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血风再起,下辈子再来吧!
见他们当著自己的面討论怎么拿下自己,卡尔也不著急,甚至於还面带微笑的看著他们,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
原本卡尔还想留克雷赫家族的这些人一命,將他们拿下后都投进大牢得了。
毕竟他也不想莫名的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滥杀的名声,因为眼前的这些人他肯定不可能都杀掉。
何况这样做对他未来的统治也没有丝毫的好处,
他的目的也不过就是藉此震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顺便也將这个城堡拿下纳入自己的掌控而已。
杀人见血,反倒是落了下乘。
但要是这些人这么顺自己的心意的还要主动对自己动手,面对送上来的人头,卡尔要是再不k,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至少k了头,多少吃点经济也是好事不是?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面对眼前这已经在利益的刺激和逼迫下热血上头,不但不投降,居然还敢还手的敌人卡尔能做的也只有发发慈悲帮帮忙,送他们去见陌客了。
看著那在泰伯特·克雷赫的命令下,抄起武器就要对自己动手的敌人,卡尔脚下不动,手上轻描淡写的抽出自己插在地板中的巨剑。
接著他抄起巨剑打横了剑身,一记打地鼠似的拜年剑法,当即就將一个张大了嘴巴露出一口烂牙,大喊著朝自己衝来的傢伙的脑袋拍进了胸腔中。
太丑了,不想看。
脑袋崩裂,血沫飞溅。
没了头的尸体手里依旧还拿著把铁剑,但整个人却在卡尔的巨力下直接被拍倒在地滑到卡尔的脚边,一动不动。
没有什么血腥,但却莫名的有些滑稽。
可卡尔却没有功夫理他,因为此时失了智上来围攻他的人还有很多。
此时的大厅本就是克雷赫家族用来邀请卡尔的,这里除了卡尔和两名御林铁卫之外,
剩下的全都是克雷赫家族的人。
所以卡尔在解决掉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一人后,只能再次一抬巨剑並反手一抽,一招背剑云手转著圈的又把自己的巨剑递了出去。
比史塔克家族家传宝剑“寒冰”还要大上一號的巨剑,在卡尔的手里灵活得就像是一根笔直的树枝。
轻巧,迅捷。
三个还没来得及靠近他的人只见剑光一闪,就被拦腰腰斩。
“不错,趁手。”
在那一声声的惨叫声和惊呼声中,卡尔一抖剑身上沾染的血跡,感觉自己让托布·莫特做的这玩意儿是真的好用。
那非人的攻击距离,还有那在自己手里挥舞起来挨著就死擦著就伤的威力,都让他想起了前世的一款割草游戏。
无双!
无敌!
剎那间连死四人,在场的都看出来了卡尔手里的那玩意儿可不是玩具。
所以他的这两下,也顺便让原本狂热的气氛被泼了一瓢冷水。
见此情形,卡尔突的一声大喝。
“投降不死!”
然而他的吼声不但没能震镊住这些人,反倒更像是激怒了他们。
又或者是见了血后,总有人的理智会被降低。
“杂种,婊子养的玩意儿!”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盾牌的壮汉挤出人群,抄起酒桌上的一只铜壶朝卡尔的身上砸去,顺势一声大骂。
接著趁著卡尔偏头躲开这铜壶的空隙,这名壮汉又看向旁边的人一声大喊。
“跟我上,一起上!”
