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时隔三百年,再行征服事!我会征服你们,还有这个天下!
霸道!
霸气侧露!
卡尔一番话,直接便將玛格丽镇在原地。
见她那双瞪著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可思议,卡尔却是冷哼一声,手里的刀叉敲了敲餐盘,让玛格丽回过神来。
“所以让我猜猜,如果我接受了你们的『善意”,我的叔叔蓝礼·拜拉席恩会迎来什么结局?”
“是一次意外中毒?”
“或是某种暗杀,甚至是意外?”
“又或者是“,你们会將他当做礼物打包好送到我的面前来?”
面对卡尔的础逼人,玛格丽不由得感到紧张,这让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不知道。”
对於她的回答,卡尔並没太过在意。
隨即他將手里的叉子放了回去,捡起桌旁的丝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双手环抱靠在了木桌上。
深蓝色的眼眸注视著玛格丽·提利尔,这朵主动送上门来的高庭玫瑰。
“我记得提利尔家族已经向他宣誓效忠,但你们现在却因为某些原因,然后又向我投诚。”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以为,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再有別的敌人的话,提利尔家族也会这么对待我?”
“所以,玛格丽,你觉得现在我该將你们当做朋友看待,还是敌人?”
接二连三的逼问,让玛格丽彻底说不出话来。
或者说,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聪明的她已经明显意识到了卡尔对提利尔家族的回应是什么。
“你—,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玛格丽发现自己在想通了某些关键之后,忽然变得冷静了下来。
她的情绪不再那么悲呛,也不再那么恐惧和害怕。
她现在只想从卡尔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征服!”
卡尔站起身。
丟下手里刚才用来擦嘴的丝巾,步来到玛格丽的面前,
面色平静的缓声道。
“为什么?”
“这有什么必要,只为了炫耀你的武功?”
玛格丽眉毛轻桃,不是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別告诉我你只是单纯的想要效仿征服者伊耿?”
“还是因为你將龙再次带来的世间,想要以此表明你的身体里流淌的从来都不是卑贱的血脉?”
玛格丽说著说著,抬起头来,那双棕色眼眸就这么直视著卡尔,里面带著一股倔强和不服气。
她不服气如果卡尔只是因为这个理由,而拒绝他们提利尔家族主动递来的橄欖枝,那么她会看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
因为她觉得卡尔如果真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他根本就不配得到她的爱。
在这一刻经歷了这么多后,玛格丽不由得已经有了那么一丝的自我觉醒了。
因为卡尔做的一切让她痛苦。
欺骗她,得到她,背叛她,再到现在的玩弄她,
这个男人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让她经歷如此痛苦,玛格丽已经不自觉的心中对卡尔的那层光环开始被剥夺,整个人都变得理智冷静了起来。
对於这个耀眼的男人她已经有了一丝的祛魅了,也有了冷静思考的理智。
她下意识的想要將眼前对提利尔家族不利的局势扳倒回来。
然而对於她的直视挑,卡尔直接伸出手来,突然一把捏住玛格丽的下巴,將她的脸抬起正对著自己。
深蓝色的眼眸,和棕色的眼眸就这么对视著。
忽得,卡尔一声轻笑。
“征服者確实很伟大,他將歷史的车轮向前推动了一大步。”
“但他的眼界也止於此。”
“或者说——,他只能做到这么多。”
“所以,想听听我的『征服”吗?”
卡尔一边轻笑,一边道,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更是笑著伸出拇指,在玛格丽那红润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擦著。
刚过云雨开发,原本只是长得年轻漂亮的玛格丽身上多出一抹韵味。
再加上她那只是简单披在身上的床单,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副歷经时光的油画。
朦朧,却又触手可及。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著,隱隱的雷声轰鸣,將房间中的所有谈话都掩盖了下去。
被捏著下巴强硬的瓣转脑袋看著卡尔的玛格丽·提利尔,看到卡尔那俯瞰著自己,俾中带著平静的眼神,还有那那自信淡然的笑。
忽的觉得自己心中確实对这所谓的“征服”產生了兴趣。
烛光笼罩中,这双棕色的眼眸中多了一抹朦朧的雾气湿润。
嘴唇上坚韧却並不粗糙的手指触感,也让玛格丽觉得房间中好像又变得燥热了起来。
她的脸微微的变红了许多,像是一种生长高庭园中,但却只在夜晚才会绽放的朵“征服,只会流血,死亡——,你又何以见得你的野心就高尚?”
