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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37章 蒋天生有毛病
  第137章 蒋天生有毛病
  刺耳警笛声划破游乐场的喧囂,几辆警车已將现场封锁,黄色警戒线外,惊魂未定的市民探头张望,议论纷纷。
  枪响时,邢渊便已收起设备驱车而来,下了车,他亮出证件,越过警戒线。
  现场一片狠藉,沙坑附近有明显的打斗痕跡和一滩暗红的血跡,ptu警员正在维持秩序,鑑证科人员小心翼翼地勘察地面。
  “头儿!”何文展走到邢渊身边,“被刺杀的是洪兴的大佬b!”
  邢渊目光一凝:“大佬b?人呢?”
  “送医院了,肩膀挨了一枪,没伤到要害,死不了,不过嚇得不轻。”何文展压低声音,“枪手被我们伙计当场击毙了一个,另一个滑溜得很,趁乱跑了,喏,尸体在那边。”
  邢渊顺著方向看去,一个穿著廉价夹克的瘦高个倒在灌木丛边,胸口两个枪洞。
  当邢渊看清那死者面孔时,瞳孔微微一缩-
  官仔森枪击案的便利店监控截图里,那个开枪打掉官仔森一个腰子的王建军。
  “阿展,”邢渊的声音压得极低,“这个案子交给肥沙,这个枪手连著暗杀和联胜与洪兴的大佬,反黑组调查起来更方便,咱们中心放在场本案子上。”
  何文展点头表示明白。
  邢渊大步流星回到车上,关闭车门,飞速梳理著线索。
  蒋天生要杀大佬b,动机昭然若揭大佬b是蒋天生死忠,更是靚坤眼中钉,借刀杀人,嫁祸靚坤,让刚上位的靚坤背上残害同门、逼死旧主的恶名,动摇其根基。
  可官仔森呢?
  这个和联胜的草包坐馆,对蒋天生而言,有什么非死不可的价值?
  杀了他,和联胜顶多乱一阵,邓伯那帮老狐狸还在,选个新坐馆出来並非难事,到时候,和联胜对洪兴展开无差別报復,蒋天生能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蒋天生疯了?还是另有所图?
  邢渊眼底寒光一闪,无论蒋天生图什么,这老狐狸既然露了尾巴,还胆敢在油尖区的地界上搞风搞雨那就该彻底扫进歷史的垃圾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號码。
  “餵?豪哥。”
  电话那头传来宋子豪略显低沉的声音:“邢sir?有事?”
  “帮我刮个人。”邢渊开门见山,“蒋天生,靚坤上位后,他说是去了白象国,但我收到风,这条老狐狸根本没走,还藏在香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邢sir,小马的事———我记在心里,我尽力帮你查。”
  “多谢豪哥。有消息,打我这个號码。”邢渊掛断。
  夜色渐深,专案组的灯光依旧通明。邢渊坐在自己办公室,面前摊开的是坏本案和官仔森枪击案的所有卷宗。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是宋子豪发来简简讯息:【港岛南区,浅水湾道23號独立屋,近期有生面孔出入,疑似蒋天生旧部“大飞”、“灰狗”等人。守卫森严。】
  “浅水湾?果然是狡兔三窟,藏在富豪云集的豪宅区,灯下黑玩得挺溜。”
  邢渊放下手机,他並不意外宋子豪这么短时间找到人,老江湖自有老江湖的门路,何况是宋子豪这种曾经站在风口浪尖的人物,他看重的是结果。
  推开专案组办公室的门了,键盘敲击声和低语交织成一片,何文展正和陈文乐低声討论著什么,眉头紧锁。
  邢渊走过去,拍了拍何文展的肩膀:
  “阿展,这边你多盯著点,特別是陈sir那边的炽天使分析,不用搞太晚,该休息就休息,养足精神,后面硬仗还多。”
  “明白,头儿。”何文展点头。
  邢渊没再多说,转身离开警署。
  夜色下的浅水湾静謐而奢华,一栋栋独立屋掩映在绿树之中,23號,一栋带有巴洛克风格的白色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围墙高耸。
  邢渊的身影出现在距离浅水湾道数条街外的一个公交站阴影里。
  他早已不是警署里那个高级督察的模样,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夹克,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戴看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走路时微微佝僂看背,步履略显拖香。
  他一路走来,刻意避开了主要干道的监控探头,专挑小巷和树荫,確保无人留意。
  在接近浅水湾道豪宅区外围时,他拐进一条无人的暗巷。
  確认四下无人后,他迅速摘下鸭舌帽和眼镜,拿出那支障眼法涂鸦笔,深吸一口气,开始在皮肤上飞快涂画。
  笔尖滑过,他的身影融入了背景的墙壁纹理,他移动到浅水湾道23號那高耸围墙的阴影处,整个人贴上去,瞬间化作了墙体的一部分。
  翻过高墙,落地时,身形微晃,已偽装成一丛紧贴墙根的低矮灌木丛,借著夜色的掩护和涂鸦笔赋予的完美擬態,顺利潜入庭院,贴近了亮著灯光的客厅落地窗。
