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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28章 廉政公署烦死了
  第128章 廉政公署烦死了
  简鸣暉心跳如鼓,脸颊滚烫,邢渊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男性气息让她浑身僵硬,呼吸急促。
  狭小的空间放大了感官,两人清晰的心跳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一股莫名的悸动和紧张让她大脑缺氧。
  邢渊能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紧绷与灼热,以及那狂乱的心跳,他微微低头,借著门缝的光,看见她紧闭的双眼和微颤的睫毛。
  时间在紧张和暖味中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外面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接著是办公室门被推开。
  杂乱脚步声踏了进来,伴隨著几句不耐烦的嘟囊。
  “草,猪哥也是,非让回来看看——”
  “能有啥事?条子刚扫过,毛都没剩一根。”
  “走个过场啦,窗户关著就行,锁好门回去继续喝酒!”
  脚步声在办公室里隨意地了几步,听起来像是草草扫视了一圈,没有翻动东西的声音。
  “行了行了,没问题,锁门走人!”
  “眶当”一声,门又被用力关上。
  钥匙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脚步声伴隨著渐行渐远的抱怨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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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渊缓缓呼出一口气,简鸣暉则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梦中惊醒,心跳依旧急促,脸颊的滚烫尚未褪去,大脑还有些晕乎乎的,沉浸在刚才那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贴近感中。
  邢渊轻轻鬆开她一些,低声道:“安全了,我们出去。”
  他小心地拉开洗手间的门,確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这才拉著还有些恍惚的简鸣暉走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许多,但简鸣暉心头却莫名涌上一丝空落落的失落感。
  这就结束了?她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这个念头。
  就在此时一当!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再次推开!
  猪哥带著刚才那个光头大汉和另一个手下,三人赫然出现在门口!
  猪哥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老子那份合同放哪了?下午被条子一搅和,脑子都乱了——”他一抬头,正好看见站在办公室中央的邢渊和简鸣暉。
  双方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都愣住了。
  猪哥脸上的烦躁瞬间变成了惊,隨即是暴怒:“草!你们他妈是谁?!怎么在老子的办公室里?!想偷东西?!”
  “给我拿下!”他怒吼道。
  光头大汉和另一个手下立刻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邢渊左手猛地用力,將还处於懵懂状態的简鸣暉牢牢护在身后,同时右手抽出绝对安全伞。
  他迎著扑上来的光头大汉,撑开伞旋转。
  光头大汉的动作骤然僵住,眼神瞬间变得茫然涣散,高举的棒球棍软绵绵地垂下,他身体晃了晃,嘴里含糊不清嘟著:“—头——.头好晕”
  话音未落,“噗通”一声,庞大身躯就烂泥般瘫倒在地,直接打起了呼嚕。
  与此同时,另一个打手已经扑到近前,邢渊手腕微转,高速旋转的伞面如同无形的屏障,轻轻“拂”过那打手的胸口。
  “呢—”那打手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困意瞬间席捲全身,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紧接看向前一趴,也直接昏睡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猪哥脸上的暴怒瞬间被惊骇取代,他刚把手伸向腰间想掏傢伙,邢渊的动作更快。
  邢渊一步踏前,旋转的伞尖如同无形的长矛,精准点在猪哥腰侧。
  猪哥浑身猛地一颤,伸向腰间的手僵在半空,眼白不受控制向上翻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呢—
  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重重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鼾声隨即响起。
  从门被推开到三人倒地昏睡,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钟,简鸣暉只看到邢渊隨意地挥了挥手,三个大汉就莫名其妙自己晕倒了,这简直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片刻,一个古铜色肌肤的年轻男子冲了进来。
  方桌文看到办公室里站著的邢渊和简鸣暉,以及地上昏迷的猪哥三人组,愣了一下,隨即警惕地看向邢渊,摆出戒备姿態,同时快速扫视简鸣暉:“鸣暉,你怎么样?”
  简鸣暉连忙开口:“卓文,別紧张,自己人。”她下意识想要指向邢渊,这时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手还被邢渊牢牢地握看。
  “哦?自己人?”方桌文放鬆了姿態,目光在邢渊和简鸣暉之间巡,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弧度,“喂,鸣暉,有男朋友了都不和我说一声,还一起行动,够浪漫的啊。”
  简鸣暉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俏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你胡说什么!”她羞恼地瞪了方桌文一眼,又飞快地警了邢渊一下,心跳得厉害。
  邢渊適时地收回了手,从西装內袋里掏出自己的警官证,亮在方桌文眼前:“油尖警署重案组,高级督察邢渊,你们不是这里的侍应生吧?臥底?”
