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黄豆芽的*操作
没过多久,黑仔达似乎和王彼得聊完了,匆匆起身离开,完全忘了还有个邢渊的存在。
他挤过人群,正好与几个气势汹汹走进来的男人擦肩而过,领头的大飞身材粗壮,与看起来比罗技年轻几岁,身后跟著几个凶狼小弟。
大飞径直走向王彼得,王彼得看到大飞,立刻堆起职业性的油滑笑容,站起身想套近乎:“哎呀,大飞哥,这么巧?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大飞根本不接话,一把揪住王彼得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將他从卡座里粗暴拽了出来。
“听啊,大飞飞哥?轻点轻点,有事好商量啊。”王彼得还在试图糊弄。
大飞根本不理会他的废话,像拖死狗一样,不顾王彼得的挣扎哀豪,拖著他往酒吧后门方向走,留下周围一片惊的目光和低声议论。
就在这时,一个穿著酒吧侍应生制服、留著俏丽短髮的靚女端著托盘刚从吧檯后面的小门走出来,恰好看到大飞一伙人拖著哭爹喊娘的王彼得走向后门的背影。
“喂!你们干什么?!把人放下!”简鸣暉脸色一变,立刻意识到不对,也顾不上手里的托盘了,隨手往旁边的空桌上一扔,拔腿就追了过去。
邢渊將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慢悠悠放下还剩小半杯的威土忌,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这才不紧不慢朝著后门的方向晃了过去。
后巷。
大飞將挣扎的王彼得狠狠攒在冰冷的砖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王彼得痛呼著滑坐到地上。
“大飞哥,別这样嘛!到底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出来,我帮你搞定——”王彼得揉著后背,脸上挤出諂媚討好的笑容,试图矇混过关。
“帮我搞定?”大飞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王彼得脸上,“鸡仔標,你还记不记得?”
王彼得脸上笑容瞬间僵死,血色褪得乾乾净净,嘴唇哆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十年前,被你亲手送进监狱,”大飞每一个字都带著恨意,“王sir,標哥今天特意让我带他向你问好。”
话音未落,大飞一把掐住王彼得的脖子,硬生生將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王彼得双脚离地,脸憋得紫红,眼球凸出,双手徒劳著大飞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的室息声。
“住手!!放开他!!”一声清亮又带著焦急的娇叱从巷口传来。
大飞和几个小弟闻声回头,看到只是个穿著侍应生衣服的漂亮小姑娘,脸上露出了挣狞而轻蔑的淫笑。
“哟呵?来个不怕死的靚妹?”大飞掐著王彼得的手稍微鬆了点力,让他能喘口气,但依旧没放开。
“想学人英雄救美啊?不对,是救这个死条子?你跟他什么关係?头?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敢管我的閒事?你让他试试—
“!!”
大飞囂张的狂笑声被一只脚打断,力道之猛,让大飞身体如同被高速卡车撞中的麻袋,整个人双脚离地横飞出去,连带他旁边两个靠得近的小弟也被撞得东倒西歪。
而王彼得则像破麻袋一样被甩脱,重重摔在地上,捂著脖子剧烈咳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正鼓起勇气对峙的简鸣暉。
邢渊从阴影里走出,对著还在发懵的简鸣暉和地上死狗般的王彼得大吼一声:
“还看?!赶紧跑啊!!”
