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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 第248章 县衙要剿灭黑水寨
  寧锦璃笑著点点头,“没错,全都是。”
  黑二幸福得差点晕过去,急忙扶住黑大的胳膊才站稳。
  隨后,在萧启棣的组织下,黑大黑二兄妹俩领著几十个手下,有条不紊从船上卸下蛾翅草,再把粮食搬上船。
  一直忙到天黑,十几吨蛾翅草总算全部卸完。
  黑水寨眾人划著名船载著今日领到的粮食,欢天喜地返回烂船堡。
  事实证明这个操作行得通。
  寧锦璃马上跟特別行动队员们调整后续计划,决定让黑水寨的人帮忙,联手建几个大仓库。
  特別行动队制定建设方案,寧锦璃传送工具材料物资,黑水寨的人进行搭建。
  接下来的几天里,黑水寨眾人牟足劲採摘蛾翅草,寧锦璃和萧启棣也每天以粮食作为酬劳,然后逐渐增加工具提供。
  这可让大伙儿高兴坏了。
  只需要摘草就能得到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粮食,还有各种见都没见过但是很好用的农具。
  什么锄头铲子镰刀等等,简直比他们那堆破破烂烂用作打劫的武器还厉害。
  不用冒著生命危险去打劫求生,就能吃饱肚子,又有了趁手的劳动工具,黑水寨所有人干得越来越起劲。
  寧锦璃也把採集到的蛾翅草第一时间送去製药。
  医药公司有陆决明在管理,效率自然不会差。
  另外,上官瑛在得知情况后,直接送来了生產比司缓释剂的全套设备,还派了相关团队来协助製作。
  这件关係到华夏国社会民生的大事总算有了重要进展。
  接下来只要继续运作下去就行,两边都在赶时间,爭取打破衫泊塔国对於比司缓释剂在全世界范围內的绝对垄断。
  如此一来,就能击垮衫泊塔国在明年一月份开始翻倍提价的企图,长远来看,再也不用被衫泊塔国掐著华夏的脖子吸血。
  萧启棣看蛾翅草这件事儿算是找到了解决办法,估摸著林岁出使幽国也该差不多有结果了,於是先返回了大玄王城。
  寧锦璃则继续在黑水湾这边传送物资。
  ——
  另一边。
  泽国京城,几个刚下完朝的大臣,匆匆赶到了一处奢华的王公府邸,向这座府邸的主人匯报上朝期间的情况。
  “恩泽公,君上提到了刑侯爷和刑將军。”
  “似乎君上觉得之前的惩罚太严重了,有些犹豫要不要减轻些责罚,毕竟这父子俩乃是大泽军的基石……”
  几人面前端坐著一个衣著华贵的白髮老者,正是他们所称呼的恩泽公。
  恩泽公喝著茶淡淡道:“你们觉得呢?”
  几人连忙表示,弹劾刑家父子俩都是他们干的,肯定不能让刑家再翻身,而且他们也清楚,刑家劝说君上变法,乃是对泽国王公贵族之大不敬,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心里都有数。
  恩泽公满意地点点头,“你们放心,君上不过是有些感念刑家以往的功劳罢了,什么基石不基石,没了那俩父子,难道堂堂大泽就找不出个像样点的统帅?回头我自会向君上举荐人选,让君上吃一颗定心丸。”
  这时,一名下人快步走来,在恩泽公耳边低语几句。
  恩泽公眉头微皱,对几个大臣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诸位慢走不送。”
  大臣们屁股都还没坐热,但都识趣地行了个礼告辞了。
  等到他们离开,下人马上带著两个黑衣人来到了恩泽公面前。
  “参加恩泽公大人!”两个黑衣人跪下,五体投地叩拜。
  恩泽公给两人赐了座,叫他们说说情况。
  当听到两人说刑家可能有活口逃脱,他腾地站起身,怒目圆睁,“你们不是大泽最厉害的杀手吗?怎么还能留下活口!”
