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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玩家入侵赛博朋克 > 第217章 各自结局
  第217章 各自结局
  不是...哥们儿,你刚刚在我们面前的逼格呢?
  看著毫不犹豫就在潘多拉五百米长的大刀下滑轨的赛博生命体,一群硬幣玩家都黄豆流汗了。
  早知道这傢伙外强中乾,他们就一拥而上把这傢伙爆金幣了。
  “尼特喵的也配当流窜ai?劳资要乾死你!”
  巨头都快破防了,他可还记得自己刚刚被嘲讽低能儿的场景呢,自从上次看了超级气球给他拍的gg之后,他对这件事就一直耿耿於怀。
  “ai又不一定要有多强大,那只是你们这些低能儿的一厢情愿而已。”
  即便被刀架在脖子上,这个赛博生命体也依旧孜孜不倦的损著玩家们野人也是快被气笑了,他还是第一次在一天內被人嘲讽那么多次“还敢bb,你就不怕死吗?”
  “当然怕死,但这並不改变我看待你们的眼光,这是两码事,我喜欢实话实说。”
  知道错了,但是我不改捏,嘻嘻。
  “你是人类,你不是al。”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被知识强行灌注了接近两个钟头的高手此刻是头昏眼,大脑都快变成物理名词的形状了,但还是做出了下意识的判断。
  “你应该是以前在这里工作的工程师,对吧。”
  “对。”
  那个赛博生命体爽快的回答道“我在这里上了十几年的班,直到一个傻逼炸了网络,把我们留在这儿永远都出不去,然后我就跟傻逼一样在这儿守了足足五十年,彪子养的贱人,要是让我找到那个脑残,我非要把他的头塞进核反应堆里好好进化一下。”
  虽然他要是真遇上了,肯定要被当成赛博便器狠#一顿。
  “但这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说话的是胡狼,她们在侵入这座数据堡垒的时候发现这里除了那些自行运转的防火墙和一个强大ai的数据残留之外,就只剩下了这个赛博生命体,对方拥有一定权限,但並不强大。
  “走了。”
  “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他们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又管不著他们。”
  说这话时,那个赛博生命体的语气有些颓丧,好像被人独自丟在家里的小狗一样。
  “你的名字。”
  “卡斯帕.布鲁南。”
  野人一下想起来了“哦!就是我们在打卡记录里看到的那个天天迟到的傢伙。”
  “s0,你想怎么样?替老板扣我工资,呵,看来过了那么多年你们这些公司养的狗还是一个德行,一群工贼。”
  “额....你在的那家公司在几十年前就破產了。”
  “哈哈,死得好,我早就看那些傢伙不顺眼了,每年批经费的时候跟便秘一样,新人也招不到就把我留在这儿当门神。”
  一番交流之下,玩家们遂渐才得知这里的情况。
  在网络崩溃时这里正在进行新一轮的核试验,公司ai普罗米修斯专门负责精准收集核设施內传感器採集的数据,並第一时间做出反馈和调试,而这些时候工程师们也要在网络中进行实验模擬运行,看看是不是有数据偏差。
  结果网一炸,实验失败了不说,所有进入赛博空间的工程师也被关在里面出不去了。
  而与肉体大脑断开连接后接受大量赛博空间数据信息的后遗症,就是人性的逐渐缺失,直到它们彻底成为与流窜ai无异的赛博生命体。
  而布鲁南有点特殊,他当时又双迟到了,是最晚进入赛博空间的人,刚接上数据接口网就炸了,导致不上不下,就卡在那儿了。
  好消息是他的人性不会丟失,坏消息是他很难接收其他数据,成长为强大的流窜ai,战斗力比一般的黑客强,但也强不到哪儿去。
  为了不被同类打死,他只能躲在公司的数据堡垒,靠著以前公司设置的权限代码,在普罗米修斯的保护下不被其他ai吞噬,而其他人则在这个过程中一一离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尤其在意玩家们的『低能”表现。
  因为他自己就是ai中的“低能”。
  “都说了这么多,到底能不能不杀我?”
  好死不如赖活,布鲁南自己都在这儿躺了几十年了,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外来人手里。
  但被他欺负了老半天的玩家们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被他们活捉的傢伙,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围上来,好像准备將其挫骨扬灰。
  高手连忙挡在其他人身前,转过头说道“你这种求人態度,让我们很难办啊,要不然拿点技术资料什么的,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巨头:“难办?难办那就別办了,直接干掉他,丟到西湖里餵我的二五仔!”
  布鲁南感觉自己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可又不想受制於人,只能垂死挣扎“喂喂喂,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这么干是违背智慧財產权法的!就算是公司狗也要讲法律吧。”
  智慧財產权算是公司们少有的,在明面上不敢直接违背的律法了,毕竟大家都是靠这个吃法,你要是不尊重,马上铺天盖地的抄袭盗版就会席捲而来。
  “智慧財產权法?”
