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陈老狗来应聘！？（6500奉上）
直到周一清晨，沈修手机还在持续轰炸。
最先砸来的是杨昭野的电话。
“今天就开始搬家，你那个鸽子笼我看著都心慌。”
“现在？太赶了吧？”
“公司对面精装公寓，押三付一都搞定了，赶紧收拾。”
摩都黄金地段的公寓？
沈修握著手机发证。
这种好事搁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但如今他是公司估值上涨的活招牌，自然要配上体面行头。
“明白，杨哥。”他压著雀跃故作沉稳。
通话刚断，公司走廊传来杨昭野助理的喊声。
“杨总，沈修有官方后援会了！”
围脖认证的蓝v帐號明晃晃掛著。
“沈修官方后援会：修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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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修妹壳儿1月26日清晨，霹雳霹雳栏目《反向人生》的剪辑室。
略显拥挤的空间里，戴著眼镜的李哲宇正盯著主显视器。
“停！就这里-把沈修初登场那段留著。加个標题框，写『他的入场自带结界”。
“会不会太普通？”剪辑师扶了扶耳麦。
“要的就是这种反差！你以为是个正经人，结果连自我介绍都嘴瓢，反应还那么敷衍。”
李哲宇推了推镜架，“这不就是现成的转折点？”
剪辑师突然笑出声：“確实，后面越看越上头。他明明认真得要命，反而有种反差萌。”
他们这是在赶製与《完美標本》的联动特辑。
趁著电影热度正高，整个团队都在加班，
“先把预告片素材筛出来。现在热搜全是沈修，重点就押他身上。”
“明白。”
“能剪几期？”
“现有素材至少够三期。”
“这周末能出首期吗？”
“听———·得熬通宵。”
“那就死磕到底。流量风口不等人。”
李哲宇拍了拍对方肩膀，抓起手机往外走。
拨通乐福那边编剧的电话时，他已经迈进电梯，
“我现在去车站，终版会议提前，演员名单定了没？”
“三点能出最终版，名单也都定了。”
”加个人。”李哲宇强调道，“沈修！”
“谁？？”
“沈修。”
“什么？他不是——”
“这人的外语水平，”李哲宇低笑一声。“甚至比那些当地人还好！”
沈修公寓楼下。
因搬家需要，沈修走出杂乱的公寓，绷著脸坐进了车。
公司的保姆车在前，搬家货车在后。
车里还是原班人马，但眾人见到沈修都露出了笑容，连一贯冷脸的白也不例外。
沈修困惑地歪了歪脑袋。
副驾上，杨昭野竖起大拇指：“你接到第一个gg了，泡麵代言。”
“嗯？”
沈修维持著冷脸，心里却咯一下。
他见过那些铺天盖地的gg，但主角不都是大明星吗？
他暗自思：“这种好事真轮得到我？”
转念又觉合理。
如今世道最会抓热点，资本嗅觉比谁都灵。
不管大企业还是娱乐圈，只要民眾有反应，他们立马跟上。
说到底，自己最近確实在风口浪尖上。
可为什么是泡麵？
正琢磨著，车突然启动。
杨昭野转身解释：“早料到会有代言找上门，就是没想到这么快。知道为什么选泡麵吗？”
沈修猛然想起审讯室那场戏。
“周觉浅说爱吃麵那句台词？”
“聪明！”
杨昭野打个响指，“你审讯室嗦面的样子，让厂商看对了眼。其实昨天就敲定了，特意留到今天给你个惊喜。电影上映一个月不到就接gg，破纪录了吧？感觉如何？”
沈修垂眸：“確实挺意外的。”
“意外就该多笑啊。”杨昭野笑道，“品牌方这次要的gg规格可不小，电视常规版加视频平台特供版。会上得扯皮报价，不过这个量级———“
“一锤子买卖？”
“首单都这样。效果好续约，扑街就江湖不见。”杨昭野哗啦翻开日程本，镜片后闪过狩猎者的精光，“机不可失。这单够你吃半年了，何况连小柳子都没接过这么快的代言。”
