,试图让肉棒顶端——也是这根肉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硬生生地在砂石里开凿空间。
  不论柱首马眼里冒出多少前液都被那些贪婪的月沙疯狂吞噬着。
  原本前液汁水便是覆盖龟头的那层润透水膜——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它让冲击权珩的那些快感全部软着陆下来,并不会发起强硬冲锋,起码让权珩生不出晦涩感。
  如今这层水膜被毁,露出真实的龟头在月沙里一点点磨蹭,权珩仿佛又回到自己第一次给自己龟头责用手中剑茧硬剐它的时候。
  这些沙砾细密柔软、体量极轻,权珩龟肉与它们硬磨剐蹭之间,龟头红肉既酸软又胀痛,好些时候权珩浑身软得失了力气不得不停歇片刻才能接着开凿。
  成果也是显着的,那些细沙都被龟头挤着压着往尿道里钻,而新钻入的沙砾也得和之前已经被前液打湿过的沙砾相融合,新旧交融间,这根尿道棒慢慢地到达了目的地——权珩紧密敏感的膀胱口。
  这下除却体内已经深埋进膀胱口的尿道棒,连龟头都被嵌入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细沙空地——
  整个龟头都被沙砾所包裹,从冠状沟到最顶端连着尿道棒的圆形弧口,都像是量身定制的一个龟头套般贴合。
  “何时将月沙全部打湿,此罚何时结束。”容央适时在旁开了口,她出声后,便为惩罚起始。
  一瞬间暗箱里的所有细沙同一时间震动了起来。
  果然师尊的惩罚不会如此简单。
  权珩双手狠狠按住暗箱往自己这边带,如果只凭她自己与龟头套子相配合继而抽插那根尿道棒,虽也能获得快感,但要完成惩罚的时间必定会是师尊规定的数倍。
  现在师尊让这些沙砾同时震动,所带给权珩的快感呈倍数上增,现下权珩只用顾着自己压抑住射精欲望快速产生前液,而不用思考快感的产生方式。
  权珩一点点地将肉棒从这根量身定做的月沙套中抽出来,她想将手中器具当个活塞,让自己在打桩过程中能迸发出更多前液。
  只是她那顶部龟头硕大饱满不似常物,硬是如同伞盖般直愣愣地撑在那,将底下的柱身都笼罩住。
  这下龟头要从小了一圈已经开凿好的柱身月沙通道里退出来,几乎龟头每一面都剐蹭着月沙,与沙砾凹凸不平的横截面挤压着,这带给权珩的刺激快感简直是翻倍增加。
  更不要说龟头背部本身就是权珩除却尿道外最为敏感的地方,饱满圆润的背部更是在狭小空间里被摊成了饼状,权珩被动着收缩尿道。
  这一收缩不要紧,强烈震动着的月沙尿道棒将柱身里侧尿道嫩肉神经元区全部激活,持续压榨着权珩快速泵出一滩滩前液出来滋润着月沙。
  权珩退出来的过程中,与龟头相连膨胀开来的冠状沟犹如猫儿性器官上的倒刺般,整个环沟都倒刮着月沙,这下被强制翻开来的冠沟最内侧的地方都死死贴紧月沙。
  权珩在这些如同山崩海啸涌来的快感里颤抖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而想要射精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了。
  光是那根堵着整根尿道通道直达终点处膀胱口的月沙棒就已经彻底将所有精液锁死在睾丸里,让权珩无法挤出哪怕一滴来。
  又是把控得刚刚好的极端快感。
  器具内的月沙们激活着权珩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柱身几乎片刻不停地在同一时间受到无数快感冲刷,也让权珩无限次地冲向高潮,却永远无法到达。
  这对极玉心法来说是最为快速冲击第七层的方式,可是对权珩来说这是她每日必须要承担的责罚,是只属于她一人的无间地狱。
  月沙基数实在太过庞大,就她目前打湿得数量来看一炷香内根本完成不了她的惩罚。
  权珩双手紧扣暗盒器具,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腰眼间净是浓郁得无法化开的酸涩,可权珩依旧不管不顾。
  她似乎铁了心般把自己身体当成了摆设,成为了快感容器,硬生生将意识剥离开来,强硬地使身体去完成容央所部署的一切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