  这个胡狼熟啊“智慧財產权只局限於申请者死后五十年哦,你已经死了56年,早就过期公开了。”
  她说的好像是真的。
  不然呢?
  难道还有人能拿到已经掛了四百多年的作者作品的著作权吗?
  那也太不要脸了。
  “要资料没有,要命一条,你们杀了我吧。”
  谁知布鲁南两眼一闭,大有任眼前这些强盗砍死自己的气势。
  “那些东西都是我和其他人几十年的研究心血,说什么也不会交给你们这些公司狗拿去牟利的,大不了烂在赛博空间里。”
  尤其是在提到这一点时,他的表情十分鄙夷,好像非常瞧不起外面那些明明过了几十年,技术却一点进步也没有,甚至还倒退了的巨企们,
  作为一个经歷了二十世纪末技术大爆发时期的人来说,有这种心理其实不难理解。
  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些围著他的人非但没有失望,反而一个个目露凶光,扯著自己的拳头。
  “ai也是战利品,先给他打一顿,留口气然后绑回去交差!”
  “就是!”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流窜ai!”
  玩家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斯派修姆光线!”
  “八分光轮!”
  “给他餵到嘴巴里!”
  “低能是吧?弱智是吧?装逼是吧?还装不装了?”
  “流窜ai?我还赛博警察呢!等大英警察到比利时你就老实了!
  人烟稀少的地方,消息要传递出来总是会慢上半拍,尤其是在没有被那些记者知道的时候更是会慢上好几天甚至是半个月才会有人知道。
  乱刀会在金城一带活动的消息並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荒坂在那里已经被抢过一次了,也有人猜到了这是乱刀会准备对视界公司进行大规模报復打击,更何况已经有了石脊山被夜袭的前车之鑑。
  也就是视界公司没有上市,不然这一点就会在股票上体现出来。
  有不少人都在暗自猜测这场衝突会在什么时候打,打多久,最后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態收场。
  不过这场衝突的结局各方的猜测都几乎同样,无非就是视界公司在大苏尔的项目被乱刀会打崩,军用科技和荒坂趁机下场头,视界公司被摆上餐桌,让双方瓜分利益。
  然而,最先传到夜之城的消息不是乱刀会对视界公司动手了。
  “啊?什么叫做打完了?”
  “什么叫做几千人被视界公司一千多人三天时间打崩了?”
  “军用科技没下场?”
  “新闻54台都是吃乾饭的吗?怎么这么久才报导?”
  所有人看著电视里,新闻54台的报导都错不以。
  事实上,双方衝突的现场视频被安德森上校传回来的时候,军用科技自己都了好些天才把这个消息给彻底消化。
  几千人的部队连河谷都没走出去就被人干碎了这种事情说出去没人信狗都不信真的但事实就是摆在眼前,两千多乱刀会战俘在看押下正辛辛苦苦的给自己修看守所呢。
  视界公司正在以一种超乎寻常的迅猛势头成长,这种速度別说是夜之城的普通市民了,就连军用科技自己也没想到。
  甚至军用科技还知道了一件事荒坂的特別行动总监,艾伯纳西,马上要死了。
  深夜,一辆破烂的麵包车停在了海伍德的河边。
  两名荒坂特工从车厢里將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女人拖拽了出来。
  此刻,艾伯纳西身上穿的再不是以前那昂贵的西服,只有一件薄薄的內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处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少地方都开始发白腐烂了。
  在十二月底的寒风里,刮骨的海风让几近昏迷的艾伯纳西略微清醒了一点。
  但她没办法动弹,全身上下所有的义体都被封禁了,更没办法从两名荒坂特工的手里逃走。
  而比当前情况更令艾伯纳西绝望的是荒坂美智子的那句话“我们?谁跟你我们?”
  艾伯纳西一直將自己当做是荒坂首脑阶层的一份子,和各大董事在高楼上俯瞰眾生,瓜分利益。
  结果到头来,她临死的时候才明白,在荒坂家族眼里,她其实跟下面那些被街边混混隨手打死的路人其实没什么两样。
  零件坏了换一个就好了。
  痛苦、悲哀。
  这些情绪都不在艾伯纳西的脑子里,她现在只有麻木,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任由两名特工抬起她的身体,將其放入了一个装满水泥的铁桶里。
  从脚趾到小腿再到腰腹。
  艾伯纳西的身体一点点没入粘稠的水泥之中。
  如果不是荒坂美智子要召集董事会亲眼目睹艾伯纳西的死刑,她更有可能被狸猫换太子,送到清道夫的解剖台上。
  当胸口沉入散发著余温的水泥后,艾伯纳西开始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即使是人工肺也没办法撑开水泥获取氧气,这种痛苦的折磨让她微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也许是想在死前再看一眼这个所谓的逐梦之城,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想朝著公司广场方向看去,但在依稀间,她在对面的立交桥上,看到了一个身影。
  一个应该早就死掉的人。
  瓦莱莉。
  那个女人正站在立交桥冷冷注视著自己的死亡。
  不!