沈修点了点头：“杨哥你定吧。”
“这就对了！”杨昭野手里的硬壳本啪地合拢，“说起来这gg的创意挺有意思，照著周觉浅的路子来就行了。你想像一下，虽然有点怪，但是不是很有感觉？”
沈修想了一下，那画面確实有衝击力。
“最近推了十七八个综艺邀约，”杨昭野突然换了话题。“你现在不需要当综艺咖，接一两个有含金量的就行。要是演配角另说，但稳住影视咖的格调更重要。”
“明白。”
沈修面上应得滴水不漏，实则半个字都没进脑子。
反正有杨昭野这种专业人士把关，他只需要做好份內的事就行。
这认知让沈修无可奈何，却又莫名安心。
“今天起会有铺天盖地写你的通稿。”杨昭野嘴角上扬，“虽然以前也不少，但这次我们放的可是硬货。”
他顿了顿，接著说道：“既然电影已经成功，也该把舆论场清场了。”
午间热搜准时引爆。
原先夹杂著《完美標本》宣传和“周觉浅”的热搜词条，此刻清一色掛著“沈修”的tag。
从接连爆红的《午夜断音》和《完美標本》，到李哲宇的节目《反向人生》。
全网都在扒这位新人的下一步动作。
“星闻速递：沈修下部作品成谜！工作室三其口！”
反常的是，这次连狗仔都摸不到边。
按惯例，新人爆红后早该满天飞饼料，什么影视邀约、综艺报价、品牌代言的，可沈修团队安静得像被捂了嘴。
“电影论坛热帖：这个新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杨昭野看著不断攀升的搜索指数，碾熄了烟。
通稿从二十多家头部娱乐號同时铺开，实时討论每分钟都能刷出99+新帖。
该让果子熟透了。
第二天晨光穿透云层时，数据峰值衝破七位数。
1月28號这天，沈修跟著杨昭野，连签了两份合同。
上午先签《冰锋暗涌》的客串协议。
涂丹导演抓著剧本直搓手。
“沈修，你真是我的救命稻草啊。这份人情我记心里了。”
“您別这么说，我肯定全力以赴。”沈修客气道。
“现在像你这么肯吃苦的年轻演员不多了。对了，最近热搜可都是你，《完美標本》里的戏绝了！”涂丹突然压低声音，“拍摄日程我这两天就发你，剧本先熟悉著。”
“好。”
“咱们组进度赶，台词记不住就现场改，別有压力。”涂丹又补了句。
剧组已开机半月，省了围读环节，客串戏份满打满算，两周就能杀青。
日头西斜时，沈修和杨昭野迈进cka大厦。
“我还是头回见，演员在前期製作中才签约的。”
余若葵推过《时差恋人》的合同，眼尾漾著笑纹。
这位以严苛著称的编剧，原本最头疼的手语戏份，竟被沈修轻鬆拿下。
“我也是头回遇到。”沈修边签字边接话。
“真让人意外。”余若葵搅动著咖啡，“平时看著冷冷淡淡，电影里却像换了个人。更没想到你还会手语。”
她惋惜似的嘆了口气，“可惜这次戏份太少。下部戏，我给你爭取更大的角色！”
合同签完，沈修前脚刚走，余若葵就被cka製作部几个高层围住了。
眾人还在感慨，这位新普演员蹄红的速度，
“照这势头，顶流位置早晚是他的。”
“谁说不是呢？除了性子冷了点，简直完美人设。余老师您说呢？”
余若葵点了点头。
“他那两部作品確实能打。《午夜断音》拿奖，《完美標本》票房眼看要破四十亿。这回新片本来想给他配角的，是他自己坚持要小角色。”
“您说他手里是不是还著王炸？”
“难说！我总觉得早有人盯上他了。不过咱们先把官宣做了，他的团队也急著要曝光。”
深夜起，“沈修新动向”直接衝上热搜榜。
“独家：涂丹导演直言“沈修是《冰锋暗涌》的救星”！”
“资源飞升！从宋镜辞到余若葵，新晋顶流沈修確认加盟金牌编剧新作！”
网上评论炸开了锅，褒贬不一。
“臥槽！刚搭完宋镜辞又攀上余若葵？”
“救命！营销號多写点！这点料不够看啊！]
“讲真，有点失望——以沈修现在的咖位，怎么也该拿个男二吧？”
“楼上+1！新人怎么了？隔壁选秀出道的都演男主了！”
“主角？笑死，某些人是不是太飘了？才红几天就想著压番？”
“有一说一，能在宋镜辞和余若葵手里连拿资源，够吹三年了！”
