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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之福地主宰 > 第6章 风波再起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墙头,三大爷就揣著油纸包,脚步轻快地往教育局跑。许朗给的那三粒清寧丹,他昨夜偷偷颳了点粉末泡在水里,喝下去竟一觉睡到天亮,多年的失眠毛病好了大半,此刻心里美得像揣了只喜鹊——阎埠贵的先进名额,稳了!
  院里却没这么安生。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叉著腰骂了半宿,嗓子都哑了,此刻正对著秦淮茹撒气:“让你拿点东西去套套近乎,你倒好,就拿回那么个破药丸!我看你是被那小子勾了魂!”
  秦淮茹低著头,手里攥著那粒暖身丹,指尖都掐白了。她不敢顶嘴,只能任由婆婆数落,眼角却忍不住瞟向许朗家紧闭的房门——那扇门后面,仿佛藏著某种让她既畏惧又好奇的力量。
  许朗被这骂声吵得没法睡,索性起身洗漱。刚打开门,就见傻柱端著饭盒从外面回来,看见他,重重“哼”了一声,故意把饭盒往他脚边懟。
  “走路不长眼?”许朗侧身避开,眼神冷了下来。
  “这院是你家开的?我爱走哪儿走哪儿!”傻柱梗著脖子,故意撞了许朗一下。他心里憋著气——昨天许朗修好了水管,厂长在大会上表扬,连带著二大爷都改口说“小许是个人才”,这让一直以“院里能人”自居的傻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许朗没动怒,只是看著他,眼神像看个跳樑小丑。傻柱被这眼神看得发毛,刚想再放句狠话,就见许朗突然抬手,快如闪电地抓住他的手腕。
  “啊!”傻柱痛得叫出声来,感觉手腕像被铁钳夹住,骨头都要碎了,手里的饭盒“哐当”掉在地上,里面的窝窝头滚了一地。
  “以后走路,看著点人。”许朗鬆开手,语气平淡,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傻柱捂著发红的手腕,又惊又怒,却不敢再上前。他这才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在许朗面前根本不够看——这小子退伍回来,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
  周围的邻居都看傻了眼。三大爷刚从教育局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心里的算盘噼啪响:傻柱都不是对手,这许朗,得赶紧巴结!二大爷背著手站在台阶上,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是员猛將!得想法子拉到自己阵营!
  许朗没理会这些目光,捡起地上的窝窝头,扔进旁边的泔水桶。傻柱看著自己的早饭被糟蹋,心疼得直抽抽,却只能眼睁睁看著许朗转身回屋,连句狠话都不敢说。
  “怂包!”贾张氏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喊,“被个毛头小子欺负到头上了,还不敢吭声!”
  傻柱瞪了她一眼,没说话,捡起饭盒灰溜溜地走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真打不过许朗,再闹下去只会更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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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小风波,像块石头扔进四合院的死水,激起了层层涟漪。没人再敢把许朗当成可以隨意拿捏的软柿子,见了他都客客气气,连走路都绕著他门口走。
  许朗却没心思理会这些。他进了洞天福地,看著新运进来的黑土被灵泉水滋养得油光发亮,刚种下的药材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心里踏实了不少。
  “得再炼点丹药。”他嘀咕著,把几株成熟的“固元草”扔进丹炉。这固元草配上灵泉水,炼出的丹药能固本培元,比之前的强筋丹效果更好,正好適合他现在用。
  炉身亮起红光,药香渐渐瀰漫开来。许朗坐在灵泉边,看著泉水里自己的倒影,忽然想起秦淮茹昨夜那双怯生生的眼睛。这院里的人,大多活得不容易,秦淮茹夹在贾张氏和贾东旭中间,日子怕是比谁都难。
  “关我屁事。”他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出脑外。他来这年代,是为了好好活著,不是当救世主。
  刚出洞天福地,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喧譁。许朗打开门一看,只见二大爷穿著件新做的中山装,胸前別著支钢笔,正唾沫横飞地给几个邻居“训话”。
  “……咱们院里,要团结!要互助!尤其是对烈属,更要多加照顾!”二大爷的目光扫过许朗门口,带著点刻意的討好,“小许啊,你看你刚回来,家里肯定缺东西,有啥需要的,跟二大爷说,二大爷在厂里认识人,给你弄点紧俏货!”
  许朗心里冷笑。这二大爷,见他不好惹,就想换个法子拉拢,还想借著“照顾烈属”的名义,在院里树立威信,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多谢二大爷好意,我啥也不缺。”他淡淡道,“要是没事,我还得看书。”
  这话无异於下逐客令。二大爷的脸僵了一下,訕訕地打了个哈哈:“那你忙,你忙。”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渐渐散去。二大爷背著手,看著许朗紧闭的房门,眼里闪过一丝阴鷙——这小子油盐不进,留著早晚是个祸害。
  许朗並不知道二大爷的心思。他关上门,拿出从厂里图书馆借的《农业基础知识》,借著昏暗的灯光翻看。他打算用洞天福地种点高產作物,这年代,粮食才是硬通货。
  正看著,突然听见有人敲门,这次的声音很轻,带著点犹豫。
  “谁?”
  “是我,聋老太太。”
  许朗愣了一下。聋老太太是院里的五保户,耳朵不好使,平时很少出门,原主记忆里,她当年受过许家大哥的恩惠,对原主还算和善。
  他打开门,只见聋老太太拄著拐杖,站在门口,手里还攥著个布包。见了许朗,她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把布包往他手里塞:“拿著,给你的。”
  许朗打开一看,里面是双新做的布鞋,针脚细密,鞋底纳得厚厚的。他心里一暖——这院里,总算还有个真心待他的人。
  “老太太,这太贵重了……”
  “拿著!”聋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你大哥当年……救过我孙子的命。这点东西,算啥?”她顿了顿,凑近许朗,压低声音道,“院里……不太平,你自己……当心。”
  说完,她拄著拐杖,颤巍巍地走了。
  许朗捏著那双布鞋,心里五味杂陈。他看著聋老太太的背影,又看了看院里各家紧闭的房门,忽然明白了——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每个人心里都揣著本难念的经,有算计,有贪婪,也有藏在深处的善意。
  他把布鞋收好,回到屋,重新坐回灯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欞照进来,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丹炉里的药,快炼好了。灵泉里的水,还在汩汩流淌。许朗知道,不管院里的风波多汹涌,他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用好手里的金手指,就一定能站稳脚跟。
  他拿起书,继续翻看。书页上的“高產水稻培育技术”,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沉甸甸的谷穗,变成了在这年代安身立命的底气。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的喧囂渐渐平息,只有许朗屋里的灯光,还亮著,像一盏在风雨中,始终不会熄灭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