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查案撞上
“森哥被人用枪打,现在还在医院躺著,这个仇不能不报!”
占米语气愤慨:“洪兴杀我们坐馆,我们和联胜要是没点反应,以后还怎么在道上立足?给我扫洪兴的场!”
消息像野火般蔓延,陈浩南先一步找到了占米。
“占米哥,森哥的事,我们也很遗憾。”陈浩南神色凝重。
“但杀蒋生、杀b哥、还有森哥的,都是靚坤那个疯子,是他背著社团搞事,现在蒋生不在了,b哥的意思是,洪兴不能毁在靚坤手里,我们一起做掉他!”
占米看著陈浩南急切的脸,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权衡之色,利用洪兴內部矛盾,既能除掉靚坤这个疯狗,又能趁机削弱洪兴,何乐而不为?
“好!”占米重重拍了下陈浩南的肩膀,“靚坤这个冚家铲,人人得而诛之,飞机,东莞仔!”
靚坤的陀地。
这位新晋洪兴龙头此刻正像一头困兽,双眼赤红,头髮凌乱,沙哑的嗓子因为咆哮而更加破锣。
“叼你老母的蒋天生!叼你老母的大佬b!叼你老母的占米!”他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老子连蒋天生藏在浅水湾都不知道,我杀他老母啊,谁?!是谁在背后阴我?!”
靚坤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死死罩住,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更要命的是,道上所有人都认定是他靚坤杀了蒋天生,要拿他的人头去扬名立万或平息眾怒。
“想我死?没那么容易!”靚坤眼中闪烁著歇斯底里的疯狂。
“召集所有兄弟,发傢伙,谁敢踩进我的地盘,给我往死里打,老子就算把新界打成废墟,也要拉所有人陪葬!”
他咆哮看,命令心腹打开陀地深处一个极其隱秘的夹层暗格。
暗格里面只有七八支用油纸包好的老旧黑星手枪、几把锯短了枪管的土製霰弹枪,以及十几颗用化肥和铁钉自製的土炸弹,还有一堆砍刀和钢管。
“妈的,就这么点东西了!”靚坤看著这些寒酸的“家底”,更是怒火中烧,这与他龙头身份和即將面对的狂风暴雨极不相称。
“都给我拿出去,枪给最敢拼的兄弟,喷子守陀地门口,菠萝—看到对方人多就给我扔,砍刀钢管,人手一把,给我往死里打!”
新界,瞬间被更加暴烈的战火点燃,火光映红了夜空。
油尖警署,专案组。
邢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信息闪烁:“渊哥,有风,坏本老鬼肚子里翻出来一张旧军票,编號勉强能认,图已到手。”一一发信人:黑仔达。
邢渊刚放下手机,情报科主管就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手里挥舞著一份文件:
“邢sir,陈sir,重大发现!发现岳鲁名下帐户在场本一郎被杀后,收到一笔二十万港幣的转帐,匯款人梁伯,梁锦,我们查了背景,梁伯家人都在战爭时期被场本一郎害死。”
邢渊目光一凝:“动机、物证、资金流向,完整的链条,鱷佬极有可能是『炽天使』”的联络人,甚至参与了执行,陈sir,申请拘捕令。同时,”
他语气一转,“请深水埗的伙计,以最温和的方式,將梁伯老先生『请”回警署协助调查,他是本案最重要的证人,务必確保其安全。””yessir!”专案组全员精神大振。
然而,不到十五分钟,马军就传回一个坏消息:“头儿,目標家中无人,监听小组確认,下午三点后,屋內就再无声响,目標未归!”
邢渊和陈文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找梁伯,深水埗福荣街18號,快!”邢渊和陈文乐异口同声,鱷佬和小富下午匆匆出门,极可能就是去了梁伯那里。
陈文乐立刻拿起电话:“我马上通知深水埗警署的伙计,让他们就近派人过去看看,我们先赶过去。”
“等等。”邢渊抬手制止。
“深水埗警署人手有限,而且梁伯家那边情况不明,陈sir,別忘了那个一亿美金的復仇基金,全球顶尖杀手都在往香江扑,梁伯作为关键人物,很可能已经被盯上了。”
他语气斩钉截铁:“必须我们亲自去,而且要快,更要够硬。”
他转向何文展:“阿展,挑十个最精悍的兄弟,全部穿避弹衣,去枪房,mp5微冲、
雷明顿散弹枪、格洛克19,能带的都带上,子弹装满,五分钟內,楼下集合。”
“yessir!”马军和何文展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立刻转身衝出去。
陈文乐看著那明显超出常规调查需求的火力配置,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头:“好,安全第一。”
五分钟后,三辆警车呼啸著衝出油尖警署,引擎轰鸣,直奔深水埗那片迷宫般的旧唐楼区。
福荣街,狭窄、昏暗、充满生活气息却也杂乱无章,18號是一栋老旧的唐楼,楼道狭窄昏暗。
警车悄无声息停在街角,十余名全副武装、手持长短枪械的探员迅速下车,在邢渊和陈文乐的指挥下,无声而迅捷地散开,封锁各个出入口,占据有利位置。
邢渊、陈文乐、马军、何文展带著几名核心队员,呈战术队形,警惕地靠近18號楼宇入口。
刚走到楼口,旁边一条堆满杂物的狭窄后巷里,鬼鬼票崇地钻出两个人影一一正是鱷佬和小富,两人手里还提著一个超市的塑胶袋,里面装著几罐啤酒和一些熟食。
鱷佬一抬头,正对上邢渊冰冷的目光,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哇!阿sir!这么巧啊?又又见面了?”
小富则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锐利扫视四周,像一头隨时准备暴起伤人的猎豹。
“是啊,真巧。”邢渊脸上没有任何笑意,手一挥,“起来!”
马军与何文展瞬间將两人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手锁住了他们的手腕。
“喂,阿sir,我们只是来看看梁伯,买点东西给他老人家啊,不是吧,这也要抓?”鱷佬挣扎著叫屈。
“有什么话,回警署慢慢说。”邢渊不再理会他们,看向通往梁伯家的铁闸门,“押上车,看好了。”
两名警员立刻押著小富二人,走向停在稍远处的警车。
处理完鱷佬和小富,邢渊、陈文乐带著马军、何文展以及另外三名持mp5的探员,小心翼翼地踏入昏暗的楼道。
他们沿著狭窄的楼梯向上,逐渐接近梁伯位於三楼的住所。
楼道异常安静,只有他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装备摩擦的细微声响。
来到三楼,一扇老旧的绿色铁闸门紧闭著,门牌上模糊地写著“3f-5”。
邢渊对马军和何文展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持枪分立门两侧,枪口微微压低,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做好了突入准备。
邢渊自己则和陈文乐站在正对门口稍后的位置,邢渊抬手,准备敲门。
就在邢渊的手即將碰到柵栏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