“跪求哥哥接偶像剧！想看西装吻戏！！”
“意难平”和“牛逼症”刷屏的同时，整个娱乐圈似乎都成了某种达成共识从经纪公司到影视巨头，所有行业报告都开始出现了沈修的名字。
“深度解析：出道即高光，新晋顶流沈修，为何被业內视为潜力股？”
如今的沈修，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查无此人的小透明了。
第二天早高峰。
《完美標本》上映第四周，依然势头凶猛，
商务车驶向光年漫游总部，沈修单手支著下巴看窗外街景。
晨光在面前流淌，映得他眉眼愈发冷清，实际心里早开了朵摇曳的小。
“又收到了一笔片酬·“
只要签下那个代言，加上后续项目启动，搬进內环豪宅指日可待。
不过，他现在住公司给他租的大公寓，已经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他强压住想跟著车载电台扭两下的衝动，毕竟车上还坐著张佑文和白募呢。
手指抵著嘴角轻咳一声，他假装调整坐姿。
杨昭野不在车上，估计早到公司了。
九点整，光漫娱乐会议室。
张佑文直奔洗手间，白旋风似的卷进公关部。
沈修单手插兜穿过工位区，对此起彼伏的“沈老师早”报以頜首。
手刚触到ceo办公室的门把手，门从里面豁然洞开。
杨昭野从转椅上站起来：“哟！沈修来啦？”
“杨哥。”他目光顺势滑向窗边。
林絮柳压了压白色棒球帽檐，露出帽檐下敛灩的眉眼。
“来得正好，我正要走呢。”
羊绒衫袖口滑落半截，腕骨在晨光里白得晃人。
沈修面上八风不动：“早。”
忽然警见阴影里著个人。
那哥们少说一米八，壮得能把西装撑出浮雕效果，侧脸轮廓莫名眼熟。
“张佑文不是去厕所了么？”沈修暗想。
毕竟那人身材和张佑文差不多。
就在和那人对上眼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他咽了一口睡沫，瞬间蒙圈了。
“为什么这货会出现在这！？”
“沈修！”
那人已经朝他抬手打起了招呼，笑得意味深长。
这根本不是错觉，陈深真真切切坐在那儿。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衝自己坏笑？
等反应过来时，沈修差点一巴掌甩过去，惊得后颈发麻。
“陈老狗！这老狗怎么会在这儿？”
沈修整个人都僵住了，直勾勾盯著陈深发愣。
林絮柳突然探出身来：“这不是《戏骨锋芒》试戏时，和你一起的朋友嘛！”
她指尖抵著下巴回想，“我记得这张脸。”
“千万別想起来！”沈修在心底尖叫。
可林絮柳已经朝陈深笑盈盈开口：“那天试戏，你跟我说过，沈修以前当程式设计师的事，对吧？”
“对，我当时只演了二十秒左右。”面对自己的女神，陈深笑得眉眼弯弯，“您还记得么？”
“完全不记得。”
“..这样啊。”陈深挠了挠后颈，“多谢！”
谢什么谢！这有什么可谢的？
沈修紧的拳头直发痒，恨不得给这货后脑勺来一下。
可眼下只能硬著头皮装傻。
“要不我走？”陈深对著沈修用口型问。
沈修一脸无奈，这货最清楚自己本性，现在装模作样根本没用。
他强压下慌乱，绷著脸不露声色。
这简直是修罗场。
要是被陈深捅破窗户纸，杨昭野和林絮柳那边就完了。
正想著“愣著干嘛？”杨昭野走过来，拿手肘捅了捅沈修，“不和老朋友敘旧？”
“咳咳！”沈修清了清嗓子。
杨昭野他们到底从陈深那听了多少？看穿自己一直在装逼了吗？
他不敢细想，掐著嗓子挤出句：“还真是巧啊。”
可不是巧么，上次和陈老狗见面，还被他追著满公园跑。
陈深死死盯著沈修，听修狗说话的腔调明显不对。
还有那绷紧的嘴角，以及周围凝固的空气，十分有九分不对。
“修狗今天吃错药了？”陈深一脸困惑。
眼前的沈修，跟平时完全不是一个人。
陈深拧著眉头，突然反应了过来，心想：“这货该不会在整我吧？”
“你来干嘛？”沈修一脸严肃。
“你先说。”
“少废话，你怎么在这？”
.....