他一把抓住距离自己最近的简鸣暉,拉著她就往酒吧后门的方向衝去,王彼得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跟在后面,狼狐不堪。
三人衝出后门,七拐八绕,钻进一条堆满杂物的黑暗巷道。
邢渊拉著简鸣暉迅速缩进一个堆著破木箱的凹陷处,两人脸贴著脸,身体紧挨著身体挤在一起,空间狭窄得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呼吸。
王彼得则一头扎进旁边一个半满的绿色大垃圾桶里。
巷口传来大飞气急败坏的咆哮声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骂骂咧咧渐渐远去。
过了好一会儿,確定外面彻底安静了,邢渊才鬆了口气,稍微退开一点距离。
简鸣暉俏脸通红,一半是惊嚇,一半是羞涩,她授了授有些散乱的短髮:“那个谢谢你救了我,我叫简鸣暉。”
邢渊借著远处路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打量她。
眼前的女孩眉目清秀,透著一股子倔强和英气,与记忆中的袁洁莹有几分神似,但眉眼间的灵动和此刻脸颊的红晕,让她更添了几分独特的俏丽。
“邢渊。”他笑了笑,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温和,“以后遇到这种事別硬撑,报警处理比较好。”
他转头看向刚从垃圾桶里爬出来的王彼得,“还有你,王先生是吧?那个大飞肯定不会放过你,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或者·想想別的出路。”
王彼得拍打著身上的脏东西,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沙哑:“躲?这事唉,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邢渊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再次看向简鸣暉,夜色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下次別这么衝动了,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简鸣暉感受著他话语里的关心,心头莫名一暖,连忙用力点头:“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邢先生。”
邢渊点点头,关切道:“酒吧那边可能不太安全了,大飞的人说不定会回去找麻烦,简小姐,你最好先回家躲一阵。
简鸣暉却立刻摇头,眼神坚定:“不行,我还在当班呢,突然消失会丟工作的,而且-我住员工宿舍,就在酒吧楼上,暂时也没別的地方去。”
她看向邢渊:“邢先生,谢谢你,但我得回去。”
王彼得看著邢渊,又看看简鸣暉,“我先撤了,两位。”转身消失在黑暗巷道深处。
“走吧,我送你回酒吧。”邢渊对简鸣暉道。
两人返回酒吧后巷,里面已空无一人,只有地上些许凌乱的痕跡。
邢渊侧耳倾听片刻,酒吧內的喧闹依旧,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响。
“看来暂时没事了。”邢渊对简鸣暉说,“你自己小心点,如果发现不对劲,立刻报警或者想办法通知我。”他想了想,报了个临时用的联络號码。
简鸣暉认真记下,看著邢渊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轮廓,心头又是一跳,连忙道:“嗯,我会的,谢谢你,邢先生!”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酒吧后门,重新融入了那片喧囂之中。
邢渊目送她身影消失,这才转身离开。
他走到稍远的街角,拿出手机,拨通了黄炳耀的加密线路。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黄胖子標誌性的呵呵笑声:“喂,阿渊啊?这么晚,有事?”
“黄叔,”邢渊开门见山,“今晚在九龙塘『星光”酒吧后巷,顺手救了个暴露的臥底,叫王彼得,他被大飞的人盯上了,差点被做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黄炳耀的声音严肃了些:“王彼得?喷,麻烦了———””
“麻烦是麻烦,不过人暂时没事,我让他先躲起来。”
邢渊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黄叔,我看他这样子在外面晃太危险,隨时可能被大飞的人翻出来,与其让他继续当『黑户』,不如直接调回警署,恢復身份。”
黄炳耀沉吟片刻,拍板道:“行,这种时候再让他当『鬼”,等於送他死,这样,你让油尖区的伙计准备一下手续,我这边直接下调令,把他调到油尖区警署,恢復警察身份。”
“好,我通知伙计。”邢渊应道。
“嗯,辛苦了阿渊。还有別的事吗?”
“暂时没了,黄叔早点休息。”
掛了电话,邢渊又给肥沙发了条信息,交代了接收王彼得的事宜,这才收起手机,返回黑仔达的家。
钥匙转动,房门打开,客厅里只开著一盏小壁灯,光线昏暗。
邢渊刚换好鞋,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循声望去,只见黄豆芽双手抱胸,斜倚在她自己臥室的门框上。
她穿著一身印著小熊图案的质睡衣睡裤,头髮隨意地扎了个丸子头,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微微歪著头,脸上掛著毫不掩饰的不屑表情,上下打量著邢渊。
“哟,邢大督察,这么晚才回来?酒吧好玩吗?”她刻意加重了“晚”字,语气酸溜溜的,“看你这一身—-嗯,脂粉味都没洗乾净,又和哪个靚女搭上啦?还是英雄救美去了?”
邢渊看著她这副小刺蝟炸毛的模样,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几步就走到黄豆芽面前,黄豆芽下意识想后退,但背后就是门框,退无可退。
邢渊伸出手臂,“啪”地一声撑在她耳边的门框上,將她半圈在自己与门框之间。
他微微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眼中映出的自己,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
“黄小姐,”邢渊带著一丝慵懒的笑意,“你这么关心我的行踪—是不是,看上我了?”
黄豆芽心跳漏了一拍,脸上“腾”地升起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垂。
她恼羞成怒,伸手就想推开邢渊:“神经病啊你,谁谁看上你了,自恋狂!”
然而,她推在邢渊胸膛上的手却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更像是-抚摸了一下。
邢渊立刻夸张地后退一大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脸上做出惊恐万分的表情:“哇!女流氓啊!光天化日—不对,深更半夜非礼良家妇男,达叔,达叔快来救命啊!”
“你—你混蛋!”黄豆芽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气得浑身发抖,指著邢渊的手指都在颤,“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顏无耻之人!”