高庭玫瑰的语气不知为何变得不再那么僵硬,就连眼神都有些不敢和卡尔对视的躲闪著。
然而面对玛格丽不由自主的由內而发的嫵媚,卡尔的手指却停顿了下来。
接看就连他的表情也变得无比认真。
“自古变法变革,无不从流血牺牲开始。”
“但现如今七国自治,此国之所不昌。”
“我的征服,便是彻底的统一,建立一个真正强盛,完整的帝国!”
许久未曾响彻的雷声,隨著卡尔的话音落下,恰巧再次响彻天庭。
青紫泛白的光亮猛地在窗外亮起,一阵狂风呼啸,吹得紧闭的窗户玻璃轰轰作响。
瓢泼的雨滴落砸碎在片石青瓦之上,碎成粒粒珍珠又融进沟壑的雨水之中。
然而相比窗外的“热闹”,此时的房间中却静的落针可闻。
这下都不用卡尔强硬的將玛格丽的下巴过来让她与自己对视了,因为她那双眼睛此时已经瞪得滚圆,整个人都不由得被卡尔的宣言惊得站起身来。
那本只是用来遮盖防寒的床单,也隨著她的起身滑落在了脚下。
但玛格丽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
她看著卡尔,嘴唇蠕动两下,想要说点什么脚下却不由自主的退后半步。
从这一刻起,她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位私生子国王內心中的野心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但是在她想要反驳的那一刻,面对这已经逐步展现出自己强大,智慧,谋略的男人,
看著他脸上的自信和平静,玛格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为何,在她的內心中总隱隱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这个男人真的这么想。
並且似乎还真的有机会能够做到。
但是,但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在与所有人为敌!”
“你的野心在吞併著你!”
玛格丽·提利尔此时已经掩盖不住自己的惊恐了,在她说出这话的瞬间,她仿佛能在卡尔的背后看到一个无比巨大的影子缓缓起身。
但这个影子却也在缓缓张大了嘴巴。
里面是深渊,是血腥。
择人而噬。
面对玛格丽的惊讶,卡尔也不在意。
可以说在这刚刚流血的雨夜里,玛格丽算是第一个真正知道他一直以来真实想法的人就连提利昂·兰尼斯特,卡尔都从未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但现在卡尔既然將自己的內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自然也是因为他觉得时机已经到了。
克雷赫家族的所作所为,提利尔家族的暗度陈仓,都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改变了再这么想著默然发育,打个一波平的战爭对他现在来说根本就不可能。
而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不现在就做呢?
正好提利尔家族和克雷赫家族联合起来將藉口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何乐而不为?
“你说的对,我確实在和所有人为敌。”
“但不拆掉原来的房屋,又怎么能新建一座大厦。”
卡尔俯身弯腰,將床单捡起,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沉声道。
接著就在玛格丽依旧不解的目光中,他將床单披在了玛格丽的肩上,並顺势將她一裹。
然后手腕一动,卡尔便將玛格丽就这么打横了抱在怀中。
刚准备质疑两句的玛格丽·提利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就倒在了卡尔的怀中。
手下意识的接触到那壮硕的的胸膛,卡尔身上那如潮水般汹涌的荷尔蒙衝击得玛格丽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
而卡尔则就这么抱著玛格丽·提利尔,转身將她重新放到了床上。
“你——,你。”
高庭玫瑰的脸这下子彻底的红成了玫瑰一样的顏色。
因为卡尔又俯身在了她的身上。
感受著那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脸庞上的感觉,玛格丽心跳加速,脑子都开始一阵阵的眩晕起来。
“只有让那些既得利益者成为我的敌人,我才有理由和藉口打碎他们。”
“一个强大,强盛,权利集中的王国,需要他们的牺牲。”
卡尔俯视著玛格丽,语气中依旧是那冷静的话。
“我—,我。”
玛格丽想要將卡尔推开,但上手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然后等到卡尔的呼吸吹进她的耳朵中的时候,玛格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勉强让自已挣脱些许出来。
“提利尔家族也是吗?”
