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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侣,就是老公的意思。
  沈悠悠想回到迟宴身边嘛,自然是想的呀,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人就是他。
  迟宴也一直地陪在自己身边。
  她依赖他。
  少女红著脸囁嚅:“还不是伴侣,是才交往的~男朋友。”
  说完这句,沈悠悠怕眼前少年不清楚男朋友的意思,再次补充道:“现在还不是伴侣,但是以后应该~~会是的。”
  不是伴侣。
  少年双眼微眯,他记得自己在部落里,遇见她的两次,除了那个五级的狼兽。她的身边都没有其他雄性在。
  说明她除了那个五级兽人,还没有其他伴侣。
  可,那个五级兽人並不是一个称职的伴侣,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不能出现保护她。
  少女说,以后会是。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那个五级兽人也还没有和她刻印过。
  还不能將那头狼兽称之为她的伴侣。
  回想少女刚刚说的话的同时,小蛇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雌性的身上。
  她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刻印的痕跡。
  按少女话里的意思,她里面肯定也是不会有刻印痕跡的了。
  所以,老天爷啊,他看中的雌性,他心爱的小雌性,竟然连一个伴侣都不曾真正地拥有过。
  她是一个没有任何伴侣的雌性。
  这一刻,如果少年的蛇尾露出来的话,一定会很欢快地拍打在地面上。
  將地面拍打得地动山摇的那种!
  ~~~
  小蛇將兴奋压抑在心底,不动声色地叉开了话题:“饿了吧,你想吃点什么嘛?“
  试探得出了他满意的答案后,他自然不能让她再想起那头狼兽。
  现在是属於他的时间。
  他要让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不分给別的男人一丝一毫。
  从吃完早饭到现在,沈悠悠確实一口都没有再进食过。
  饿吗?那必须饿啊。
  毕竟她早上也只是吃了几颗果子而已。那根本不顶饱,更不顶饿。
  后来为了躲避静静的伴侣,她也一直在用尽全力地逃跑,这让她本就没有多少存货的胃,消化得更快了。
  本就飢肠轆轆的胃,在少年这样的问题下,她就更感觉饿了。
  之前少年没有提,她也在自动忽略,现在少年开了口,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肚子。
  那里確实饿得厉害。
  可是,她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找到吃的,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她害怕自己隨手的那么一摸,就是一只比自己脸还大的,蠕动著的毛毛虫。
  那种感觉,想想都是寒毛直竖的惊悚。
  所以,在没有亲眼看到的情况之下,她可不敢什么都往自己嘴巴里塞。
  听少年话里的意思,他想要去帮自己找食物。
  无论,少年是否有这样的意向,沈悠悠都不可能同意的。
  她怕他会有危险。
  她不想,他为了替自己找食物而发生危险。
  所以,少女说著谎话:“我还不饿。”
  少女在撒谎,可她的身体却拥有一个诚实的肚子。
  在少女话音落地之后,少年唇齿未启之前,她的肚子先哼唱了一首飢饿之歌。
  这首歌让她那白皙的脸庞,渐渐被粉色所覆盖,直到粉得红艷娇媚……
  尷尬的余韵深深的小雌性的心包裹,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让小雌性恨不得当场找条裂缝钻进去。
  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情绪里,小雌性不免想起了上次,肚子饿得咕咕叫的那天晚上。
  所以,歷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东西,就意味著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示好。
  小雌性言语里的拒绝,著实有点伤小蛇蛇的心。
  这意味著,她並没有准备让他成为她以后的伴侣。
  不过,小蛇蛇也不气馁。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这才是刚刚开始不是嘛。
  他会在之后的日子里让她一点一点地接受他。
  少年的斗志落在小雌性那羞红的脸蛋上,如一触即燃的柴火,烧得越发浓烈,越发昂扬。
  哪怕,他知道她的脸红只是因为她自己的不好意思。他也依旧奇异地情不自禁地身心愉悦起来。
  小蛇可以不吃不喝,但是身为雌性,且那么柔弱的小雌性,怎么能受得了挨饿的苦。
  少年轻声细语,凉薄的声线里也带了些许温柔:“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就来。”
  说完这句,少年欲转身就走。
  他想儘快去找到食物,去餵饱自己心爱的雌性。
  可少女的反应,却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用力的猛然將他的手臂一把抱住。
  她不让他走。
  她寧可就这么饿一夜,也不要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待著,哪怕只是待一小会。
  这么黑,她是真怕啊。心肝乱颤的那种怕。
  肌肉线条流畅且紧实的手臂,倏然落入一大片温热柔软之中。
  让少年一愣,接著下意识的,目光隨著自己的手臂望去,不期然地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手臂,埋在了她柔软白嫩的深处。
  那本就饱满白嫩的浑圆,在这样的挤压下,汹涌澎湃地往两边寻找著足够的空间。
  却因为兽衣的禁錮,让它们只能遗憾地回头,將闯入这片禁地的罪魁祸首牢牢地包裹……
  白皙的皮肤,香甜的气息,温暖的浑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衝击著少年的神经,让少年呆愣在原地,一时忘了动作。
  沈悠悠是因为他说的要离开,怕他走,才一时慌了神,所以才慌不择路地选择抱住他。
  由於黑暗的环境,她看不到少年的手,只能凭藉手臂之前的接触感受到他的存在。
  当时,心里的惊恐忽然放大,让她没时间思考太多,她想要他留下来,陪著她,在这样的黑夜里。
  她的拥抱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未经思考的本能动作。
  所以,抱他是她身体的本意。
  但是,抱成这样有点出格的局面,却绝非她心里的有意。
  后知后觉的少女,脸红得似在滴血。
  在少年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失望的眼里,小雌性慢慢地鬆开了手。
  虽然鬆开了手臂,但是她还是固执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小雌性呢喃细语,声音低如蚊吶,却隱约好像带著一丝撒娇:“你別走,好嘛。
  我怕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