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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 > 第111章 太后和贵妃斗上了
  红梔的手法很快,佛珠上染上了媚骨香,淡淡的幽香袭来,锦初本能地屏住呼吸。
  “奴婢打听过了,今日皇上翻了翊坤宫的牌子。”飞霜道。
  锦初抬头看了眼微发暗的天气,继而笑了笑。
  一个时辰后
  东宫太子妃突然晕倒,浑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高烧不退,请了张太医。
  张太医诊脉后,脸色微变。
  “张太医,太子妃究竟是怎么了,这已经是第二回了,前几日亦是如此,差点儿就没挺过来。”
  张太医支支吾吾:“许,许是吃错东西了,微臣开几幅药方子,许能缓解。”
  飞霜感激涕零。
  药方子开好后,张太医背著药箱子就走了,从背影看,急匆匆,生怕后面有什么追赶似的。
  飞霜是一路跟在了张太医身后,直到確定人去了慈安宫方向,她才折身回去。
  夜色渐浓
  锦初赤脚踩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让她缓解了不少以內的躁动不安,一张小脸粉面桃红,双眸染上了慾火。
  片刻后,林太后来了。
  比她预想的还要快。
  “太后?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锦初慌忙披上衣裳,对著林太后屈膝行礼。
  林太后看著锦初一张小脸酡红,眼神迷离,当即心咯噔一沉,又看著锦初脖子上掛著那串佛珠,硬是堆起笑容:“是哀家心里不踏实,这佛珠陪伴了哀家多年,哀家离了佛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林太后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佛珠。
  锦初二话不说將佛珠摘下,双手递上:“是臣妾福薄,压不住这份厚礼,还请太后收回。”
  林太后抬手就將佛珠接下,顺利收回佛珠,她鬆了口气,叮嘱几句太子妃好好歇息,便匆匆离开。
  人走后,锦初看向红梔:“我要沐浴。”
  浴桶里放满了凉水,比上次的量少了许多,她相信自己能抗住,浸泡在浴桶中。
  冷得牙齿都在嘎吱嘎吱。
  今日试探,林太后一定会彻查媚骨香,若是太后知道祁贵妃趁人之危,在香火里下媚骨香栽赃。
  林太后是和祁贵妃对峙,还是忍下这口气?
  她拭目以待。
  哗啦!
  倏然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她错愕抬起头,看著来人漆黑灼热的眼神,下意识地抖了两下。
  “殿,殿下?”
  姬承庭没脾气地嘆了口气:“忙了几日,心里著实惦记太子妃,太子妃的脸怎么这么红?”
  东宫请了张太医的事怎么能瞒得过他?
  看著锦初满脸通红,寧可躲在水里也不愿意派人去找自己,姬承庭有些气馁。
  他这个做丈夫的就这么失败?
  剥下一层一层湿衣,锦初抖著身靠在姬承庭怀中,下意识蹭了两下,醉醺醺像是喝醉了酒。
  折腾一夜
  锦初觉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稍稍一动,摸到了强健有力的胸膛,睁开眼,映入眼帘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神。
  “殿下?”锦初脑子嗡嗡的。
  抬头看了眼外头,已经大亮了,以往这个时辰,太子早就不见踪影了,姬承庭淡淡嗯了声:“太子妃身子抱恙,孤特告假一日,陪伴太子妃。”
  锦初闻言硬是挤出三分笑意,红著脸匆忙下了地,穿戴整齐后,重新回屋。
  宫人们已经在收拾凌乱的內寢。
  锦初转过头,没眼看。
  趁著姬承庭洗漱的功夫,飞霜凑在身边:“今儿一早太后就发作了两个宫女,砸坏了一整套牡丹白瓷,还找了个由头髮作了春娥,刚才祁贵妃已经去慈安宫要人了。”
  春娥……
  昨日飞霜去浣衣坊特意拿错了祁贵妃衣服,春娥来东宫取,飞霜又將人请进门,连连赔罪,態度极好。
  春娥走后没多久,锦初就犯了病。
  偏偏又是请了张太医。
  张太医是林太后的人,张太医来请脉时早就发现了媚骨香,又发现媚骨香是从佛珠上传出来的,当即隱瞒,转头就去慈安宫告诉了林太后。
  这才有了林太后著急忙慌地来取佛珠。
  佛珠上还残留著媚骨香,一验就知道了,林太后沉浸深宫这么多年,不会查不出蛛丝马跡。
  再加上张太医请脉时,飞霜特意说了句已经是第二回了。
  宫里人个个都是人精,太医更是。
  这不,才一夜的功夫,林太后就查到了春娥头上,顺势查到了佛堂那日,一个陇西侍卫险些害了太子妃的清誉。
  林太后又惊又怒,借著怒火杖毙了春娥,等祁贵妃赶来时,已经是一具尸首了。
  祁贵妃看著自己宫中宫女惨死,怒火压不住了:“太后,春娥是臣妾宫里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即便犯了错您也应该派人知会臣妾。”
  林太后这会儿对祁贵妃还有怒呢,冷笑:“这贱婢口出狂言,仗势欺人,哀家也是好心替贵妃严惩,一个宫女而已,也值得贵妃大清早的来质问哀家?”