“他只有一个人,难道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说罢,他更是举起手里的盾牌,再次捡起一张盘子朝卡尔丟去后,顶著盾牌便朝著卡尔就是一个野蛮衝撞。
面对咒骂,原本还不怎么在意的卡尔眉头一皱。
眼看著巨汉顶著盾牌朝自己衝来想要顶倒自己,隨即他也不再多言。
手下一动,巨剑一抬,凌空拦下这张珍贵的陶瓷餐盘。
伴隨著瓷器碎裂的声音,卡尔脚下一点,腾空跃起。
和卡尔身高相差不多的巨剑被高高举起,面对这嘴上不乾净的男人衝锋,卡尔乾净利落的就是一记跳斩。
只听噗吡一声。
描绘有克雷赫家族那黑白相间的野猪图案的盾牌,在巨剑的劈斩下就像是一张纸,连同它身后的壮汉一起,被轻易的斩裂撕成了两片。
爆裂的碎木碎片中,伴隨著碎骨脑浆,血液內臟,和要是不注意都听不到的骨头血肉撕裂的声音泼洒一地。
哪有什么肝脑涂地,更没有什么牵肠掛肚。
壮汉就这么被卡尔一记跳斩劈成两片烂肉,从中裂开从他的身旁两侧滑开出去。
鲜红的血液和肠胃中刚吃下去的已经消化,或是没有消化的食物渣溶搅拌在一起,在地板上涂抹出去几米远的距离才停下。
宛若地狱般的场景,这次算是將这些热血上头的人给彻底嚇得压麻呆住了。
可现在卡尔哪里还会给他们机会。
有些生气了的他抬起头来,看著面前那些手里此时还敢拿著武器的敌人,再次抄起巨剑就主动迎了上去。
原本只在河间地和君临肆虐过的血色颶风,再次在西境的秧鸡厅的城堡中颳了起来。
惨叫,求饶,惊呼,咒骂乱做一团。
伴著漫天飞舞的残肢断臂构成了一副生动的地狱画卷。
然而从卡尔连斩四人震镊住他们,再到开口劝降被反骂反击,一共也才过去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简直可以说眼一眨,还不待人细想发生了什么,原本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变成了一个血肉飞溅的屠宰场。
而眼看这些狂徒居然真的敢对自己的国王下手,亚歷斯·奥克赫特也顾不得在心里惊讶自己的国王在战场上的非人强大。
当即也是心头一急,隨即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扯著头髮架著脖子的罗兰·克雷赫伯爵。
没有犹豫,他说到做到。
原本就被嚇到的罗兰·克雷赫伯爵,只见亚歷斯·奥克赫特眼中凶光一闪,意识到他要干嘛的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从脖颈破开的口子中的漏风。
夹杂著喷涌的鲜血和逐渐无力的身体。
亚歷斯·奥克赫特手中锐利的长剑只是轻轻一拉,罗兰·克雷赫伯爵的脖颈就空门大开,整个脖子都在利剑的锋刃下旋切开来一个大大的口子。
猩红的血液,在血压的压力下喷涌而出划过一道弧线,宛如喷泉。
可亚歷斯·奥克赫特爵士哪里会就这么罢手。
不等罗兰·克雷赫的尸体倒下,迎著面前一名朝自己衝来的敌人,他抬脚就一脚端在了罗兰·克雷赫伯爵的背上。
用这位秧鸡厅领主的户体,去阻挡他的敌人。
或许是没想到眼前的白袍子真的敢动手,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被罗兰·克雷赫的户体阻拦。
但不论怎么样,这名克雷赫家族的骑士衝上来挥剑的动作都不由得慢了半拍。
但就是这半拍就要了他的命,
因为亚歷斯·奥克赫特的长剑直接一记横斩,猛烈的力量在配合著恰到好处的角度,
正好一剑就將他的整颗脑袋都梟得飞了起来。
感受著手上那莫名顺手的手感,亚歷斯·奥克赫特也顾不得惊讶。
连忙转身叫上自己的誓言兄弟马林·沃里克爵士一起。
“跟我一起,保护国王!”
手里举著盾牌的马林·沃里克刚好將自己面前的一名土兵顶开一个空挡,一剑刺进他的咽喉中结束战斗。
听到亚歷斯·奥克赫特爵士的呼喊,马林·沃里克喘息一下转身就朝亚歷斯·奥克赫特衝去。
但他才刚一转身,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箭矢就从他的脑后刺进,从眼眶中扎了出来。
一颗圆滚滚的眼珠子就这么扎在了箭尖上,歪歪扭扭的看著自己的兄弟亚歷斯·奥克赫特。
惯性之下,马林·沃里克只迈出两步,就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了在他身后正好放下了长弓的凶手。
贾尔斯·佛。
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搞来了一张长弓,偷袭之下一箭就干掉了马林·沃里克。
眼看著他再次抽出一支弓箭,举箭朝自己的位置瞄了过来,来不及悲伤多想的亚歷斯·奥克赫特只来得及原地一个翻滚,恰好躲开朝他射来的利箭。
只听叮噹一声,箭矢碰撞在地面蹦出一抹火星弹射开去。
“切!”
