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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 294.希望今后,是你来教我
  与此同时,他並没有询问自己是如何受伤的,还要装作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样来关心她。
  长瀨月夜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抿嘴想笑出来。
  他还挺可爱的。
  “怎么了?”北原白马见她忽然捂嘴笑出来,有些困惑地望著她。
  长瀨月夜摇了摇头,手指授著脸颊的髮丝说:
  “没,只是觉得北原老师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惊小怪。”
  她的这句话从表面上来看並无深意,但北原白马却能感受到月夜话语中的些许椰输一“你明明看起来挺正经的,可为什么会询问这个无关紧要的呢?”
  过了这么久,北原白马才反应过来,
  长瀨月夜只是在腿上贴了个创可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有必要这么询问吗?
  说好听点叫做“关心”,说的难听点就是“变態”。
  “抱歉。”
  事到如今,北原白马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面对的是四宫遥,他大可以插科打浑地说一“因为我太喜欢你的腿了,一点点的瑕疵都让我感到惋惜”。
  但面对长瀨月夜不行,她还是一名十七岁的jk少女,身份也不充许自己说这种话。
  “没事一一”
  长瀨月夜眨了眨澄澈的眼眸,束在身后的手指在紧张地打著勾儿,有些软糯地说,
  “能被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一不小心就在他的面前发出了有些稚嫩、呢的声音,让长瀨月夜有些害羞。
  北原白马愜了会儿,他能感觉到这个少女在明目张胆地卖弄著自己的魅力。
  就像斋藤晴鸟在出租屋里穿著性感睡裙,面前的美腿少女在以另一种更加委婉,更加纯情的方式,在撩拨著他的理智。
  当然,这全都是北原白马的自以为是,过了三秒就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这么下头。
  长瀨同学在他门口做那种事,也不应该成为他心中对这个美腿少女展开猥褻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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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这和“你也不想”””之类的色慾坏人没两样。
  和她搪塞几句话后,北原白马前往了卫生间。
  渡轮的卫生间並不怎么好,可能因为咸潮的缘故,地板都是湿湿的。
  舒畅完出来,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墙壁上掛著一个长方形的大镜子,少女们的裙摆总是映照在上面。
  但不管是肌肤还是裙摆的布料,都远不及肉眼亲自看的仔细。
  “白马。”
  一道轻柔的少女声落入耳中,让北原白马著实嚇了一跳。
  因为这个世界上能直接喊他一白马”的人,除了亲人只有四宫遥了。
  他转过头,发现是神崎惠理。
  因为肌肤过於白皙,长发、瞳孔、睫毛显得更加黑亮,她一如既往地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搂抱在怀里疼爱。
  “惠理,在外面要喊我北原老师。”北原白马有些担忧地提醒道。
  神崎惠理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收回,轻柔摇曳的刘海遮挡住视线,以一种比还要轻的声音说:
  “私下就能喊?”
  “私下隨便你。”
  这句话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口,以至於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被这些学生突破成这样了。
  即便反应过来,也在心中安慰著一这只是喊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晴鸟,昨晚去找你了吗?”
  神崎惠理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淌过她的双手,但她却一动不动。
  以她这种说法,看来还不知道她两个同伴之间发生的事情,北原白马也不希望把单纯的惠理搅混。
  “没有。”
  “月夜呢?”
  “没有。”
  连续两次否认,让神崎惠理没有继续提问。
  “神崎同学,最好用洗手液先一—”
  “帮我洗。”惠理的喉咙里吐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北原白马还以为听错了,於是微微皱著眉头笑道,“什么?”
  神崎惠理的话语轻柔细腻,仿佛是从最柔软的絮中抽出,带著一丝不经意的懒情:
  “帮我洗。”
  “洗手这件事难道你——
  “不会洗。”
  北原白马轻嘆了口气,朝自己的手上挤了一些洗手液,双手揉搓起泡后,伸出手握住神崎惠理的手。
  惠理的手温润如玉,借著洗手液的浸润,就像泥鰍一样滑滑的,直接从他的手心中溜了出去。
  “怎么了?”北原白马困惑地问道。
  是你要喊我洗的,现在又跑走是什么意思?