  “油尖重案?”方桌文看清证件,眼神微微一凝,审视地看著邢渊。
  简鸣暉刚被“男朋友”的调侃冲昏了头脑,急於证明自己和邢渊的清白以及此行的“正当性”,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们是icac,这个猪哥和他背后的警队內鬼勾结,涉嫌组织卖淫、勒索,还有———”她急切地想解释清楚案情。
  “鸣暉!”方桌文立刻出声打断,他转向邢渊,“抱歉,邢sir,具体案情涉及廉政公署內部调查机密,不方便对外透露。”
  邢渊大概猜到了方桌文的顾虑点,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收回了证件:“我只是碰巧和朋友在这边玩,听到人聊起“猪哥』有有“学生妹”的新货,好奇上来看看有没有线索,没想到碰巧撞上了你们的行动。”
  他指了指地上的猪哥,“机密就不用多说了,人交给你们?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作势欲走。
  “等等,邢sir!”方桌文却叫住了他,他看了一眼地上三个昏迷的大汉,又看看身形相对单薄的简鸣暉,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邢sir身手这么好,帮人帮到底?我们人手,搬运起来有点吃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一起,把这三个傢伙送到icac的临时羈押点?就在附近,不远。”
  简鸣暉一听,立刻偷偷给了方桌文胳膊一肘子,拿眼瞪他,低声道:“你干什么呀,人家邢sir都说有事了。”
  方桌文没理会好友的抗议,只是看著邢渊,眼神带著无奈。
  邢渊看了看地上三个大汉,又看看简鸣暉焦急的眼神,无所谓地点点头:“行吧,举手之劳。”
  很快,在邢渊的帮助下,三个昏迷的“死猪”被塞进了方桌文开来的不起眼的灰色麵包车后厢,车子驶向icac位於九龙塘的临时办公点。
  到了地方,自然有icac的同事接手,方桌文很快办完了交接手续。
  “邢sir,多谢帮忙。”方桌文伸出手,“今天的事,按规矩我们需要做记录,可能会耽误你一点时间问几句,主要是流程需要,希望你別介意。”
  “没事,理解,制度就是这样。”邢渊隨意地跟他握了握手,表示理解。
  他拍了拍方桌文的肩膀,带著点感慨说:“我有个朋友,跟你很像,做事认真,一丝不苟,不过——”他顿了顿,语气有点玩味,“他比你更懂得『变通”一点。”
  方桌文愣了一下,没太明白这个评价的含义,只能含糊地笑了笑。
  十分钟后。
  邢渊出来,刚准备叫计程车,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略带气喘的声音:“邢sir,等一下。”
  简鸣暉小跑著追了出来,额头上带著细密的汗珠,脸上还残留著淡淡的红晕。
  她跑到邢渊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授了下鬢角的髮丝:“邢sir,对不起啊,今天让你捲入这种事,还耽误你时间了,卓文他就是太按规矩办事了。”
  “又不是你的错,道什么歉。”邢渊看著她跑得微红的脸颊,笑容温和,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方乾净的手帕,动作轻柔地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简鸣暉浑身一僵,刚刚平復的心跳又骤然加速,脸颊瞬间又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呆呆地站著忘了反应。
  邢渊仿佛没察觉她的异样,收回手帕,语气隨意却带著令人安心的力量:“这个案子如果后续需要帮忙,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隨时可以找我。”
  他拿出自己的名片,递到简鸣暉手中,“上面有我私人电话,以后——需要帮忙也可以找我。”他的目光在简鸣暉脸上停留了一瞬,带著温润笑意。
  简鸣暉捏著那张质地考究的名片,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只能晕乎乎地点头:“嗯.—·嗯—谢谢邢sir。”
  邢渊不再多言,朝她点点头,又对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古怪的方桌文挥了下手,转身走向路边,拦下一辆的士,瀟洒地离开了。
  看著的士匯入车流,简鸣暉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脸上依旧滚烫。
  方桌文走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她,挪输道:“喂,魂都跟著飞走啦?这位邢sir,很帅,很厉害,也很热心嘛。”
  “要你管!”简鸣暉瞪了他一眼,小心地將那张名片收进贴身的衣袋里,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
  邢渊没有再去酒吧找黑仔达,的士直接开回了尖沙咀的公寓。
  刚打开门,一股熟悉的馨香就扑了过来。
  “阿渊,你终於回来了。”程乐儿像只归巢的乳燕,直接扑进邢渊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思念和依赖。
  邢渊反手关上门,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揉了揉程乐儿的头髮,感受著怀中的温软和依恋。
  程乐儿这才注意到他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倦色,心疼地捧著他的脸:“很累吗?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
  邢渊看著女友关切的眼神,连日奔波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几分,他笑著点头:“好啊,还是我家乐儿最贴心。”
  这一晚,程乐儿格外粘人,仿佛要把邢渊“失踪”几天的份都补回来。
  从浴室的温存到臥室的缠绵,她像藤蔓一样缠绕著他,倾诉著思念,也汲取著他的气息,邢渊也享受著女友的热情和温柔乡的抚慰。
  九龙塘警署,重案组办公室。
  与尖沙咀公寓的温情脉脉截然相反,这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低沉而充满躁动。
  组长黄杨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暴躁狮子,背著手在不算宽的办公室里来回步,他猛地停下,对著一个垂头丧气的手下吼道:
  “让你跟大飞,都他妈三天了,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交易呢?!啊!那么大一批军火,他还能凭空变没了?线人呢,臥底怎么说?!”