她狠狠一脚,转身“”地一声巨响,用力关上了房门,震得门框喻嗡作响。
听著门內传来气急败坏的脚声,邢渊脸上的“惊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坏笑,他耸耸肩,心情愉悦地走向客厅沙发。
挑逗完这只小野猫,该办正事了。
邢渊在沙发上坐下,取出完整版哆啦a梦卡片,先对著卡片拜了拜,“拜託拜託,別再是竹蜻蜓或者空气炮了,给点新意啊——
隨即將手伸进卡片空间,熟悉的混沌感传来,他直接握住指尖环绕的光点,下一秒,手中已多出一物一一绝对安全伞!
心中瞬间明悟道具用法用途:对准敌人旋转这把伞,对方会晕倒;想要作弄別人,用伞把对方顶起来;遇到危险还能帮你逃脱。
“哦也!”
邢渊忍不住大叫一声,下一秒,黄豆芽的门打开,她衝著邢渊怒吼:“能不能安静点!你不睡觉,別人还要睡觉!”
!
门框喻嗡作响。
即便被吼,依然不影响邢渊的心情,终於出一件新物品了,而且还这么给力—”
咄咄咄。
黑仔达打开臥室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出房间。
膨。
咔噠。
“这几天委屈你睡沙发了,达叔。”
邢渊的声音从门內传来,黑仔达茫然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
第二天,爱丁堡中学。
邢渊照例晃悠著来“上班”,刚走进教学楼区域,就隱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走廊上、楼梯间,时不时能看到几个男生聚在一起,鬼鬼崇崇地低声议论,脸上带著兴奋、期待又有点紧张的表情。
“听说了吗?三年一班新来的那个转校生黄豆芽,好正点啊!”
“是啊是啊,刚才在楼梯转角,她裙子不小心撩起来一点点——哇塞,腿好白好长!”
“她还对我笑呢,那眼神.—喷,魂都勾走了———””
“她说—说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你们说—
邢渊循著这些男生目光聚集的方向,不动声色地靠近教学楼后面一处平时少有人去的杂物间角落,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黄豆芽穿著爱丁堡中学的女生校服裙,但这裙子明显被她改短了一截,裙摆被她用手指看似无意地微微上撩,露出更多光滑白皙的大腿。
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对著眼前几个被迷得晕头转向的低年级小男生娇声道:“这里好闷哦,我们找个更安静、更没人的地方好不好?就,我们几个?”
几个男生被她这又纯又欲的姿態撩得面红耳赤,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好好,芽芽姐你说去哪就去哪。”
黄豆芽娇媚一笑,转身带路,步伐摇曳生姿,几个男生像被下了蛊一样,痴痴跟著她走向杂物间后面一个完全没有监控的死角。
邢渊悄悄跟上,找了个视觉死角藏好。
他刚藏好,就听见黄豆芽的声音陡然一变,从娇媚变得冰冷:“就是现在!”
“哗啦”一声,杂物堆后面瞬间涌出十几个早就埋伏好的高年级女生,她们二话不说就把那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男生团团围住,“喂!你们干什么?!”
“芽芽姐救命啊!”
“啊,我的裤子,別扒我裤子!”
场面瞬间混乱,尖叫、挣扎、鬨笑声混杂在一起,几个男生猝不及防,被女生们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裤子瞬间就被扒到了膝盖。
这可不是电影里那种象徵性的遮掩镜头,邢渊看得清清楚楚,几个穿著各种顏色內裤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场面极其“壮观”且—不忍直视。
“看清楚没?屁股上有没有狗型胎记?”黄豆芽叉著腰,像个女王一样指挥著。
“报告芽姐,这个没有!”
“这个也没有!”
“哇,这个好白————.听,也没有!””
邢渊看得眼角直抽抽,心中暗嘆:“我勒个去——这丫头为了找胎记,真豁得出去啊!顶著学生身份这么玩?这画面太辣眼晴了!”
就在这时,一个带著戏謔笑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邢渊耳边响起:
“嘿嘿——-邢sir,躲在这里看得这么起劲?怎么,你也想被扒裤子检查一下吗?看看你屁股上有没有藏什么“秘密』?”
邢渊猛地转身,黄豆芽显然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快,正得意洋洋著脚尖凑近想嚇唬他,结果邢渊这一急转身,两人的距离瞬间归零。
“唔!”
黄豆芽只觉得眼前一黑,额头和鼻子结结实实撞在了邢渊胸膛上,一股混合著淡淡皂角香和男性气息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