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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权游:什么私生子?我才是正统! > 第249章 提利尔不配,也没有选择
  第249章 提利尔不配,也没有选择
  拧断泰伯特·克雷赫的脖子,卡尔俯身从一位恰好倒霉的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身上抽出一条丝幣,然后擦了擦手上刚才杀人沾染的血跡。
  倒下的泰伯特·克雷赫正好躺在了她的面前,那双瞪大了的失去了光彩的眼眸也正好看著她,將她嚇得惊呼一声后直接晕了过去。
  而看著眼前重新变得静默的大厅,卡尔隨手丟下手里的丝巾,转头环视一圈。
  “跪下。”
  “或者是——死亡。”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卡尔的声音並不高。
  但在静默的大厅中,却比外面的雷声还要振聋发,让人不由的打起寒颤,
  平静的话语,仿佛也染上了那遍地的血腥的味道。
  而就在人们听著卡尔的话面面相的时候,也恰在这时,屋外的喊杀声也变得越来越大。
  突然,几个手持利器,一身雨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的人闯进这间大厅中,打破了这种诡异的静默。
  然而刚一走进大厅就望见眼前骇人的一幕,哪怕是猎狗桑鐸·克里冈都被嚇了一跳。
  接著还不等他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一道铁剑落地的声音响起。
  隨即这样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滴滴答答宛如雨下。
  隨著卡尔的军队突破城堡的防线闯进大厅,在场的这些人也知道大势已去。
  更何况现在他们效忠的领主都已经没了,那被割开脖子后流淌的血淌得一地都是,生动的替他们演绎著什么叫做视觉刺激。
  而那吵著要对卡尔喊打喊杀的少爷,此时更是被生生捏拧断了脖子,舌头都套拉在外面老长一截。
  就这还没包括那被卡尔干掉的三十来人,残肢断臂,泼洒得一地都是。
  其中最醒目,也是最孩人的便是那被巨剑钉在墙上的提利尔家族的私生子,他被穿掛在那里,血液染红了墙壁。
  像是在提醒著什么。
  所以没有犹豫,此时的大厅连带士兵,骑士,侍者和那些只是来参加宴会的女眷们都纷纷俯身下跪,选择了投降。
  黑压压匍匐在地上的人群,一眼望去最少也有將近两百。
  人群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跪了下来,除了被嚇晕过去,那些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女眷们这时才敢鸣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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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也包括了那死了丈夫还有孩子的新普寡妇,罗兰·克雷赫伯爵夫人。
  听著女人的哭声,卡尔只觉得吵。
  “都闭嘴!”
  恶魔发怒了,哭泣的鸣咽又咽进了嗓子中,瑟瑟发抖。
  呵停那恼人的哭泣声,卡尔抬头看向刚进来就看到跪了一地的人和户体,还有些不太明白髮生了什么的桑鐸·克里冈。
  “出去告诉外面克雷赫家族依旧还在反抗的士兵,告诉他们他们领主的罪行和反叛伏诛的事实。”
  “然后照我的原话告诉他们,如果现在投降並选择加入我的军队效忠於我,我不会追究他们的罪行,去吧。”
  猎狗根本就搞不明白该怎么去说什么克雷赫家族的罪行。
  毕竟从波隆拿著匕首来向他传达卡尔国王的命令,告诉他要搞事然后再到现在看起来好像已经搞完了事的场面,整个过程他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在这种气氛下他也不好多问。
  隨即桑鐸·克里冈就这么愣愣的进来,然后又带著人愣愣的出去。
  將劝降的工作交给桑鐸·克里冈后,卡尔则没有再理会外面的事。
  对於那些土兵而言招降就行,在这种情况下,对他们来说他们也没有选择。
  毕竟在冒著掉脑袋和进牢狱的风险下,跟谁不是跟呢?