  被吼的手下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黄——-黄sir,线人线人那边也没消息了,王彼得·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间蒸发?!”黄杨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王彼得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还是土行孙会遁地?!给我找,把他给我挖出来,把大飞可能藏身的窝点,都给我翻个底朝天。”
  “黄sir—真——.真找不到啊——”手下都快哭出来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旁边另一个同事小心翼翼地插话:“黄sir会不会——会不会是被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掉了?毕竟那么大一批货——””
  “干掉也得有尸体啊!”黄杨气得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群废物,都他妈是废物,给我滚出去接著找,找不到线索,你们也別回来了。”
  黄杨的咆哮声在走廊里迴荡,办公室里若寒蝉,所有人都低著头,大气不敢出。
  第二天清晨,油尖区警署。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重案组办公室,却驱不散邢渊身上的低气压一一或者说,是某种“透支”后的萎靡。
  邢渊是扶著腰,脚步略显虚浮地走进办公室的,眼下带著明显的青黑,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倦怠,连平日挺直的脊背都似乎微微弯了一点。
  连著几天的通宵达旦,阿丽青春活力、黄豆芽嫵媚动人、程乐儿予取予求饶是邢渊体质远超常人,此刻也感觉身体被掏空。
  “哇-靠!”眼尖的肥沙第一个叫起来,他正端著杯奶茶,看到邢渊这副模样,差点呛到。
  “渊哥,你这脸色—喷喷喷,这是去抓通缉犯还是被女妖精抓去採补啦?大佬,你可是我们重案组的门面,要注意身体啊!”
  旁边的曾志华、陈志文、阿强、阿辉等人也都憋著笑,眼神里充满了“我懂”的促狭,马军靠在桌边,头埋到了胸口,肩膀一耸一耸,何文展直接嘿嘿笑出声。
  邢渊没好气瞪了肥沙一眼,肥沙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脸上的坏笑依旧。
  邢渊走回自己办公室,拉开椅子,几乎是“瘫”坐了进去,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他揉了揉眉心,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
  “咖啡,浓的。”他有气无力地对离茶水间最近的方信友吩咐了一句。
  “yessir!”方信友强忍著笑意,飞快跑去冲咖啡。
  方信友端著那杯浓得发黑的咖啡刚放到邢渊桌上,肥沙就搓著手,一脸“有料”的表情溜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渊哥,醒醒神,有进展了。”肥沙压低了声音,把一份文件夹放在邢渊面前,“军火那条线,查清楚了,买家是全兴社的何世昌那帮人。”
  邢渊强打精神,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苦涩的液体让他精神稍振:“全兴社?就是上次被砍进警署那帮?不是说话事人刚被送进去啃皇粮,不是喊著要洗白上岸吗?”
  他记得这事还是因为油尖反黑组的何督察因为这件事闹到方明珠那儿,被调去了总区0记。
  “洗白是社团方向嘛,但下面那些老四九,以前靠收数、看场、走粉食饭的,现在没油水捞,穷得叮噹响。”肥沙撇撇嘴,拉过椅子坐下。
  “何世昌不甘心,想搞钱,胆子也大,之前已经偷偷卖了一批黑星赚了点快钱,尝到甜头了,又联繫了新的卖家,谈好一单大的,结果撞上严打,两次货都被我们和海关截获了。”
  肥沙咂咂嘴:“货没了,钱要赔,买家那边催命一样,他们又不敢找和联胜买,那不是把生意送上门让人抢吗?多方打听,才找到『物美价廉”的大飞,嘿,结果就被渊哥您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