  神崎惠理的眼眸里荡漾著波光,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迷惑地起眉头:
  “能不能......从后面帮我洗?”
  “后面?”
  北原白马的呼吸条然顿了半拍,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坠,落在了惠理那覆盖著裙子的香臀上。
  经歷过两次,所以对少女的想法心领神会。
  只有顶过,才知道惠理的两瓣儿有多舒服,完全不想离开。
  但这里是公共场合,隨著神崎惠理的意根本不可能。
  “不行,就在这里,否则你自己洗好了。”北原白马本想以严肃的口吻告知,可不知为何,语气总是有些温和。
  他可能无法对惠理严厉起来了。
  神崎惠理的脸上露出些许失落的神色,白皙如奶的脸颊透著一抹樱红说:
  “我,一直想重新感受,想,了解更多,和你在一起,心跳很快,好像活了一样,
  我.......该怎么做呢?”
  她说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但北原白马很快理解了惠理的意思“我想再次感受和你在一起心跳加速的感觉,想相互触摸得更多,想学会更多”。
  神崎惠理就是一头未经人事的小绵羊,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浑身颤动。
  在北原白马打心底知道,她的这种“求知慾”並不是放荡,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如晨露般晶莹剔透。
  面对这种少女,要么顺从內心欲望吸殆尽,要么將她如掌上明珠般供起来认真守护。
  换做你,你该怎么做?
  “惠理今后会体验到的,现在还太早。”
  北原白马的语气变得分外柔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帮她揉搓著每一个指缝。
  惠理的手指富有弹性而轻盈,柔软到隨著触碰的力度而微微凹陷,这份触感,完全留在他的记忆中。
  这时,神崎惠理望著他那张清秀的侧脸,抿了抿看上去很柔软的唇说:
  “会是你来教我吗?”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北原白马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炼金术呢?
  一想到今后会是其他男生来教惠理这些东西,北原白马的心情就变得很是复杂、难堪,甚至有些愤怒。
  这些情绪明明不应该出现的,可却切切实实地在心底涌现。
  这是我的占有欲在作崇吗?
  北原白马深吸了一口气,柠檬味的洗手液气息很是刺鼻,在惠理的指缝间,细腻的泡沫如同绵密的云朵。
  “我希望是北原来教我这些。”神崎惠理忽然轻声细语地说道,“除了你,我不希望任何人。”
  唔.
  北原白马的心被她的这句话提到了嗓子眼,为了平復好內心跌岩起伏的心情,他拧开水龙头。
  水流衝过,泡沫顺著两人的手流淌而下,像是融化的雪,消失在清澈的水中。
  “好了。”北原白马笑著说,
  “好闻?”神崎惠理抬起手指,抵在距离他鼻尖还有五厘米的位置。
  是淡淡的柠檬香气。
  “嗯。”
  神崎惠理收回了手,从隱匿的裙兜里取出手帕。
  高中少女都喜欢隨身带一个手帕,这已经是不亚於烟火大会穿和服的“文化”了。
  是带著边的浅绿色手帕,上面绣著“如运”两个字。
  “我给你擦乾净。”
  神崎惠理並没有给人擦拭过手的经验,所以擦拭的模样,就像在给一只刚洗完澡的猫擦身体。
  用手帕將他的一只手包起来,使劲儿揉搓。
  另一只手也是这样,使劲儿揉搓。
  少女的胳膊和手看上去纤细,可力道却一点都不弱,有时候甚至会把他更摁痛。
  但北原白马也很喜欢惠理的这份笨拙。
  “我是你的第一个?”神崎惠理一边说,一边用帮他擦拭好的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
  “什么?”
  神崎惠理悄然嘆了口气,微微嘟起了嘴,像是在抱怨一样说:
  “是第一给你擦手的女生?”