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凿出来的。
陈深后颈发凉，沈修绝对有问题，眼神跟刀子似的，脸冷得让人胆寒。
这不科学啊？
沈修不是个逗比么？他到底在装什么？
电光火石间，陈深突然瞪大了眼睛。
眼珠子在林絮柳和杨昭野身上来回扫了三趟，最后钉回沈修脸上。
“哦！原来如此！”陈深一下子想明白了。
俩人眼神里啪啦过了几招，陈深突然板起脸。
“沈修！”他弹簧似的站起来贴过去。
沈修条件反射往后仰，后脑差点撞墙上。
陈深爪子直接拍上他肩膀：“看样子最近开朗不少啊！”
林絮柳和杨昭野同时喷了。
“开朗？”
“他管这叫开朗？”
“认真的？”
再看沈修这边，一脸的问號。
而在看到陈老狗这副模样之后，他险些没笑出声来，好在硬是了回去。
不过，表情还是不对了。
感觉就像是faker笑的那个表情包一样。
“？？？”
他盯著近在哭尺的陈深，疯狂眨眼。
陈深右眼突然抽搐似的眨了两下，满脸写著“兄弟配合得不错吧”。
沈修被搞得很是无语，用眼神疯狂输出：“配合你大爷，再演我弄死你！”
陈深眯起眼笑。
別看这人身板跟堵墙似的，表情倒挺招人疼。
沈修下意识就想戳他眼睛，硬生生剎住动作。
他瞪过去的目光，能把人烧出俩窝窿。
“消停会儿能死啊？”
陈深完全会错意，咧著嘴往人跟前凑。
“感动吧弟兄？我多机灵啊，知道你在装，都在帮你兜著。”
他胳膊肘顶了顶沈修，“瞧见没？哥这演技，不比你差吧？！”
两边的脑迴路压根不在一个频道。
沈修偷瞄后边著的林絮柳和杨昭野。
那二位正用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打量他。
他们居然真信了这憨货的鬼话？
虽然闹不清陈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沈修紧绷的脸总算鬆了松。
“陈深是吧？”杨昭野突然开口，“你刚说沈修变开朗？以前他——”
“可不嘛杨总！”陈深转身就来劲，“您不知道他当初———“”
沈修后脊樑蹄起凉气。
再让这碎嘴子叭叭下去，底裤都得被扒乾净。
“闭嘴吧你！”沈修勾住他脖子咬牙低吼。
转头又变回人畜无害的模样：“杨哥，他怎么混进来的？”
“没看群消息？我们在招新人啊。”杨昭野晃了晃简歷，“他说是你朋友。”
沈修斜眼瞟向那个还在挤眉弄眼的二货，指节捏得咔咔响。
要不乾脆灭口算了？
“要不—..我先单独跟他聊聊？”他冲杨昭野抬了抬下巴。
“成，你们聊。”
“等等！”
林絮柳忽然摘下帽子，长发隨著动作滑落肩头。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简歷：“你叫陈深？”
“是、是的！”陈深耳朵尖发红，“您记得我名字？”
“简歷上有。”她偏头看了眼在旁边的沈修，“不过我想问的是，当时为什么带他去试戏？”
沈修突然拽住陈深胳膊就要往外拖，却被对方甩开。
面对自己女神的提问，怎么能不理呢？！
他笑著回道：“他成天泡在机房太浪费了，明明有演戏天赋。”
话音刚落，人已被沈修拽出了门。
杨昭野盯著晃动的门把手，突然笑出声：“现在都算开朗了？那以前得是什么样？”
