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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明末:崇禎二年重建大明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明朝的威胁和英格兰的未来
  第230章 明朝的威胁和英格兰的未来
  宣称不是等来的,当然可以直接抢!
  朱由检有的是藉口来对英国局势进行干预,他和英国不一样,大明块头大,桐嚇英国这样的人口小国,效果是会非常嚇人的。
  他一出口,就是要调派五万明军,跨过海洋去打击英国议会!也是令培林和威德尔压力巨大。
  虽然是英国东印度公司背后有英国王室背景,他需要英王的特许才能在外进行贸易,但更多新兴资本和贵族还是站队在了议会一方,尤其是培林代表的就是一位支持议会的大贵族。
  五万人,比英国內战中的王军和议会军加一块还要多了当然了,朱由检很明显是在桐嚇,而非他真的有这方面的企图,通过海上力量参与到英国作战,对大明没有好处,而且会牵扯明朝很大一部分军力。
  “大明的伟大皇帝,议会议会绝无叛乱国王的意思,这肯定是些商人误传,根本不是我英国的实在国情啊!”
  翻译官立刻开始翻译,但翻译到一半,皇帝就已经开口了。
  “呵呵,朕观寰宇不过掌中物,你们这些西夷什么打算朕自然一清二楚!”
  皇帝冷笑,脸上表情带有嘲弄,任谁看到都会极其不爽。
  “是不是反叛尔等自知,但朕有言在先,任何的悖逆之举都不可原谅!”
  “让那些叛徒立刻停止战斗,否则五万大明天兵当以雷霆天罚,踏灭你这些叛逆!
  “可是—.”威德尔很想用西方观念来反驳皇帝的说法,他想说明西方的国王和百姓关係,与大明朝是不一样的,可是再次被皇帝打断。
  “勿谓朕言之不预也!”
  表情冷漠,朱由检表现的嫉恶如仇,令威德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停止了可是。
  先前所有的预先想法全部失算,他和培林被整得什么无法思考自己二人该如何回应,因为现在根本没有辩驳的余地了。
  几乎是朱由检的单方面言语威胁,培林和威德尔只能说对此事一无所知,將会將皇帝的话传达到议会和公司高层。
  可是这样的答覆令皇帝还有些不大满意,朱由检立刻趁势继续道:“朕不会多等,三年內若而英王平叛成功的手书到朕手上,朕会派出天朝大军远征英国,帮你们撮尔小国平叛。”
  皇帝的语气不容置喙,令培林与威德尔从彼此对视的神情中,都瞧出了对方心情沉重,並且很快皇帝又以叛乱不忠之国的名义,给驳回了英格兰期望的正山小种树苗需求,还將此事递了份諭旨掌去礼部和刑部。
  英国的两位使者代表並不能在南京城待多久,他们的忧虑持续没多久就从小报中得知了消息,
  威德尔和培林在覲见皇帝的许多事情披露出来,在民间传播。
  明朝虽然也处于思想变革之中,许多人根骨上开始反驳君权神授,天子执掌杀伐的固有思想,
  但是—
  大明朝的百姓和大多数文人臣子,终究是读孔夫子和朱子理学的。
  读四书五经,纲常伦理暂且不论,朱子学说第一条其实是忠君。
  而普通明朝百姓所期望的东西,君王是会赋予神话的人,什么天命加身、神仙转世、紫气运转,终究不会是普通人。
  背叛君王在东方天朝,无论是明朝前的哪朝哪代都是犯罪、是恶行。
  一个所谓的“议会”,不服王化,违逆“君为臣纲”的行为,武装起来背叛他们的国王,明朝文人和百姓都难以接受这种思想,並已將之认定是不服王化,蛮夷之举。
  甚至於诸多人士认为皇帝派大兵镇压英国议会叛乱的行为承诺,会符合教化蛮夷的圣君行为。
  这样的明朝民间观点,也让培林非常忧鬱,他甚至有些夜不能寐,呆在南京城內的每一天都在做噩梦。
  南洋的明军残暴行径,若是在英格兰发生,他和威德尔终其一生都会生活在愧疚之中。
  他只能通过每天喝酒来排解压力,明朝的葡萄酒价格昂贵,叶尔羌地区的葡萄种植园每年產量有限,用来酿酒的酒液產量自然也相当稀少。
  等酒酿成后通过皇商商队的骡马运送到了河南,通过河南段的蒸汽火车方式,铁路运输到台儿庄,再从台儿庄用京杭大运河输送至南京城中间的储存和运输费用高昂,导致葡萄酒液价格在南京常年居高不下。
  光是这不到十天时间,培林就在酒水上费了五十两黄金,负责监视的锦衣卫暗探,给皇帝呈奏了这一方面的报告,详细敘述了培林酗酒的事情。
  朱由检对此是淡淡一笑,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成了,要的就是给你们这些传话筒压力。
  他要保下英王查理一世,就是要搅和英国这个未来的海上强国內部,让他们內部会討论到底要不要支持英王这个核心问题。
  如果事態恶化,在对手明朝拥有远超自己实力,自己哪怕整合一切都无法抗衡的条件下,他们內部里头一定会像朝鲜一样,拉扯出大量明吹。
  明吹渐渐的会变成什么?