  两个黑衣人又急忙跪了下来。
  “启稟恩泽公,当时的情况实属出乎小的们意料。”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就连刑將军也被我们割下了头颅,可没想到,大著肚子的刑夫人和侯府管家福伯,这两个最弱的,却溜掉了。”
  “小的们马上展开了追杀,更没想到的是,半路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少女和一个男子。”
  “那少女年仅十五六岁,却格外狡猾,搭救了刑夫人和福伯,且她身边的男子武功极高,给我们造成了很大麻烦。”
  “最终,我们一路追杀,眼看著几人逃进了黑水湾……”
  “我们另外五个弟兄也追了过去,然后……就跟那几人一样,再也没出来了。”
  听完这些详细情况。
  恩泽公眯起眼睛问道:“刑家其余人的脑袋呢,都带回来了吗?”
  黑衣人毕恭毕敬回答:“都带来了,已经交给您的人,正在逐一核验。”
  “嗯……尸体呢?”
  “尸体全部销毁,请恩泽公放心。”
  对於这方面,恩泽公还是挺满意的,可一想到漏掉了刑夫人和福伯,他心里就隱隱不安。
  虽说一个是即將临盆的大肚婆,一个是年事已高的老头,没了依靠根本活不下去。
  但突然有人搭救,这就得另说了。
  “黑水湾是什么地方?”恩泽公问道。
  黑衣人向他解释,那是一处偏远之地,由於靠近江河,又有无数支流穿插其中,形成了一大片密林沼泽。
  很多年前,那片地方还有不少渔民村落,后来隨著江河泛滥,逐渐变成了不毛之地,被一伙水贼盘踞。
  “我好像略有耳闻,”恩泽公又问,“那么黑水湾属於哪个县?”
  黑衣人道:“似乎……属於濎县范围,但是距离县城很远,地方官是不管的。”
  恩泽公来回踱步,继续了解了一下黑水湾水贼的情况。
  根据黑衣人描述,那帮水贼穷凶极恶,人数眾多,刑夫人和福伯以及搭救他俩的神秘人既然进了黑水湾,就应该出不来了。
  恩泽公脸色阴沉,“会不会是那帮水贼搭救了他俩?”
  黑衣人马上表示,根据调查,刑家与黑水寨没有半点关联,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帮,然后因受到追杀,慌不择路才闯进了黑水湾。
  他俩这么说,是想打消恩泽公的疑虑和担忧,不然他俩是要担责任的。
  万一恩泽公罚他们个办事不利,或者命他俩深入黑水湾寻找刑夫人和福伯,他俩都得没命。
  恩泽公陷入了沉默,转身回到座位缓缓坐下,闭上眼睛思索。
  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大喘气。
  良久,直到他们浑身被冷汗浸透,恩泽公才慢悠悠开口:“就剩下你们两个了?”
  这句话问得有些突兀。
  但两人还是如实回答,说他们一共七人,另外五个恐怕已经命丧黑水湾。
  “好吧……你们这帮弟兄损失惨重,我实在过意不去,必须好好犒劳你俩。”
  “小的多谢恩泽公!”
  两个黑衣人大喜过望,连连磕头。
  恩泽公叫来了管家和几个下人,当著黑衣人的面交代道:“带著两位下去,安排最好的房间歇息,还要找几个美人作陪,千万不可怠慢。”
  闻言,两个黑衣人乐得合不拢嘴,再次千恩万谢,便跟著几个下人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恩泽公便对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管家心领神会,而后跟了过去。
  没多久,两个黑衣人血淋淋的脑袋被送到了恩泽公脚下。
  恩泽公问管家,“这两个傢伙带回来的人头,核验完了吗?”
  管家道:“都核验完了,除了没有刑夫人和福伯的脑袋,刑家其他人都没错。”
  “好……”恩泽公轻轻踹了下两个黑衣人的脑袋,“把这俩拿走,一併销毁。半个时辰后,到书房来见我。”
  “是。”
  管家抱起人头快步离去。
  恩泽公进入书房,取出一张半尺见方的丝帛,沉吟片刻,拿起毛笔在上边奋笔疾书,写完后再盖上了他的印章。
  接著放到烛火旁稍作烘乾,再將丝帛捲起,塞进一个精致的小竹筒內,盖上竹筒盖子,最后用蜡密封。
  等做完这些,刚好过了半个时辰。
  管家按时进入书房。
  恩泽公把信交给管家,命令道:“派人送给濎县县令上级郡守,八百里加急,不得延误。”
  ——
  两天后的三更半夜。
  睡梦中的濎县县令被家僕喊醒。
  县令勃然大怒,“找死啊!打搅本官美梦!滚出去,自领取二十大板!”
