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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21章 九龙塘警署
  第121章 九龙塘警署
  邢渊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烧鹅,蘸了点梅子酱,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咽下后才抬眼看向她:“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那点弯弯绕绕,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吧?”
  他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目光带著一丝压迫感,向黄豆芽靠近。
  黄豆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眼神弄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靠,紧紧贴在了椅背上才停下,眼神开始有点飘忽,不敢直视他: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啊,別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不然我—”
  她的话被邢渊一声笑打断,邢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朝她轻轻吹了一口气。
  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面颊,黄豆芽只觉得眼前一,下意识地闭了下眼晴,长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
  就在她迷瞪的瞬间,邢渊已经迅速坐直了身体,恢復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想什么呢?就请你吃顿饭而已,报答一下昨晚的咸菜稀饭,顺便庆祝我们”
  嗯,“工作协同”有了良好开端,哪来那么多心思?”
  他警了黄豆芽一眼,眼神带著戏謔,“再说了,你现在可是『高中生”黄豆芽同学,我邢渊再禽兽,也不能对高中生下手啊,对吧?
  +
  黄豆芽眨了好几下眼晴,才从刚才那阵莫名其妙的心悸中完全回神。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一股羞恼瞬间涌上心头,她狠狠瞪了邢渊一眼,抓起筷子,用力戳向盘子里最大的一块叉烧,仿佛那叉烧就是邢渊的脸,嘴里小声却清晰地2道:
  “呸!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烧鹅的皮脆肉嫩、叉烧的蜜汁甘香、石斑的鲜甜、瀨尿虾的椒盐惹味美食当前,她很快就顾不上跟邢渊置气,专心对付起满桌佳肴,吃得眉眼弯弯,腮帮子鼓鼓囊囊。
  两人正大快朵颐,气氛微妙和谐时,餐馆那扇老旧的玻璃门被粗暴撞开。
  几个混混鱼贯而入,领头的光头脖子上掛著大金炼子,目光一扫,立刻锁定邢渊,狞笑著挥刀一指:“大飞哥要问候你,砍死他!”
  食客们嚇得尖叫四散,老板缩在柜檯后瑟瑟发抖,悄悄报警。
  黄豆芽瞬间绷紧身体,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这才想起没带枪,却依旧眼神锐利,就要起身迎战。
  然而,她动作刚起,邢渊却更快一步。
  他长身而起,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咨,带著一种閒庭信步般的从容,他单手一拨,將黄豆芽稳稳护在自己背脊之后,只留下一句低语:“坐好,看戏。”
  面对劈头盖脸砍来的几把刀,邢渊不退反进,他右手在身侧猛地一旋,那把无形的“绝对安全伞”瞬间高速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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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左手向前一探,五指张开,在最先衝到面前的混混砍刀侧面轻轻一拍。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混混眼神瞬间涣散,高举的砍刀软绵绵落下,“眶螂”一声掉在地上,他本人更是像喝醉了酒,身体晃了两晃,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噗通”一声砸翻了一张椅子,鼾声隨即响起。
  邢渊身形如鬼魅般在狭窄的桌椅间穿梭,每一次轻描淡写的拍击、格挡或虚顶,都精准地落在混混们的手臂、肩膀或胸口。
  “呢—.—”
  “噗通!”
  “呼嚕———”
  “哎哟!”
  伴隨著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闷哼和倒地声,衝进来的七八个混混被施了集体昏睡咒,砍刀纷纷脱手落地,人也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鼾声此起彼伏,睡得无比香甜。
  整个战斗过程不过十几秒,那张最初被砸翻的椅子成了唯一被破坏的餐馆物件。
  黄豆芽看得眼繚乱,只觉得邢渊动作瀟洒流畅,如同舞蹈,举手投足间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力,那些混混在他面前,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
  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鬆,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手还捏著筷子,夹著半块叉烧,就那么呆呆地看著邢渊挺拔的背影在“战场”中央收势站定。
  灯光勾勒出他利落的轮廓,那从容不迫、掌控全局的气度,让她心头莫名一跳,一种混合著惊奇、崇拜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悄然滋生,眼神不自觉地有些痴了。
  邢渊掏出手机,淡定地报了警:“喂,九龙塘警署吗?通记烧腊门口,有人持刀行区,已经被制服。”
  他掛掉电话,转过身,正好对上黄豆芽那双迷迷瞪瞪、带著水光的眼晴,以及她微张看嘴、筷子悬在半空的呆萌样子。
  邢渊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喂,黄豆芽同学?回魂了!
