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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四合院:功德簿在手,掌禽兽生死 > 第180章 瞎说什么疯话
  “柱子,你说什么?”一位住在北屋的胖大妈皱著眉走过来,嘴角还沾著蒸包子的麵粉,“你说贾张氏疯了?你瞎说什么疯话?”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何雨柱一脸认真,语气带著几分愤慨,又有几分刻意压低的兴奋,“早上我从厨房出来,想去后院扔菜皮,结果就看见贾张氏蹲在菜地边上,对著一块地直傻乐,嘴里还念叨什么『我的金元宝,我的铜钱铺』……你说这像不像话?”
  他说著还学了两句贾张氏的语气,歪著嘴咕噥:“『別来抢我的银票,谁敢动我就打谁!』……你听听!这是个正常人说的话?”
  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低声议论像潮水一般涌起来。
  “不是吧?她年纪大了,精神不太好吧?”
  “她原来不是还挺硬气的吗?我看她前几天还骂过秦淮茹呢,哪像疯的?”
  “哎,咱们这四合院也太邪乎了,先是李向东要砍树,现在又闹出个疯老太婆……”
  李向东也听见了动静,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廊下,目光微眯地望著人群中高声宣讲的何雨柱。
  他心里明白,贾张氏的“疯”不是真疯,而是心虚到了极点后,精神出现了问题。那包钱,她肯定是夜里又去动了,想转移地点或乾脆偷偷挖出来藏到別的地方去,可偏偏又被何雨柱撞了个正著。
  他眼神暗了暗,脚步却很稳,慢悠悠走过去:“柱子,你真看见她在地里自言自语?”
  何雨柱见他来了,声音更大了几分:“向东哥,你来得正好,你还记不记得上个月她就老绕著那块地转?我就觉得她有点怪。今天一看,哎呦,彻底疯了,一边刨土一边笑,嘴里还说什么『这下可没人知道了』……她这是怕啥?藏啥呢?”
  这话一出口,李向东心里“咯噔”一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语气温和道:“你们也別瞎猜,贾张氏年纪大了,说不定是中暑了,一热脑子就糊涂了。咱得先看看她人怎么样,要是严重,就得找人看看病。”
  “那她人呢?”胖大妈皱眉问,“她现在在哪儿?”
  “就在屋里,我刚才路过听见她还在骂,说什么『別动我的钱,別偷我的铺子』……我看哪,咱这院子出事了。”何雨柱夸张地摇著头,连酱牛肉都忘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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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向东听得心头一紧,他知道,是时候该摊牌了。
  他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人群,压低声音却不容置疑地道:“这样吧,咱们一块过去看看她的屋子。既然她老说有人偷她的钱,咱们就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把家里的旧票当宝贝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应声附和:“对对,看看清楚,別真有啥问题。”
  眾人簇拥著往贾张氏屋子走去,一时间小院里人影幢幢,空气里瀰漫著莫名的紧张气息。
  李向东走在前头,手里还攥著一把破钥匙,那是他早年帮贾家修门时配的备用,一直留著没用过。他知道,这扇门一旦开了,一切就没法回头了。
  他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周围的人:“都看清楚了,是你们让看的,不是我擅自闯进去的。”
  “你快开吧,別整这些废话。”何雨柱在后头催。
  “行。”李向东低声一应,缓缓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噠”一声,门开了。
  屋子里,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光线透过小窗洒在昏暗的地面上,贾张氏正蜷在床角,嘴里喃喃念著什么,满头乱髮,脸上灰尘与汗水交杂,眼神飘忽不定。
  她听见人声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你们別过来!別动我的钱!那是我的!你们这些贼!你们都想偷我的!”
  眾人一惊,后退一步。
  李向东却一步步逼近她,低声道:“老太太,你还记得秦淮茹丟的那笔钱吗?你那天是不是从她包里顺了?你现在藏在哪儿了?”
  “没有没有……不是我,是她自己不长眼,是她不要的!”贾张氏脸色发白,声音尖利,像一只受惊的猫。
  “那你说说,钱在哪儿?”
  “我埋了……我埋了……可你们不能拿走……你们不能……”她声音渐渐哑了,眼神里却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仿佛那一包包的钱,是她唯一的命根子。
  李向东知道,这场戏已经演到了临界点。他转身看向人群,语气平静却不容质疑:
  “她疯了也罢,是心虚也好,现在钱找回来了,咱们得公道点。秦淮茹的钱,她自己丟的,那是她的命钱,该还的得还。”
  “可这老太婆真疯了?”有人小声嘀咕。
  “疯没疯不重要,重要的是,藏著別人的钱,这理儿说不过去。”李向东话音一顿,又看了秦淮茹一眼,语气略带深意,“你敢不敢来拿回你的钱?”
  空气瞬间安静,眾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秦淮茹的脸上。她脸色苍白,嘴唇抖了抖,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
  “我不敢……可我必须拿回来……”
  李向东站在贾张氏面前,半俯著身子,眼神紧紧盯著她那已经浑浊不堪的眼睛。那是一种混合了惊恐、愤怒、不甘与挣扎的目光,像一头被逼进死角的老猫,早已没了撕咬的力气,却仍强撑著虚弱的身子,用最后的余光死死守著角落里的那点“宝贝”。
  “你真觉得这些钱能保你一辈子么?”李向东低声问,声音不大,却透著一股说不出的沉重。
  贾张氏没有回答,她缩在床脚,双手死死搂住一个破布包,像是搂著个婴儿。她嘴里还在念叨:“我没偷,是她不要了,是她丟的……我不过是拾了回来……拾的也有理吧?拾的就该归我……”
  她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一股气音。
  李向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此刻他心中並没有太多胜利者的快意,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沉重。他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脾气,也明白她在丧子之后精神多少出了点问题,但她还是那个在院子里呼风唤雨了几十年的老太太,是那种哪怕心黑点,依旧知道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