  要是还有人敢负隅顽抗,那就顺便清除掉这些顽固的分子就行了,这对他接下来掌管秧鸡厅这块领地而言,只有好处。
  现在只要处理完这些事情,他便能顺势將从凯岩城,再到现在与河湾地领地接壤的这整个一片土地,都完全纳入自己的实际掌控之中。
  顺便还能在消化了克雷赫家族的產业后,补充足够的物资资源大大丰富自己的后勤,
  缓解压力。
  一举几得。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看著这些匍匐在地的人,卡尔给了他们两个选择。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以反叛叛国和意图谋杀国王的罪行依王国律法处置。
  ”
  “至於另外一个,我想刚才你们已经听到了。”
  “不过对於你们而言,如果你们想要得到我的仁慈的话,我希望在接下来对河湾地的战爭中看到你们的表现。”
  慈不掌兵,义不掌財。
  卡尔不会就这么单纯的就放过这些人。
  想要得到他的肯定,不交个投名状什么的那怎么行?
  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就这么杀了,在外面隨便找个园埋了当肥料的作用大。
  没有意外,只要不是脑子有坑真的誓死效忠於克雷赫家族的人,自然也明白他们该作何选择。
  隨即大厅中来了几十號士兵把这些士兵骑士们啥的都带了下去。
  接著整座城堡中的侍者都被叫来清理大厅,搬运尸体。
  近期的天气既炎热又潮湿,如果不处理尸体只需要半天时间就能让人品味到其中的滋味。
  早就砍伐好的木头被人搬运堆积在了城堡的外面,这里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属。
  但黑夜还长,原本应该欢庆的夜晚变成了一场杀戮,直到事情结束,距离天亮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倾盆的暴雨小了不少,天边闪亮的雷霆也只偶尔的在云层中亮起,带来几不可闻的轰隆声。
  此时卡尔的身后跟著一名低著脑袋的侍女,跟隨著他一起走向原本罗兰·克雷赫伯爵给他留下的房间。
  侍女的手中端著一个托盘,托盘上盖著盖子,这是厨房中刚加热好的食物,
  亚歷斯·奥克赫特卡尔让他休息了,顺便处理一下马林·沃里克的户体。
  看看又一名御林铁卫报销在自己面前,卡尔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专门克制御林铁卫的debuff。
  毕竟算上最开始自己在十字路口旅店比武审判时杀死的两名御林铁卫,再到现在为自已而死的新普御林铁卫马林·沃里克爵士,只短短一年时间,便一共死了七名。
  现在除了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土,和跟在他身边亚歷斯·奥克赫特,可以说只一年的时间御林铁卫就这么换了一茬。
  並且最主要的是每一个人都和自己有著或多或少的关係。
  这就有些尷尬了。
  但对此卡尔也只能在心中为马林·沃里克表示一番默哀。
  毕竟被偷袭一箭射爆脑袋他也没办法救回来。
  如果不是当场死亡,只是中毒甚至是受了重伤,卡尔也有办法把他救活。
  毕竟他也不是光之王,真的有能把死人復活的神跡。
  “唉——,”卡尔在心中嘆息一声,最终脚步停在了这间临时变成了关押玛格丽·提利尔牢房的房间门口。
  “陛下!”
  见卡尔回来,巴隆·史文连忙行礼,然后让开位置。
  不过虽然他的动作规规矩矩,但他那看向卡尔的目光却不免有些奇异。
  毕竟他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城堡中的混乱他当然知道,为此他还紧张有人会打过来但好在其间除了房间中的玛格丽·提利尔想要出来被自己堵了回去之外,剩下的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有人来过吗?”
  看到巴隆·史文让开大门,卡尔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看似隨意的问了一句。
  “没有,陛下,但玛格丽小姐有想过出来——。
  听到没有人来,卡尔有些意外。
  將玛格丽·提利尔留在这里特意当做诱饵,是他刻意为之的。
  但似乎並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看来来到秧鸡厅中的提利尔家族,或许真的就只有那名私生子和玛格丽·提利尔了。
  不过隨即卡尔一回想,觉得倒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解开门扣隨手推门而入。
  侍女连忙端著盘子跟在他背后走进房间。
  房间中一支支蜡烛燃烧著,带来明亮的辉光。
  一袭披著床单的身影正呆呆的站在窗前,默默的看著窗外城堡中那已经平息下来的混乱。
  侍女低著头,將食物取出来后摆放在桌上就急忙离开。
  等到关门声再次响起,卡尔才出声道:“我答应给你带一些食物,不来尝尝吗?”