  “老爷!郡守大人派了人来,要见您!”家僕催促道,“您快些起来吧,別让大人久等了!”
  濎县县令瞬间清醒,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跑到了堂屋。
  只见堂屋正当中已有人在等候,县令一眼便认出,对方確实是自己上头直属郡守身边的亲信。
  县令满脸堆笑,正要上前客套几句。
  对方摆手道:“废话不必说,让你的人先退下。”
  见对方神色严肃,县令不敢怠慢,急忙屏退左右。
  郡守亲信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这是郡守大人下发的剿匪文书,你看一下。”
  “剿匪?”县令接过来扫量一眼,上边都是些官方流程措辞,详细的还是得问这个亲信才行,便纳闷道:“我这濎县一直安稳太平,哪来的匪啊……”
  郡守亲信说:“黑水湾一带,是你所管辖之地吧。”
  县令脸色微变,挤出个笑容说:“多年前那地方叫黑水县,只因天灾肆虐,慢慢地就没人管了,后来在名义上划入了我濎县范围,可是——”
  “是你的地盘就行,”郡守亲信打断道,“郡守大人有令,命你不惜一切代价,將黑水湾內盘踞的水贼剿灭乾净!”
  县令人都傻了。
  本以为上头只是出於某种原因做做样子,没想到竟然是来真的。
  “这叫我如何剿灭乾净啊!”县令愁眉苦脸地说,“黑水湾当中乃是一伙自称黑水寨的恶徒!人数足有八九百……哦不,上千!说不定现在有两千之眾了,我手底下衙役捕快官兵七七八八全给算上,也不够他们一个零头。”
  “总之这是郡守大人的命令,你自己看著办!”郡守的亲信撂下这句话,扭头便走。
  县令捧著竹简文书一屁股瘫坐在地,整个人像是丟了魂似的,嘀嘀咕咕,“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剿匪……完了,我完了……”
  他慌乱了一会儿,逐渐平復情绪,爬起来嚷嚷道:“备轿备轿!送我去县衙,把师爷给我叫过去!”
  这天下半夜,县令和师爷在县衙里琢磨到了天亮。
  两人勉强想到了可行的办法。
  上边既不给银子又不给人,那就只能在县內抓壮丁徵收剿匪税,总不能剿匪的钱都得县令自掏腰包。
  天刚亮的时候,徵税命令便由衙役散布了出去,同时捕快们全体出动,看到男的就抓,只要不是老弱病残,都不放过。
  一时间,整个县城里,百姓们人心惶惶乱作一团。
  歷禾跟方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躲在烧鸡铺子里,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群衙役像匪徒似的,看到门就往里冲,把能抢的东西全抢出来,另外还有三五成群的捕快,碰到男的就抓。
  方会小声骂了句,“这帮狗东西都疯了吗?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抢劫老百姓了?”
  歷禾表情凝重,但还是开著玩笑安慰道:“別怕,你这儿也好,我家也罢,都穷得响叮噹,抢都没东西能抢。”
  方会问:“你剩的那些银子,还有锦璃姐姐给的东西……”
  歷禾脸色微变,旋即思索道:“我都藏在那破庙里了,正常情况下,那破地方狗都不去,官差不至於去搜吧?”
  “开门开门!”几个衙役来到了烧鸡铺子前,把门拍得哐哐响。
  歷禾跟方会急忙闭紧嘴巴。
  这时,孙捕头走了过来,对这几个衙役说了些话,衙役才去往下一家。
  歷禾把门打开小半,“孙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孙捕头四顾看了看,快步进了铺子,又把门重新关上,“上头髮了命令,叫咱们县剿匪,县衙既缺钱又缺人,只能这么干了。你们两个小子……都还没满十六岁吧?”
  歷禾跟方会连忙摇头。
  孙捕头道:“那还算安全,现在抓壮丁只抓年满十六不超四十岁的健全男子,但我建议你俩没事也別露面,万一被別的捕头给逮了,非说你俩满了十六岁,我也很难保住你们。行了,我继续抓人去,你俩机灵点!”
  说完,孙捕头匆忙离开。
  “呼……”方会长舒一口气,“还好,咱们躲过一劫了。”
  歷禾却突然脸色大变,“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