  祁贵妃铁青著脸。
  两人谁也不让谁,林太后气恼至极,直接派人去请北梁帝,祁贵妃这才咬著牙赔罪:“太后,是臣妾一时糊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今日皇上见大庆使臣,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昨夜,北梁帝再三叮嘱让她看住后宫,別惹出什么么蛾子,祁贵妃哪敢这个时候去打搅北梁帝。
  林太后只当祁贵妃心虚。
  以往两位都是明面上过得去,极少有撕开脸皮,一个是皇帝宠妃,一个是皇帝亲娘。
  没有利益衝突。
  即便是有,也是祁贵妃看在北梁帝的面子上多多忍让。
  今日春娥被杖毙,著实惹恼了祁贵妃,这才上门討要个公道。
  ……
  此时东宫,姬承庭陪著锦初用早膳,动作极优雅,反观是锦初多有不自在。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
  姬承庭藉口还有事要忙便离开了。
  人走后,锦初鬆了肩。
  累了一夜,这会儿哈欠连天,靠在软榻上不自觉睡著了,醒来已是傍晚了。
  “太后病了,点了名让祁贵妃侍疾,皇上同意了,將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德妃。”飞霜手里捧著茶递来,慢悠悠地替她揉腿。
  “可查到了是谁將那个侍卫送进来的?”
  飞霜点头:“是三皇子,太后今日还赐了两个侧妃给三皇子,奴婢听说三皇子妃来谢恩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三皇子……
  祁贵妃长子。
  还是没有牵连到祁予安。
  “还有一事,嫣嫣派人递了口信来,说看在过去十年的情分上,想求您见一面。”
  董嫣嫣?
  锦初险些把这人都给忘了,她思索片刻:“这个节骨眼上暂时不见了。”
  她和董嫣嫣之间只有仇恨,没有情分,进了宫,保不齐闹出什么么蛾子,
  最后还要牵扯上自己。
  她也绝不相信只是进宫敘旧。
  “日后她再送什么进来,都回绝了。”
  飞霜点头。
  ……
  等了一整日才等来了回信,宫里拒绝见面,董嫣嫣看著祁予安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急忙解释:“夫君,不是我不肯去,是她做了太子妃之后脾气见长,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锦初在宫里,她又有什么法子能见?
  祁予安看著董嫣嫣贴了过来,脸上立马扬起不喜,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强忍著不耐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尽力了,此事不怪你。”
  “夫君。”董嫣嫣吸了吸鼻子。
  从锦初做了太子妃之后,董嫣嫣没有一日是不嫉妒的,心里都快嫉妒地发狂了。
  明明她才是金枝玉叶。
  锦初只是个商户之女而已。
  祁予安抬起手摸了摸董嫣嫣的脸颊,粉面雕琢,我见犹怜,一张小脸却有几分姿色,他低声道:“大庆使臣已进宫,过两日,南和皇子也会送和亲公主来……”
  话说一半,祁予安又止住了。
  从前他有任何动作都会被人捷足先登,现在他明知即將要发生什么,也不能擅自做主。
  可转念一想机会难得,便对著董嫣嫣的耳畔低语几句。
  董嫣嫣瞪大眼,满脸都是抗拒:“不,不成,我是夫君的妻,怎么能如此?”
  “此事除你之外,旁人我都不放心。”祁予安在董嫣嫣耳边循循善诱,说尽了好话,对方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这头董嫣嫣刚打扮成丫鬟的模样溜出去,转头就被抓住了,捂著嘴直接拖走了,静悄悄的,无人知晓。
  转眼间又过了两日
  前朝款待和亲使臣
  后宫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云涌,林太后日日召见祁贵妃,甚至连祁贵妃侍寢时,也会派人去请人。
  昨夜北梁帝点了祁贵妃的牌子,人刚到翊坤宫门口,慈安宫的人就来了,以祁贵妃手法独特为由將人召走。
  北梁帝也没拦著,掉头去了其他妃嬪宫中,气的祁贵妃脸色都扭曲了,无可奈何,还是要硬著头皮去了慈安宫。
  反覆几日,祁贵妃满脸的怨气。
  倒是东宫多了几分安寧,没人打搅,锦初也乐的忙自己的事。
  “太子妃,晚上有接风洗尘宴,这是您要穿戴的衣裳,刚才內务府送来的,奴婢仔细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红梔捧著衣裳进来。
  锦初瞥了眼点了点头。
  “锦初妹妹!”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锦初骤然一愣,惊喜抬头,果然看见了展万凌,站起身衝著来人招招手:“展姐姐!”
  展万凌三步並作两步凑上前,忽然想起了规矩,正要行礼却被锦初拦住:“不必多礼,好些日子没见著展姐姐了,可还好?”
  “我和父亲母亲出去云游了,前几日才回来。”
  展万凌和从前一样嘰嘰喳喳,对著锦初嘘寒问暖,趁人不备时眨眨眼:“殿下待你可好?”
  锦初故作娇羞的红了脸。
  见状,展万凌掩嘴笑了笑;“我今日是特意来看望你的,宫中生活寂寞,你缺什么就派人去告知我。”
  “宫里什么都有。”
  锦初问起她的婚期,展万凌道:“府上已经在筹备了,下个月初八。”
  “秦姐姐呢?”
  “三个月后。”
  锦初替两人开心,展万凌忽然就想起了另一人,抿了抿唇长嘆口气,到底是没有再提,锦初也未曾戳破。
  两人閒聊著,红梔走了进来,飞快的朝著锦初使了个眼色。
  锦初会意,找了个藉口单独出去一趟,红梔极快道:“刚才南和三皇子向皇上提亲求娶展姑娘。”
  锦初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