“它会成为你征服路上的牺牲品?”
玛格丽在卡尔的俯身“镇压”下,咬著牙问出这句话。
在卡尔用牙咬住她的耳垂前,一句话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只能容忍真正的臣服!”
昨夜的一场雨,为第二天带来了一丝清新,顺带也衝散了昨晚的血腥。
太阳的光芒从云层中照射而下,不远处的海面上波光粼粼。
秧鸡厅的城堡中,还活著的,並被收归聚集的士兵骑士们都有些茫然的蹲在泥泞里,
看看四周那自光凛冽的盯看他们的士兵。
没有人想到,卡尔·拜拉席恩居然会在被克雷赫家族迎进城堡的当天晚上,就对他们展开血腥清洗,然后再將这座城堡占领。
至於昨晚城堡中发生了什么,收拾完了自己誓言兄弟尸体的亚歷斯·奥克赫特也向这些人通报了。
这不能消除其中一些人眼中的愤恨。
但大多的人却都变得茫然。
再怎么不甘,眼前的一切都已成为事实。
一夜未眠,又经歷了一场战斗的亚歷斯·奥克赫特爵士已经疲累不堪。
佣兵波隆,骑士桑鐸·克里冈也同样如此。
但和亚歷斯·奥克赫特爵士的依旧还在忙碌相比,此时的两人都躲在了一旁休息,並將身上被雨水和血水打湿的衣袍盔甲等都在土兵的帮助下换下来。
“该死,我还以为我会在战场上见血!”
桑鐸·克里冈一边脱掉自己的靴子,一边將靴子中的污水倒在地上。
一股浓烈的臭味从他那被泡得发白的脚上散发开来。
波隆则在一旁的水並边上用木桶打水往自己的身上冲洗著,与猎狗的抱怨不同,他虽然也很疲累,但总体却表现得很开心。
三两下清洗完自己身上的血渍雨水,也不擦拭,就这么光著脚就来到了桑鐸的身旁。
但他的目光却並没有看向自己身边的这个丑男身上,反倒是在四周的城堡上四下瞭望著。
他的眼中散发出一阵阵的光芒。
抱怨了几句的猎狗没有得到回应,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这个瘦子。
注意到他的目光,猎狗也在四下张望一圈后,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桑鐸·克里冈下意识的问。
听到他的话,波隆嬉笑两声。
“我见到过不少的城堡,但好像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角度和方式去看过一座贵族的城堡,因为我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接下来的报应绝对是贵族老爷们將我的脖子套进麻绳套圈中。”
“然后边上就会站著一名那些缩在角落中像野狗一样的士兵,用一把钝得能敲碎石头的匕首缓缓的割断麻绳。”
“我觉得我的舌头应该能伸得很长,妓女们都这么说我。”
波隆的话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编撰著故事。
桑鐸·克里冈则皱了皱眉,最后选择將自己的另外一只靴子脱下来,懒得去搭理这只瘦狼。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步走了过来。
沿途看到他的士兵纷纷低头低呼陛下。
听到动静,波隆和猎狗也在对视一眼后,起身行礼。
卡尔来到两人身前停下脚步。
“你们做得很好。”
“所以波隆,你的选择是金龙,还是你刚才说的能用权利去吊死那些冒犯你的人?”
听到卡尔的话,波隆微微一。
桑鐸·克里冈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
但波隆却並没有去看他,只是目光又看向了眼前的城堡。
接著他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將昨夜御林铁卫交给他的龙骨柄匕首高高举起。
“看来你做出了选择。”
卡尔將匕首收起,微微笑道。
“起来吧,波隆爵士,你可以为你的家族想一个合適的称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