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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的手捧住皙白的脸。
  少年眉梢微蹙。
  凌乱碎发下,浓雾色的眸子漂亮。
  傅渊清晰的从那双他朝思暮想的眸中看到厌恶。
  可那又如何?
  他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
  傅渊垂眸。
  压抑著快要衝破胸膛跳出来的感情,微微向前靠近。
  距离越来越短。
  这时卿啾开口,只问了一句话。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傅渊动作一顿,没说话,故意装出没听到的样子继续靠近。
  他在自欺欺人。
  但卿啾內心已经有了答案。
  在傅渊即將吻上时,手腕忽地一紧。
  他低眸。
  却见本该动弹不得的少年,此刻正紧紧攥著他的手腕。
  “嘶——”
  傅渊闷哼一声,身体被重重摔在墙上。
  他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这具身体孱弱,甚至不足以支撑他立刻起身。
  傅渊急促的粗喘两声。
  並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强撑著挤出一个笑看向对面。
  “你算计我?”
  傅渊的双腿並未残疾,只是许澄捏造的身体过分病弱,让他不藉助轮椅的每一步都显得艰难。
  嘶哑的喘息声响起。
  傅渊在笑,可漆黑空洞眸中並无笑意。
  “是我先遇见的你。”
  傅渊道:“你应该爱我,不是吗?”
  卿啾反问。
  “你总说我应该爱你,但你从来没想过我为什么应该爱你。”
  傅渊似乎迫切的需要一份能將他填满的爱意。
  可他是个空心人。
  只懂索取,却永远不会付出。
  “我或许並不算討厌你。”
  卿啾道:
  “我唯一认识的人是你,我有想过帮你治好病。”
  但他的確无法理解傅渊的思维。
  为了留下他,就连污衊他也成了稀疏平常的事。
  卿啾不喜欢这样。
  但傅渊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又一次不听他讲话。
  傅渊抵著唇艰难地稳住身体。
  再开口时,他眯著眸,言语间敌意明显。
  “是秦淮渝帮的你?”
  卿啾没回答。
  不过事实如此,那张便利贴除了让他按时吃药,还叮嘱他要小心。
  卿啾起初觉得困惑。
  直到傅渊出现,他才后知后觉。
  ——秦淮渝像是故意的。
  为什么?是討厌傅渊吗?
  好像的確挺討厌的。
  卿啾想了想,发现秦淮渝对傅渊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为什么?
  先天相斥吗?
  卿啾想得出神,而傅渊这时重新坐回在轮椅上。
  他的肤色依旧苍白病態。
  可开口时,嗓音却是不紧不慢的。
  “我又输了吗?”
  傅渊扯了扯唇角。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许当时我应该做得再乾脆点。”
  与其奢求註定不可能属於他的爱。
  不如乾脆將人据为己有,让其他人也得不到这份爱。
  卿啾隱隱意识到不对。
  傅渊语调玩味,言语间压抑著某种沉重的压抑情感。
  卿啾蹙著眉试探。
  “你要干什么?”
  傅渊笑得眉眼弯弯,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要带你走。”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傅渊拍了拍手。
  下一秒,两个黑衣人提著两个小孩走了进来。
  傅渊笑看哭闹不休的秦可秦乐。
  “啾啾,你因为这两个小鬼头陷害你生气…”
  “那是不是只要我帮你杀了他们,你就能原谅我了?嗯?”
  ……
  生病了,今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