  邢渊从怀里摸出一块可携式小圆镜,又在镜框边缘快速用涂鸦笔写上“猫猫头”,那面小方镜在他眼中瞬间变成了一只慵懒猫头,圆眼晴,尖耳朵,惟妙惟肖。
  他將这“猫猫头”小心贴在落地窗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猫脸正对著客厅內部,接著,他又拿出涂鸦笔配套的小镜子,调整角度,对准了“猫猫头”的位置。
  透过圆镜,客厅內的景象清晰呈现在邢渊眼中一客厅內,蒋天生穿著睡袍,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抽著雪茄。
  他对面坐著一个穿著哨衬衫、头髮染成夸张金色的精瘦男人一一正是以凶悍和好色闻名的“大飞”。
  “—大佬,你放心啦,靚坤那个疯癲佬,蹦噠不了几天的!”大飞拍著胸脯,语气带著諂媚,“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大飞立刻带人衝进他的陀地,把他剁成肉酱餵狗。”
  蒋天生吐出一口浓烟,眼神阴鷺:“太便宜他了,我要他身败名裂,眾叛亲离,像条丧家犬一样跪在我面前求饶!”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著一丝狠厉,“大飞,我要一批傢伙,要快,要好,要能打硬仗的。”
  “没问题大佬,ak、黑星、菠萝(手雷),包在我身上。”大飞拍得胸脯砰砰响。
  “搞定靚坤之后,”蒋天生面色阴冷,“还有几件『小事』要处理乾净。”
  大飞凑近了些:“大佬吩咐。”
  蒋天生敲看沙发扶手,“油尖区缉嘟组那几个扑街真他妈没想到,陈永仁这混蛋竟然是条子,倪家这帮废物,竟然让一个差佬当老大,找个人,把这帮差佬全乾了。”
  “明白!大佬!我立刻去联繫『四哥』!”大飞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
  窗外的阴影里,邢渊眼底温度瞬间冻结。
  缉嘟组—那是他邢渊的人,蒋天生这条老狗,居然想对他的人下杀手?
  暴戾瞬间衝垮所有权衡,杀心炽烈,再无转圆。
  他手指如电,迅速將贴在窗沿的“猫猫头”小镜取下,塞回衣內,自光扫过庭院月光清冷,树影婆娑,守卫的暗哨位置瞭然於胸,確认再无第三人潜伏在附近。
  “汤姆猫!”
  念头落下的瞬间,邢渊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失去了骨骼的束缚,化作一滩流动的、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深色液体,无声无息从落地窗底部微小缝隙渗入。
  客厅內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一道深色的“水流”贴看地板的纹理,迅捷而无声地滑行,完美避开了所有家具的阴影。
  蒋天生和大飞对脚下这致命阴影毫无察觉,大飞正唾沫横飞地比划著名:“大佬放心,『四哥』手下的『小庄”,那可是—”
  那滩深影已滑行至沙发旁矮几的下方,就在大飞最后一个字吐出的剎那,阴影骤然拔高。
  邢渊的身影毫无徵兆地出现在矮几之后,手中握著消音枪。
  噗·—噗—·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炸开。
  蒋天生后脑中枪,额头猛地炸开一个血洞,红白之物溅上米白墙纸,脸上的阴驁瞬间凝固。
  大飞的金毛脑袋半边爆开,身体被衝击力带倒,重重砸落在地,嗜血的双眼圆睁著映出冰冷的水晶灯,迅速失神。
  邢渊看也没看两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他保持著握枪的姿势,身体却再次诡异地“融化”,重新化作那滩深色的流体,贴著地毯飞速回流。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从现身到消失,不超过三秒。
  两分钟后。
  距离浅水湾道五条街外,一条堆满废弃纸箱的后巷深处。
  粘稠的深色流体从阴影里渗出,迅速凝聚、拉伸,重新勾勒出邢渊的身形,他靠在砖墙上,夜风穿过狭窄的巷道,吹散他身上最后一丝硝烟味。
  浅水湾道23號独立屋內的血腥味尚未散尽,香江的地下世界却已因两位关键人物的突然消失而提前沸腾。
  北角,大飞的地盘。
  这位金毛大佬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仿佛从未存在过。
  收到消息的乌鸦第一个按捺不住,带著人马气势汹汹踩过界,抢占了几处油水最厚的场子。
  洪兴新龙头靚坤岂肯坐视?立刻派出手下大將带人反扑,与乌鸦的人在街头爆发激烈衝突,钢管、砍刀挥舞,警笛声由远及近。
  大佬b在医院里接到小弟的急报,刚包扎好的肩膀似乎又隱隱作痛。
  “扑街!北角乱成这样,油水都流进別人口袋了!”他挣扎著坐起,眼中凶光毕露,“叫阿南,带上还能打的兄弟,我们也去,不能让东兴和靚坤那个疯狗把好处全占了!”