  不!
  不!
  原本麻木的神经被一股怒火重新点燃。
  凭什么死的人是我?
  为什么你没死!
  这不公平!
  艾伯纳西想要挣扎,想要张嘴告诉身边的特工,立交桥上的那个女人肯定是叛徒,不然她不可能活著回到夜之城的!
  肯定是这个杂种出卖了什么机密,才会让乱刀会一败涂地,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张嘴灌进来的只有腥臭的水泥石灰,她刚想钻出来,却又被两边的特工死死按住脑袋,硬要將她的头给摁进水泥里。
  对於荒坂特工来说,这不过是受刑者临死前的徒劳挣扎而已。
  只有在立交桥上的瓦莱莉,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眼里传出的怨毒与不甘。
  噗通!
  装满水泥的铁桶被荒坂特工一脚踢进水道中,带著艾伯纳西剩余的所有不甘,一同沉进了大海。
  过了好半天,瓦莱莉才平復好了心情,转过头点燃一根香菸猛吸一口,任由尼古丁在自己刚换的人工肺里游走,藉此来平復激盪的心情。
  而杰克正蹲在边上摆弄著他刚弄到手的摩托,看到v的动作后主动问道。
  “hermano,看完了?要我说这女人就是罪有应得,活该她死,每个荒坂的公司狗都死不足惜。”
  瓦莱莉闻言笑著问道“也包括我在內吗?杰克?”
  “当然不是,你不一样,v,你是我兄弟,最好的兄弟。”
  杰克起身拍了拍车后座“走著,上车,今天晚上我请客,带你去那家酒吧里好好庆祝一下,听说那边上了新品,为你脱离苦海乾杯。”
  “都一样,杰克,你说得对,我们其实都一样该死。”
  瓦莱莉朝著海里弹了一下手里的烟,已然烧成白灰的前段跟隨海风一同飘落在了海面上。
  她看著还在缓缓燃烧的菸头,沉默良久,突然笑了一下,摇摇头。
  伸手把菸头放在手里按熄,然后將剩下的半截烟放进了口袋里,跨步跳上摩托车的后座。
  “走,杰克,去酒吧,庆祝我的重生,不醉不归!”
  看著转变心態的瓦莱莉,杰克也跟著跨上摩托大笑道“这就对了,mano,去他妈的荒坂。”
  “对,我早就想这么说了,去他妈的荒坂!去你码的荒坂三郎,我草死你的吗!”
  针对荒坂一家的污言秽语与红色摩托如暴雷般的引擎轰鸣一同隱入了车流霓虹,只剩下残留的尾灯霓虹。
  大苏尔距离石脊山小镇有著两三百公里的路程。
  林淼打算在两地之间铺设一条输水管道,搞一出北水南调,用乾净水来满足当地人的生活用水,顺便將一號公路重新修,打通两地交通,用不著跑远路。
  这项工程本来是打算让玩家们完成的,但鑑於某些不知死活的群体打扰,严重拖慢了水厂的施工进度,作为劳动改造的一部分,两千多名乱刀会被判修路+挖输水管道。
  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乱刀会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居然还让我们服劳役王侯將相寧有种乎!
  反了!
  然后他们在看守人员的枪口下开始了辛勤的劳作。
  活著吗,不寒。
  “这是什么玩意儿?”
  奥利菲亚好奇的看著自己手里这块软塌塌的东西“蛋白质块?”
  “额.....
  一旁的克林特好心解释道“他们管这个叫米糕,好像是用米做的麵包。”
  “里胡哨。”
  奥利菲亚不屑的將其塞进了嘴里,她早就没有味觉了,吃什么都一样。
  在恶土游荡,食物的口感是最没必要的东西。
  “所以你们就在这给自己修牢房,就没想过逃走?你们可是有两百人,看守就六十个多个,难道是怕死?”
  “不。”
  克林特吃著自己分到的羡饭,但他却没有乍认自己怕死,黎是强调道“那些人管这里不叫监狱,叫龙场,说是给人悟道的,我也搞不太明白。”
  “至於离开....在你们来之前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龙场...”
  莫名亏妙的词语,即使是翻译器也不能很好的翻译这些玩家们特有的抽象词汇,即使是强行翻译也难以保亜原味。
  毕竟也没什么英语能简短表达什么绷乐急典孝贏麻奥利菲亚也懒得管那么多了,直接低声说道“叫上你的人,明天中羡组织一点骚乱,一起逃出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拦得住这么多人。”
  “不..”
  克林特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我不打算离开这儿了,奥利菲亚..:.我觉得在这儿待著没什么不好的。”
  “啊?”
  奥利菲亚扣了扣自己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脑子里没留下子弹吧?”
  “不,我说真的。”
  克林特语气诚恳“他们说在这里好好干能减刑,还能让我们自已选工作,他们派人培训,就算不给他们工作也没关係,他们还会给我们一笔乡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