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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称史上最强的第三代风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连夜召开了紧急高层会议,会议室的气氛异常凝重。风影坐在主位上,面色沉重,他预感到木叶的强大已经非砂隱村所能轻易抗衡,继续耗下去,只会让砂隱村的损失越来越大。他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建议——与木叶议和。
  然而,他的提议却遭到了最激烈的反对。
  “议和?!”千代婆婆如同发疯般从座位上弹起,她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愤怒和无尽的悲痛,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杀死了我的儿子儿媳!他杀死了蝎的父母!我发誓要將木叶白牙碎尸万段!”她的声音尖锐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带著刻骨的仇恨,完全不顾风影的脸色,她根本不同意任何议和的计划。对於她而言,只有復仇,只有用木叶的鲜血来祭奠逝去的亲人。
  面对千代近乎疯狂的反对,以及村中高涨的復仇情绪,三代风影也倍感无奈。他知道,在这样的情绪下,议和是不可能实现的。最终,他只能下达了最后的通牒——砂隱村將集结全部力量,与木叶进行最后的决战!“若胜,则一路攻入火之国腹地,彻底终结这场战爭!”风影的声音带著一丝悲壮,“若败……则偃旗息鼓,签署议和协议,无论条件多么苛刻!”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以整个村子的命运为赌注。
  会议结束后,千代婆婆没有片刻停留,她立刻前往自己最为隱秘的实验室。蝎父母的惨死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她取出了自己多年来研製的所有剧毒,那些足以瞬间麻痹神经、腐蚀血肉的恐怖药剂被她一一摆放出来。她效仿当年山椒鱼半藏对付木叶的方法,开始製作各种高纯度的毒气弹,並在每一个傀儡的身上都涂抹上了致命的剧毒。她要让木叶忍者付出血的代价,让那些自以为强大的忍者,在毒雾和毒素的侵蚀下痛苦死去!“白牙!你必死无疑!”她在实验室中低声嘶吼著,如同一个復仇的恶鬼。
  在千代婆婆的推动下,孤注一掷的砂隱村如同发狂的野兽,对战场上的木叶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千代亲手操纵著傀儡部队,配合她研製的剧毒,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威力。毒气瀰漫,傀儡如潮,一时间打得木叶忍者节节败退,伤亡惨重。战线不断被压缩,木叶的防线岌岌可危。
  然而,好消息並非没有。在另一边的岩隱村战场,由於章海此前摧毁了其最大的后勤物资据点,导致岩隱忍者们天天饿著肚子战斗,士气低落,补给更是捉襟见肘。最终,他们终于坚持不住,主动退出了战场,这极大地缓解了木叶在西线的压力。
  得到这个消息后,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第一时间將分散在各地的“三忍”重新召集起来,火速驰援砂隱战场。纲手、自来也和大蛇丸的到来,如同三座巍峨的高山,瞬间稳住了木叶岌岌可危的局势,暂时遏制住了砂隱村的猛攻。
  但即便如此,伤亡仍在持续。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章海的好友,灵化之术的使用者加藤断,不幸被砂隱村的忍者洞悉了能力弱点。在加藤断使用灵化之术,灵魂脱离本体进行攻击的间隙,敌人趁虚而入,袭击了他的本体。当他的灵魂回归肉体时,已经为时已晚——他的內臟几乎都被打飞,血肉模糊,伤势重得令人绝望。即使纲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並施展了最顶尖的医疗忍术,也依然无力回天。加藤断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得知加藤断重伤垂死的消息后,章海的心头猛地一颤,他顾不得其他任务,匆匆赶了过去。当他赶到时,天空正下著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冲刷著地面的血跡,却无法洗净空气中瀰漫的悲伤。加藤断躺在简易的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当看到自己的好友章海出现在面前时,那双涣散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光亮。
  “暗……章海……”加藤断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看来我的生命已经到尽头了……可惜,看不到和平的那一天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遗憾和不甘。
  章海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半跪在加藤断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语气沉痛而坚定:“不会的!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和平一定会到来,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们木叶!”他试图用自己的信念去支撑加藤断,去驱散死亡的阴影。
  加藤断艰难地咳出一滩血,血沫染红了他苍白的嘴唇。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带著几分悲伤和恳求说道:“我……我原本有一个妹妹,她也……也死在战场上了……”他喘息著,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现在,唯独剩下一个侄女了……她叫静音……章海……我知道你很强……以后如果有时间……帮我照顾一下她吧……”
  这是加藤断最后的遗愿,是他对唯一血脉的牵掛。章海的眼眶瞬间湿润,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著哽咽,却又无比郑重:“好,你放心!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我向你保证!”
  听到章海这句郑重的承诺,加藤断那双涣散的眼睛里终於流露出一丝安寧。他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终於放下了所有的牵掛。隨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无声息。他永远地离开了,將对和平的期盼和对亲人的守护,留给了活著的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將世间所有的悲痛都冲刷殆尽。章海跪在泥泞中,紧握著加藤断冰冷的手,直到那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消散。他看著好友毫无生息的面容,心中悲痛万分,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瞬间从胸腔中炸开,几乎要將他整个人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