“总归不是现在这样。”林絮柳嘆了口气，“他那么阴鬱，以前到底经歷了些什么啊？我不敢想像！”
“也许吧！”杨昭野从抽屉摸出颗薄荷拋给她，“也许就是经歷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心酸后，
才磨链出了如今的他！”
落地窗外阳光正好，林絮柳眯起眼晴。
“好在，他总算是慢慢好起来了。”
“也许—”她含住薄荷，凉意直衝太阳穴。“演戏真能救人也说不定。”
两人对沈修的误会，通过陈深变得愈发深了。
与此同时，沈修和陈深拐进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陈深还在笑，沈修已经贴著金属门往外瞄。
確认楼道没人，沈修扭头低声骂道：“陈老狗，你疯了？不打招呼就来？”
“少来。你搞微电影转电影那出戏之前，跟谁商量了？”陈深梗著脖子，“哥们这叫礼尚往来，惊喜不？”
“惊得老子差点破功。赶紧从这边来！”
沈修揪住陈深衣领，对方反手推他肩膀。
俩人闷声扭作一团，活像出在打架的哑剧。
约莫过了一分钟，陈深突然噗笑出声。
“刚才在林絮柳他们跟前装得人五人六的，现在想炫耀你是演员？”
“滚蛋，事情赶到那儿去了。”沈修鬆开手，“你爱咋想咋想。”
“得嘞，我这不是配合你演戏么？”陈深贱兮兮凑近，“不过你小子也不全在演，端著架子挺来劲啊？”
“骑虎难下了懂么？”沈修端他小腿，“你特么突然冒出来，老子牙都快咬碎了才绷住。刚才你说了《戏骨锋芒》那茬咋回事？”
“废话，我要装不知道你会演戏，你人设不塌了？”陈深摸出烟，派了一支过去，“这不顺水推舟嘛！”
沈修接过烟，揉著太阳穴嘆气。
事已至此，乾脆换话题：“公司面试过了？你那边工作咋处理的？”
“早就辞职了。”陈深拍掉肩头墙灰，“杨总说他自己给你当经纪人，有个长得像我的给你当司机，让我从助理岗切入，我看成。”
“什么时候入职？”
“把手头事处理完，下个月准到。”
沈修眯眼打量著他：“来真的？”
“真金白银的真。”陈深指间转著打火机，眼底仿佛烧著团火。
沈修突然想起张佑文，再看眼前的陈深，两只威风凛凛的北极熊，突然跃入他的脑海。
“至少镇得住场子。”他把陈深打火机抢过来，点上了烟。
娱乐圈这潭浑水，有陈深这块滚刀肉傍身，倒比单打独斗踏实。
陈深突然问道：“那你这人设真要立到底？”
“开弓没有回头箭。”沈修吐出一口烟，“既然入伙，戏就得做全套。”
“哈哈！这不成真人实景秀了？”陈深咧开嘴，“包在我身上！”
沈修慢慢退到窗边，那些因为太装，而在圈里受的误会在舌尖打转，隨即又咽了回去。
“话说，”陈深戳亮手机屏。“你现在热搜天天见，真不怕被扒出黑歷史？刚还刷到条八卦—.....”
“小学我经常转学！”沈修截住话头，“连我自己都记混过同桌名字。”
他和陈深是初中才熟的，在陈深翻墙逃课时。
“我也转过学。”陈深笑，“重要么？那帮瞧你眼红的货，能扒出你穿开襠裤的照片，算我输。”
“倒是以前一起工作的人”沈修胡乱抓了抓后脑勺。“我也不清楚怎么说，反正我也没啥见不得人的黑歷史，每个人都要经歷那些吧！”
陈深拍了拍他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