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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困惑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像魏文海那种极端冷酷的人,如果那个大师没有点本事......
  怎么可能会让魏文海相信,甚至相信到开启这种神经病的计划?
  可陆星並不相信。
  他这段时间去了泰兰德和香江,那些大师看似有点东西。
  可事实上。
  只要给了足够的利益,有钱也能使鬼推磨。
  那为什么......
  魏文海的那个大师,不能为魏青鱼和魏煒推磨呢?
  就像之前付叔的人生准则一样,赚谁的钱不是赚?
  听到陆星的话,魏青鱼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找不到的。”
  “除了我爸爸之外,没有人真正的见过那个大师。”
  “我哥哥去找那个大师,也是要通过那个大师的徒弟来交流的。”
  “这么神秘?”陆星皱起眉头。
  “可別是什么潜逃多年的罪犯,电视剧上都这么演。”
  魏青鱼也很想找到这个大师。
  “我哥哥一直在偷偷的找那个大师的踪跡,但他太神秘了,找不到。”
  陆星托著下巴想了想。
  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个大师那么神秘,那魏文海是怎么跟那个大师见面的?”
  “海上。”
  “啊?”陆星愣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海上?”
  魏青鱼点点头。
  “我爸爸觉得这样隱私性好。”
  “那你爸咋不跟那个神棍坐在飞机上谈呢,隱私性更好。”陆星无语了。
  “大师晕机。”
  魏青鱼面无表情地说道。
  噗——
  陆星真没绷住。
  真是每天起早贪黑的背梗,都不如这种天赋型选手。
  挠破头皮也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就真的没一点相关的信息吗?”陆星笑过之后才觉得事情难办。
  这魏老登也把人藏的太深了。
  看他藏小三,都不见得有这么尽心尽力。
  “那个大师叫什么,他跟你爸爸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按照给你上你妈妈同款幼儿园来说,至少是得十七八年前就认识了。”
  陆星突然觉得有事儿做了。
  真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奇葩的大师,他得会一会这人。
  魏青鱼声音平静地说。
  “都不知道。”
  “因为我哥哥也是后来才被接回魏家的,他也不知道那些年的事情。”
  陆星挠挠头,总觉得这大师是个突破口。
  “行吧。”
  “你回家跟你哥再商量商量,让他再重点查一查。”
  “魏文海跟那个大师见面,再怎么隱私也不至於俩人是飘在海上的。”
  “只要乘坐了交通工具,就一定留下什么蛛丝马跡。”
  “那个大师看起来不简单。”
  陆星想了想,“你说他要真是逃犯,举报他能不能给我钱?”
  魏青鱼无声笑了。
  “你缺钱可以找我。”
  她等陆星扣1等了好久好久,等到陆星號都註销了。
  “虽然很喜欢钱。”
  陆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好衣服,叉著腰说。
  “但更喜欢要贱人的钱。”
  然后再看他们气到跳脚的样子。
  “誒,你不走啊?”
  陆星讲完,突然发现魏青鱼还保持著那个姿势抱著腿坐在地上。
  魏青鱼沉默片刻,开口说。
  “你先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看看风景。”
  “哦行。”
  陆星利索的转身,迈开步子往出口方向走。
  三秒后。
  猛回头!
  魏青鱼揉著小腿的手瞬间僵住。
  “好啊你。”
  “真是长大了要面子了。”
  陆星叉著腰,大摇大摆的又走了回去,好笑地说道。
  “你这腿麻了也不说。”
  “我说你刚才还冷到发抖呢,怎么现在有功夫看风景了。”
  空气凝固几秒。
  望著魏青鱼的脸,陆星突然想到了明天中午要吃什么了——
  红烧鱼!
  ......
  回到福利院已经是凌晨了。
  陆星悄咪咪的推开门,悄咪咪的踮起脚,悄咪咪的屏住呼吸——
  “早上好。”
  “妈呀......唔唔唔——”
  耳边幽幽的响起了三个字,陆星瞬间汗毛直竖。
  脑海里瞬间闪过了无数鬼故事。
  而在下一秒,他的惊恐声还没喊出来的时候,嘴就被捂住了。
  “回头,是我。”
  好熟悉的声音。
  一股熟悉感涌在心头,陆星挣开那个人的手回头一看。
  “池越衫,我恨你走路没声。”
  “没办法,基本功比较扎实。”
  池越衫摊手,一副我也不想这样的表情,飘回了院子角落的椅子上。
  月色寂静,
  池越衫穿著一身淡蓝色旗袍,长髮披肩,再加上飘忽的脚步......
  “你幸亏今天没穿白衣服。”
  陆星拍拍心口,端起椅子旁边放著的杯子一饮而尽。
  池越衫看了他一眼。
  咚——
  杯子里的茶被喝得乾乾净净,重重的砸在了小桌子上。
  池越衫端起茶壶重新倒满。
  “哪儿来的抽水机。”
  “没管你要精神损失费,你就偷著乐吧。”
  陆星翻了个白眼,一饮而尽。
  这货走路没声什么时候能改改?
  咚——
  杯子又被拍到了小桌子上。
  “你真被嚇到啦?”池越衫端起茶壶,优雅的......
  “誒誒誒,別抢我茶壶!”
  陆星嫌这小杯子喝茶跟塞牙缝似的,夺过茶壶一饮而尽。
  池越衫无语地看著陆星吨吨吨。
  院里的应急灯亮著,透过光,她看到陆星隨著喝水上下滚动的喉结。
  池越衫突然也觉得口渴。
  视线强行从脖子往上移动,此时陆星放下了茶壶,喝得舒服了。
  “嗝——”
  他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池越衫弯起嘴角,看著他的嘴唇。
  几滴茶水润在嘴唇上,在灯光下透著莹莹水光。
  池越衫看著看著入神了。
  等等。
  “你嘴怎么破皮了?”
  “跟女人亲嘴了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