  想什么呢?叉烧要掉了。”
  “啊?!”黄豆芽猛地惊醒,像是偷看被抓包的小学生,脸蛋“刷”地一下红透,连耳垂都染上了緋色。
  她慌乱收回目光,把叉烧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囊:“没、没想什么!那个—警察快来了吧?我们赶紧吃,別耽误做笔录!嗯,对,赶紧吃!”
  她像是找到了完美的藉口,立刻埋下头,对著碗里的食物发起猛烈“进攻”,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邢渊失笑,也坐回位置,慢条斯理地继续用餐。
  几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两名军装警和一名便衣探员走了进来,看著满地呼呼大睡的持刀混混,表情相当精彩。
  “谁报的警?”带队的便衣探员问道。
  邢渊刚好咽下最后一口汤,用餐巾擦了擦嘴,从容举手:“我报的。”他指了指地上,“就是他们,持刀衝进来要砍我。”
  探员看著满地“睡尸”,再看看气定神閒的邢渊和他对面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漂亮“女学生”,眼神充满了探究:“这位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回警署一趟,详细做个笔录。”
  “马上就好。”邢渊看向黄豆芽,黄豆芽加快了最后一点食物的扫荡速度。
  结完帐,两人跟著警察前往九龙塘警署。
  笔录过程很顺利。
  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看著邢渊描述“轻轻拍了几下对方就倒了”的说辞,满脸惊愣:“先生,您——您是干什么的?练过?这也太厉害了吧?”
  邢渊还没开口,旁边的黄豆芽忽然展顏一笑,变戏法似的掏出爱丁堡中学的学生证晃了晃:“阿sir,邢老师可是我们精英中心的高级防御术教员啦,对付几个小混混,洒洒水啦!”
  年轻警员恍然大悟,看向邢渊的眼神更加敬佩:“哦,原来是精英中心的教练,难怪这么犀利。”这个身份完美解释了邢渊的身手,年轻警员完全接受了。
  就在两人做完笔录准备离开时,一个穿著西装、神色精干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正是九龙塘警署重案组组长黄杨。
  他目光扫过邢渊和黄豆芽,微微点头示意,然后低声对两人道:“邢先生,黄小姐,借一步说话?”
  黄杨將两人引到走廊僻静角落,压低声音:“两位,关於大飞手下袭击你们这件事——我们重案组这边,有个请求。”
  邢渊眉梢微挑,没说话。
  黄豆芽却立刻瞪圆了眼晴,声音带著不满:“黄sir,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放过那个黑社会?包庇他?”
  “不不不,黄小姐误会了,绝对不是包庇,大飞这个人,我们盯他很久了。”黄杨连忙摆手否认,表情严肃。
  “手上有个大案子非常关键,如果现在因为这种『小衝突”就把他拘回来,很容易打草惊蛇,惊动他背后更大的鱼,我们是想——-暂时压一压,等案子收网,新帐旧帐一起算。”
  邢渊听完,笑著拍了拍黄杨的肩膀:“查案的事情,我不懂,不过呢,我倒是觉得,一件本应被处理的事情如果被刻意压下去,毫无反应,有时候反而会让对方起疑,觉得太『安静』、太“顺利』了,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黄杨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趁著黄杨思考的间隙,邢渊自然地牵起旁边还在气鼓鼓的黄豆芽的手:“黄sir,你慢慢想。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工作。”说完,拉著黄豆芽就往外走。
  黄豆芽猝不及防,手被温暖有力的大手包裹住,她脑子“喻”的一下,心跳骤然加速,她下意识想抽手,却被邢渊握得更紧了些。
  直到快走到警署门口,被夜风一吹,她才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一样用力抽回了手,脸颊在昏暗灯光下红得发烫。
  “哼!”她不敢看邢渊,故作凶狠地哼了一声,撇著嘴,率先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脚步有些凌乱。
  邢渊看著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悠閒地跟在她身后。
  这一晚,黑仔达的臥室里,邢渊睡得很安稳,而另一边的黄豆芽,却翻来覆去,烙饼似的难以入眠。
  闭上眼晴,就是餐馆里邢渊將她护在身后那宽阔可靠的背影;就是他如閒庭信步般轻鬆选倒一群持刀凶徒的瀟洒身姿;就是他转身时嘴角那抹促狭又好看的笑容;还有还有他牵著自己手时,那掌心的温度和力道画面纷至沓来,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制。
  到后来,画面里竟然出现了邢渊牵著她的手,在月光下漫步;他低下头,温柔地靠近;接吻时的温热触感;接著是更令人面红耳赤的纠缠—
  “啊!”黄豆芽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
  她下意识掀开薄被,晨光中,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要死了要死了!”她羞愤欲死地低吼一声,几乎是连滚爬下床,冲向卫生间,只想立刻洗掉这满脑子的“”想法和身上的黏腻感。
  哗啦!