  洪兴內部,蒋天生旧部与新龙头势力在北角狭小的地盘上,开始了明爭暗抢。
  油尖警署,专案组办公室。
  巨大的白板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线索和照片,中央是坏本一郎的遗照。
  肥沙匆匆进来,低声向邢渊匯报:“头儿,北角那边彻底乱了,乌鸦、靚坤、大佬b
  三伙人打成一锅粥,0记已经扑过去,暂时压住了,不过肯定还有反覆。”
  邢渊头也没抬,目光依旧停留在场本大厦的楼层结构图上,语气平淡-
  “乱就乱吧,只要火別烧到油尖区,肥沙,你带反黑组的兄弟盯紧点,別让北角的烂摊子影响我们这边,重案组主力,在『炽天使”上。”
  “yessir!”肥沙领命而去。
  审讯室那边,鱷佬和小富还是老样子,问什么都是“阿sir,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个普通市民”、“我女儿可以作证我昨晚在家煲汤”。
  陈文乐拿著一份报告走过来,眉头紧锁:“老油条加愣头青,倒是个绝配,要不要申请监听,再放他们走?”
  邢渊沉吟两秒:“是个好主意,让情报科最精锐的小组上,在这两个傢伙的狗窝里,布下天罗地网,我要听到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待情报科的人领命离开,专案组办公室重新陷入忙碌的嘈杂。
  邢渊拿起一份文件,步到窗边,目光扫过外面灰濛濛的天空。
  他掏出手机,指尖快速点动,一条加密信息瞬间发出:“鱷佬巢穴,情报科布控后,你去“加固”。要求:极致隱蔽,仅向我匯报。”
  发送成功,邢渊將手机揣回口袋。
  李杰收到指令会立刻行动,情报科那些设备在李杰这种顶级专业人士面前如同明灯,他会在他们撤走后悄无声息地潜入,布下邢渊专属的“耳朵”。
  情报科的技术主管这时拿著一份初步分析报告过来,脸上带著疲惫和一丝无奈:
  “邢sir,陈sir,录像带分析,確认目標人物身高约175-178cm,有受过严格军事或格斗训练的痕跡。但是””
  他摊了摊手,“资料库里没有匹配到高度吻合的对象,对方似乎刻意模糊了所有可辨识的个人特徵,包括步態习惯。”
  邢渊接过报告,余光敏锐捕捉到旁边陈文乐在听到“没有匹配”时,肩膀极其轻微地鬆弛了一下,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微表情,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辛苦了,资料库没有,那就换个方向。”邢渊不动声色地將报告放下,脸上露出温和但带著压力的笑容。
  “麻烦情报科的兄弟再帮我查个人,鱷佬,岳鲁,查他名下以及他直系亲属近期的所有银行帐户流水,特別是大额、异常或来源不明的资金进出。”
  “好的,邢sir,我们马上去查。”技术主管领命离开。
  洪兴陀地,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
  大佬b脸色铁青,他刚从医院强行出来,肩膀上纱布透看隱隱血色。
  小弟刚向他匯报了最新確认的消息:蒋天生的户体在浅水湾被发现,一同毙命的还有大飞及其几个心腹,现场乾净得诡异,手法极其专业。
  “蒋生——真的——.”大佬b的声音嘶哑,带著巨大的悲痛和愤怒。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靚坤,一定是那个冚家铲,除了他,谁还会对蒋生下这种毒手?!他还想杀我!”
  几乎与此同时,和联胜的元老邓伯,也通过隱秘渠道收到了风,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占米:“占米仔,森仔遇袭,是洪兴的人做的。”
  占米握著电话,站在医院走廊,看著病房里还在昏迷的官仔森,眼神冰冷:“明白了,邓伯。”
  掛掉电话,占米立刻拨通了邢渊的號码,言简意:“邢sir,確认森哥是洪兴动的手,邓伯让我看著办,您看?”
  电话那头,邢渊声音平静无波:“不在油尖区,隨你怎么做。”
  有了这句“尚方宝剑”,占米眼中闪过一丝狼厉,他迅速召集飞机、东莞仔等一票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