  是”
  第一个递手帕的是长瀨月夜,只不过北原白马並没有打算说。
  而且四宫遥也没有给他做过这种事,最多也只是用卫生纸。
  听到他这么说,神崎惠理的唇角抿起一抹淡笑说:
  “今后,要一起做很多事情,不要忘记我。”
  北原白马的脸上露出一抹晒笑,他估计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个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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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轮抵达了函馆码头。
  “我回家啦~~~~!!!
  一出渡轮站在结结实实的地面上,赤松纱耶香就开始大声呼喊。
  “我们也就离开了四天时间吧。”铃木佳慧打量著她因为舒展身体,而露出来的小肚脐。
  由川樱子环顾著待在原地等待著大巴的部员们,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
  “总感觉过了半年呢。”
  出发宇都宫的时候,每个人都很紧张又期待,现在都洋溢著愉悦的表情。
  “接下去就是好好期待一下她们举办的引退仪式了。”
  赤松纱耶香搭著由川樱子的肩膀笑道,
  “开心地玩吧~!”
  “听说她们在排舞。”铃木佳慧小声说道,
  由川樱子了会儿:“排舞?真的假的?”
  她们去年给三年生的引退仪式上,也只是做了点菜和念那些奇奇怪怪的稿子而已。
  赤松纱耶香望著站在不远处长瀨月夜的双腿笑眯眯地说:
  “是真的,虽然她们自以为保密措施做的不错,但太容易被发现了。”
  “这件事不要和別人说,要不然她们都没动力练习。”由川樱子皱著眉头说道,
  “我们起码知道“扫兴”是什么意思啦。”
  与此同时,北原白马把一直窝在厕所里的松岗修之给带了出来。
  天海苍说他们在青森市吃了生和牛,结果窜稀了一整个船程。
  “感觉怎么样?”北原白马问道。
  松岗修之捂住小腹说:
  “应该没问题,我感觉我的肛门都要往下掉五厘米了。”
  “这种噁心的话没人想听。”北原白马说。
  “不得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开后宫了。”
  面对天海苍突然发出的宣言,松岗修之只是给他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你以为你是北原老师呢?”
  北原白马:“什么?”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天海他没有北原老师这样的魅力。”松岗修之的额头渗出冷汗,连忙改口。
  在吹奏部的男生群体里,作为稀有品种的他们经常会討论一件事“吹奏部里有这么多女生在,但是没有成为后宫什么的,不感觉很奇怪吗?”
  於是他们得出了结论—
  “部內一定是有后宫存在的,但享受的那个人不是他们”。
  天海苍却不服气地说道:
  “这次我是a编!还夺金了!一定有穿著黑丝裤袜,黑色百褶裙的大胸黑长髮妹妹来找我,说要和我交往。”
  松岗修之笑著伸出食指指著他,侧过身对著北原白马戏謔地笑道:
  “北原老师你看他,又幻想了,上次还幻想著部內的学姐们会喜欢他,表白了好几个,笑死我。”
  “什么叫做又幻想了!明明就是!”
  天海苍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定音鼓打的那么好!而且我还这么温柔!等著瞧吧!十二月之前我一定能交个女朋友!松岗你就等著处男毕业吧!”
  松岗修之对他的话起劲儿了,涨红了脸说:
  “高中毕业还是处男又怎么了?这说明我洁身自好!”
  “长相丑陋的人说这句话真是轻鬆吶一一”
  “你说什么?你个臭打鼓的!
  “拽什么呢?臭吹小號的!”
  “谈矣!你说什么?什么叫做臭吹小號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小號声部里都是些什么厉害的人物啊?啊?你有胆子和我再说一遍?”
  见松岗修之拿出手机开始录音,天海苍肉眼可见地怂了,小號声部的女孩子他確实不敢惹。
  “废物松岗,连a编都上不去。”
  他开始拿a编说事,两人又开始嘰嘰喳喳地吵起来,北原白马不以为然。
  看向不远处的少女们,所及之处,儘是目光闪躲。
  唯独晴鸟与惠理,如阳光般炙热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