  会变成一大帮支持对明朝妥协的绥靖派,只要欧洲的英国有一派的绥靖主义產生,明朝就能够利用这些人在欧洲占据部分话语权。
  比方说索要一个港口,比方说期望在英国获得什么特殊待遇,再比方说在未来欧洲局势中,站到大明的一方。
  慢慢的、慢慢的,这种绥靖就会变成英格兰的本能,这就是朱由检的目的。
  有英格兰这么个欧洲搅屎棍站在明朝这里,欧洲的局势朱由检就自然而然更具优势。
  崇禎十七年的八月份,整个月南京只有一天下过雨,天气酷热。
  这些年的南直隶动輒热到人在屋里中暑的地步,是以家家都深挖地窖,在地窖里生活避暑。
  直到闹出几次丁口失踪,查出是小儿被贩子拐卖存放地窖,朝廷下了严律不让新开地窖口子,
  並老窖在衙门登记,才彻底杜绝了此事。
  南京的酷热和北直隶地区的冰寒刺骨,这些年算是形成鲜明对比。
  培林和威德尔坐上明朝官船,更是热的要命,冒著烟气的蒸气船只更是令整艘船都表面滚热,
  海风根本吹不去这个泛起热浪的船舶表面热量。
  威德尔有些迷茫,只有他和培林两个人在甲板上吹著海风,对英国的未来是十分迷茫。
  明朝有没有能力运送五万士兵前往英国?
  他们当然这些日子有过思考,並且也看了具体的明朝水师资料,这些都是公开的资料,有些做民间小报的商人,就是干常年更新明藩军事基础项目的。
  他们將明藩各国的海军和兵马数量,罗列一册单卖,在明朝百姓之中卖的很好。
  里头就有明朝的海上舰船数量,海军官兵人数,藩属们的船舶和兵员数目,罗列的十分详尽,
  虽然不一定完全可靠,但有能力专做此类的都是兵部、礼部有关係的大商人,他们搞得到这种情报。
  这种公开数据皇帝一向允许,根本没有做掩饰的想法,对此公开展示兵马员额的缘由,明廷和皇帝是態度不明,但是允许就能卖,威德尔他们也是在锦衣卫的手中买到了这种“公开报纸”。
  数量写的很夸张,河、湖的水师官兵就有四万人,而海上水师官兵更是达到十五万人!
  河、湖战船两千多艘,海上一千三百多艘,海军手里还有两千多人是骑兵—
  看著即將离开的明朝大陆,威德尔心情沉重,培林也是一样。
  “我们该如何和公司匯报这件事?”
  威德尔问的时候,並没有看向培林。本就乱糟糟的头髮被海风肆意吹拂,一会儿全部朝向左侧,一会儿將他额头完全暴露出来,
  额头湿润,都是汗液。
  培林精神状態不太好,有些呆滯,这段时间的酗酒让他的身体消瘦的很厉害。
  他看了一眼威德尔,又看向另一侧的海岸线,身体隨著海船起伏微微摇摆,强行站定后回答道:“我们需要帮助,至少要联合尼德兰人和瑞典,然后停止国內那该死的战爭。”
  该死的战爭,这辱骂很合適,就是这场战爭让明朝皇帝有理由拒绝他们,关於茶树树苗的迁种请求,也有了对英国议会宣战的藉口。
  至少他们是这么觉得的。
  “这很困难—”威德尔平静道。
  “我知道!”培林用呆滯的目光看向他,但他隨后目光变得坚定一些,仿佛先前的呆滯只是一种偽装,语气坚定的说道:“但我们必须去做!”
  两人对视,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