  卡尔並没有去理会站在窗边看著窗外的玛格丽·提利尔,反倒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然后拿过一块烤麵包用小刀从中切开,並抹了些黄油上去。
  食物的香味隨著他的动作逐渐飘散在房间中,玛格丽·提利尔这才转过身来。
  烛光映照下,她眼眶通红,像是哭了一场。
  房间中依旧还是那凌乱的场景。
  但是那原本旖旋的气氛,却反倒变得极为古怪。
  “为什么?”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玛格丽的嗓子中挤出来,听起来有些悲愤,又不可思议。
  玛格丽从未想到卡尔会在和她云雨一番后,居然出门转头就攻打了克雷赫家族,將这座城堡都占领了下来。
  窗外確实大雨磅礴,但这又怎能掩盖其中的血腥廝杀。
  她確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从她想要出去却被卡尔的御林铁卫拦住的时候,她的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隨著冷静下来后的细细回想推敲,她也逐渐明白这场混乱从何而来,
  聪慧的她心中有了不好的想法。
  玛格丽很聪明,明白眼前的混乱绝对不是凭空而来,而是一定和自己有关。
  毕竟无论怎么想,她都理解不了一位已经向卡尔宣誓效忠的贵族,为什么卡尔转头就要攻打他。
  所以在排除掉所有的不合理后,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和自己有关。
  而和自己有关的话,那么—
  看著那坐在凳子上安然给麵包抹著黄油的男人,眼泪又不自觉的从玛格丽的眼眶中滑落。
  一种被吃干抹净后又被背叛的滋味在他心中蔓延。
  但面对玛格丽的问题,卡尔却头也不抬。
  “你想知道答案?”
  卡尔將自己手里抹好了黄油的麵包放在了座位对面的盘子中,然后又取来刚才分开的另外一片拿在手里。
  接著他抬头看向正在哭泣的玛格丽·提利尔。
  高庭玫瑰此时髮丝凌乱,面容悲呛,泪水打湿了脸庞。
  “如果你想知道答案,並且还想为提利尔家族爭取一线生机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坐过来。”
  “然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卡尔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就仿佛这时还能隱约听见的那一声声惨叫呵斥声都与他无关。
  玛格丽没有想到卡尔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但一听到从卡尔嘴里说出的提利尔家族和那隱隱的威胁,她也不由的瞳孔一缩。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也顾不得哭泣,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走了上来。
  原本的衣衫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撕碎。
  玛格丽此时能用来遮盖自己的只有那张披在身上的床单。
  隨著她安坐下来,不免也露出些许风光。
  卡尔眼神没有胡乱扫射,只是微笑著將银质的刀叉放在了她的面前。
  “我建议你先吃点东西,饿著肚子,你想做什么都做不到。”
  看著卡尔摆在自己面前的刀叉,玛格丽想了想,反倒空手拿起餐盘上的麵包,直接就这么放进嘴里啃咬起来。
  见她啃咬麵包就像是在撕咬自己,卡尔笑得更开心了,只觉得有趣。
  接著又亲自给她从面前的煎鹅上拼下来一只鹅腿並细细分成小块放进餐盘中后,才重新为自己的麵包上涂抹黄油。
  继续咬了两口,玛格丽·提利尔沉默不下去了。
  “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玛格丽绷著的那股子反抗的气势,在卡尔那安然自若的气质面前再也坚持不下去,败下阵来的她语气变得软弱。
  “你的到来,不怀好意“,”卡尔优雅的將一块被煎的焦脆的鹅肉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缓缓道。
  “但我知道这和你关係並不大,毕竟这更多的,是提利尔家族的不怀好意。”
  听到这话,玛格丽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如果你接受了我意味著什么!”
  “那么蓝礼呢?”
  卡尔突兀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目光凛冽的看向她。
  “是的,他確实旗帜鲜明的对我的继承权表达质疑,但別忘了他依旧还姓拜拉席恩。”
  “而且没有提利尔的蛊惑,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虽然並不聪明也有著不该有的野心,但他也並不傻。”
  “可你们现在的做法,却也在背叛他。”
  “在我这里,两面三刀和背叛都不能被接受,骑墙派只有一个选择。”
  “毁灭!”
  “我需要的是俯首的臣子,而不是隨时都有可能背刺我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