  她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
  氮氬的水汽扑面而来,带著沐浴露的清爽薄荷味,水汽中,邢渊围著浴巾、露出精壮上身,头髮还在滴水,正对看镜子刮鬍子。
  线条分明的胸腹肌理上滚动著水珠,窄腰,宽肩,湿漉漉的黑髮下,那张侧脸在晨光和雾气中显得格外深邃英俊。
  黄豆芽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岩机,眼前这极具衝击力的画面和她脑子里尚未褪去的旖旋梦境瞬间重叠,她只觉得双腿一软,眼前发黑,差点当场坐倒在地。
  “早啊,黄豆芽同学。”邢渊似乎毫不意外,慢条斯理地刮完最后一下,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么急?要一起洗?”
  “啊!!!”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清晨。
  接下来的上学路上,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一邢渊神態自若,带著点愉悦,黄豆芽则全程低著头,恨不得把脸埋进书包里,眼神躲闪,走路都绕著邢渊走,活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喂,关於那个『小狗”—————”课间,邢渊刚想叫住她谈正事。
  “啊!我尿急!”黄豆芽像被踩了尾巴,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邢渊在原地摸著下巴,笑容玩味。
  这种躲猫猫的状態一直持续到下午精英中心的防御术公开课。
  当邢渊的身影出现在训练场边时,正在做热身运动的阿丽眼睛瞬间亮了,她不顾周围同学的目光,开心地用力挥手,声音清脆响亮:“邢渊!这里这里!”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几步就跑到邢渊面前,仰著小脸,笑容灿烂得晃眼:“嘿嘿,我来找你啦~”
  两人立刻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阿丽嘰嘰喳喳说著训练趣事,邢渊偶尔回应几句,气氛轻鬆愉快。
  不远处,混在学生堆里的黄豆芽,看著阿丽那毫不掩饰的欢喜和紧贴著邢渊的亲密姿態,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烦躁猛地涌上心头。
  “哼,沾惹草的人渣,谁稀罕。”她心里恶狠狠骂著,强迫自己扭开头不去看那刺眼的画面。
  可那股莫名的不舒服感,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她一整个下午的课都心神不寧。
  她不断告诉自己邢渊就是个心大萝卜,可越是这样想,阿丽抱著邢渊手臂的画面就越清晰,心里的烦闷就越重。
  放学铃声一响,黄豆芽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学校。
  而邢渊则被阿丽缠住。
  “邢渊,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我知道新开了一家白象国菜,听说很不错。”阿丽抱著他的手臂,轻轻摇晃著,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好啊。”邢渊笑著应允。
  晚餐气氛轻鬆愉快。
  饭后,阿丽又提议:“时间还早,我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部新上的爱情片!”
  昏暗的电影院里,屏幕上演著浪漫的爱情故事。
  阿丽看得入神,不知不觉就抱住了邢渊的手臂,小脑袋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淡淡的少女馨香縈绕鼻尖。
  电影散场,邢渊送阿丽回家。
  夜晚的街道寧静温馨,阿丽悄悄地將自己的小手塞进邢渊的大手里,然后,纤细的手指灵巧地穿过他的指缝,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態,她微微低著头,嘴角扬起甜蜜的弧度邢渊没有说话,只是將那只主动缠绕上来的小手,握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