见他反应这么快,躲在暗处偷袭的贾尔斯·佛朝一旁了口唾沫表示不屑。
但紧跟著他就没去理会这已经发现了他的御林铁卫了,而是再次举起长弓搭箭,瞄向了那边一剑连穿两人后,乾脆举起巨剑当锤子砸的卡尔·艾尔。
掛弦的手指一松,只听嗖的一声声响。
刚翻滚躲避亚歷斯·奥克赫特,抬头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
惊惧之下,目毗欲裂。
但他却又无能为力,甚至连大喊出声提醒都来不及。
另一边刚用巨剑穿著两个人把人往墙上拍的卡尔,还没听到箭矢穿空的声音便下意识的汗毛一竖,背心一凉。
脑子里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卡尔的身体就条件反射的往身侧一躲。
隨即擦肩而过的箭矢,便就这么扎进了刚被他拍在墙上的倒霉鬼的脖子中。
看到这一幕,卡尔双眼一眯,一抖巨剑抖落剑身上的户体,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刚才暗箭射来的方向。
眼看著背对著自己都能躲开自己的一箭,並且还转过身来盯住自己的卡尔,贾尔斯·
佛心头莫名寒意升腾,背心中冷汗直冒。
下意识的,他还想做点什么。
但就在他略显慌乱的伸手还想再取出一支箭矢去攻击卡尔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破空声。
刚低下头的贾尔斯·佛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但入目所及的却是眼前一,
紧跟著他就感觉到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贯穿自己的胸膛,並带著自己整个人都向后飞起。
噗通一声。
口中抑制不住的呕出一口鲜血,贾尔斯·佛这才从刚才的眩晕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便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被悬掛在了半空,脚下距离地面还有差不多两尺的距离。
而將他悬掛在墙上的,便是一柄贯穿了他胸膛的巨剑,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一切就像是幻觉一样。
但那贯穿了自己胸膛的冰冷却是那么的真实,如同自己身上那抑制不住流失的力气一样。
还被他抓在手中的长弓无力的掉落在地面上。
求生的意识下贾尔斯·佛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那贯穿了自己胸膛的巨剑剑柄。
然而连同心臟一起被贯碎贯穿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他才下意识的抬起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连同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一起。
望著眼前的一幕,刚才从人群中挤到卡尔面前,正举起长剑想要对他展开攻击的泰伯特·克雷赫愣楞的站在原地。
眼前那一堆堆碎裂的户体,遍地的残肢碎片。
砸在墙上炸开一团血跡喷洒的墙面,还有那刚刚就在自己眼前,就这么单手甩出巨剑然后把人射穿后又钉到墙上的场景。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都在向他说明眼前的男人不是人,不可敌。
但等他从先前那被利益和蛊惑中清醒並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看著那正一脸满意又解气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来看向他的卡尔,他恐惧了,无法抑制的颤抖,让他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嘴唇颤抖,腮帮颤抖。
战斗一开始人挤人的时候他还没看清,等到突破人群站到他面前来的时候,他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怎样的神魔。
生命在他手中就像是燉煮了一夜的芜菁,仿佛只要稍加用力,就能破碎成一团烂渣。
可他在清醒过来后所畏惧的男人,此时却在看著他笑。
然后一只大手便伸了出来,抚摸上了他的脖颈,
接著一只手又伸过来取下他高举过头顶的长剑。
“克雷赫家族——“,我记得你们的家徽是一头野猪的图案,提利昂为此还开过我一个小玩笑。”
“嗯,一个地狱笑话,毕竟我的父亲就是死在野猪的猿牙之下。”
“所以“,抱歉,我想不起来你们家族的言叫什么了,你能告诉我吗?”
取下泰伯特·克雷赫手里的长剑,卡尔隨手就丟到了一旁。
他的右手放在了泰伯特的脖子上,大拇指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喉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缓缓道。
恶魔在低语,泰伯特颤抖著,冷汗直流。
他知道害怕了。
鲜血洗清了他的愤怒和不理智,並让他明白了眼前男人的不可敌。
感受著脖颈上那隨时可以捏碎自己的大手,泰伯特下意识的咽一口吐沫,颤抖著嘴唇下意识的回答著卡尔的问题。
“勇———壮无双。””
“我们家族的箴言叫做勇壮无双。”
听到这话,卡尔愜了证。
接著他忽然展顏一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错的言,但很显然你们缺少了一些智慧。”
卡尔停下拇指的动弹,將整只手掌都贴在了泰伯特·克雷赫的脖颈上。
接著五指缓慢的收紧。
“想要成为猎人,必须得要有足够的勇气,力气,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智慧,如果都没有的话,至少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要不—,就不要动手。”
“希望我的话能给你的下辈子提前提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