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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女人需要滋润
  邢渊回到油尖警署,已近傍晚,专案组的收尾工作基本完成,厚重的案卷整齐地码放在办公桌上。
  邢渊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好了,各位兄弟,辛苦这么多天,案子算是了结了。档案封存,明天归档。现在他提高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吃饭,今晚我请,酒水管够,不醉不归!”
  办公室瞬间爆发出欢呼,压抑了许久的疲惫和紧张,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聚餐选在一家热闹的港式酒楼,大圆桌旁坐满了专案组的兄弟,气氛热烈。
  出乎邢渊意料的是,陈文乐从西九龙总区带来的那几个伙计一一阿坤、赵鹏、刘杰等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老大成了通缉犯而低落。
  相反,他们脸上甚至带著一种奇异的自豪感,推杯换盏间,谈论起“乐哥”时,语气中充满了敬佩和“我早知道他不一般”的意味。
  邢渊端著酒杯,走到何文展身边坐下。何文展正被马军、肥沙他们灌酒,脸已经有些红了。
  “阿展,”邢渊给他倒了杯酒,“你堂弟现在可是名扬海外了,『炽天使”啊,成了某些人心里的大英雄,还成功『逍遥法外”,心里什么想法?有没有点羡慕?”
  何文展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抹了抹嘴:“头儿,你就別拿我开涮了,阿乐有他的路,我走我的桥,他是“炽天使”,我是编號7366的警长何文展,我现在就一个想法他放下酒杯,从隨身带著的、已经被挤得有些变形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见习督察升级试复习指南》,啪地拍在油腻的桌面上,引来旁边肥沙一阵鬨笑。
  “一一先把这玩意儿啃透,把升级试考过!”何文展的语气斩钉截铁,“当个能光明正大穿白衬衫的督察吧?不然以后怎么跟头儿你混?”
  他转头看向肥沙:“你別笑我,就你这衰样,考五次都考不过。”
  肥沙怒了:“我肯定比你先考过!”
  邢渊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俩人肩膀:“好!有志气!来,为了你们早日穿上白衬衫,敬一杯!”
  “敬沙哥展哥早日升职!”
  “敬白衬衫!”
  周围的伙计们纷纷起鬨举杯,笑声和碰杯声再次將气氛推向高潮。
  方信友更是大著舌头喊:“沙哥,下次考试我帮你作弊啊,包过!”
  弓来更大的鬨笑。
  专案组的喧囂渐渐散去,紧绷的神经鬆弛后是席捲全身的疲惫,邢渊回到家时已是深夜,程乐儿蜷在沙发上等他,灯下温婉的剪影驱散了最后一丝倦意。
  翌日清晨,与程乐儿吻別后,邢渊拨通了今村清子的电话。
  “清子,在公司吗?”
  “渊君!”清子的声音带著雀跃,“刚开完早会,正无聊呢。”
  “等我,找你聊聊昨天没聊完的电影。”邢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半小时后,邢渊出现在今村报业香江分部的社长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的繁华景致,室內却只有他和清子两人。
  清子正为日剧中某个反转情节激动得手舞足蹈,身体不自觉地靠向邢渊,淡淡的梔子香在两人之间蒙绕。
  她挥舞著小手,正说到兴奋处:“天哪,你绝对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最无害的邻居竟然才是幕后—
  话未说完,邢渊的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腰,將她更近地圈进自己的领域,清子的声音臭然而止,感受到腰间传来的温热和力量,脸颊微热,心跳漏了一拍。
  邢渊看著她瞬间染上红晕的耳垂,笑了笑,另一只手却从沙发旁的暗格里抽出一个装订好的剧本,轻轻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电影。”邢渊拿出一个装订好的剧本,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清子的目光顺著他的手指看去一一《逃学威龙》。
  她拿起剧本,眼晴亮晶晶的,“太好了,有了剧本,相信龙威先生这次不会拒绝我了邢渊手掌缓缓上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就这么相信我的剧本?”
  清子微微一僵,隨即像找到舒服位置的猫儿,整个人软了下来,轻轻扭动腰肢调整姿势,最终竟大胆地侧坐到了邢渊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裙料,温软的触感和若有似无的摩擦让邢渊呼吸一滯。
  “渊君————”清子仰起头,眼波流转,“你心跳得好快哦。”
  邢渊喉结滚动,没再压抑翻腾的慾念,托住清子的臀,一把將她抱起:“电影改天再聊,现在———想看点別的。”
  清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隨即咯咯笑看楼紧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看自己,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无视了秘书惊的眼神,径直走向同一栋大厦的豪华酒店套房。
  房门关上,便是另一个世界。
  清子的主动和热情超乎想像,刚洗完澡,裹著浴袍的她,手指便不安分地滑过邢渊的胸膛,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西裤滑落连午餐都是叫到房间,匆匆解决。
  直到下午两点,邢渊才將这位依依不捨、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的东瀛美人儿送回公司身体的燥热並未平息,邢渊转而约了罗祖儿在半岛酒店喝下午茶。
  露台位置绝佳,海风习习。
  罗祖儿穿著干练的米色套装,正兴奋地讲著“炽天使”专栏引发的轰动效应,专业又迷人。
  邢渊含笑听著,手却自然地搭上她的椅背,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她裸露的肩颈。
  “喂,你正经点,谈正事呢!”罗祖儿嗔怪地拍开他的手,耳根却悄悄红了。
  “我很正经啊,”邢渊一脸无辜,身体却更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听罗大记者分析案情,获益匪浅。”
  他的手悄然滑下,隔著薄薄的衬衫布料,精准地覆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摩,罗祖儿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试图挪开,却被他手臂圈住。
  “你——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罗祖儿伴怒,奶凶奶凶地瞪著他,只是那眼神里水光敛灩,毫无威镊力。
  邢渊挑眉,笑容带著几分邪气:“不信。”
  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竟迅捷地从衬衫下摆探入,指尖灵巧地一勾,解开了搭扣,温热的手掌隨即覆盖上.::
  “唔!”罗祖儿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软倒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得像跑了八百米,“你—混蛋—外面—有人—”
  “你刚才说的现在要怎么我?”邢渊在她耳边低语,带著蛊惑。
  罗祖儿又羞又恼,报復性地將手探向他身下:“给你半小时,我还要回去改稿子!”
  邢渊低笑,不再逗她,直接打横抱起这具香软火热的身体。
  半小时?怎么可能够,他甚至没让罗祖儿在晚餐时间离开那张豪华大床。
  直到夜幕低垂,罗祖儿累得眼皮都睁不开,邢渊才心满意足地替她清洗乾净,换上新的睡衣,盖好被子。
  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邢渊悄然离开,去接加完班的程乐儿。
  深水埗福田大厦楼下,程乐儿带著工作后的些许疲惫走出电梯,看到倚在车旁的邢渊,眼中立刻亮起光彩。
  两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尖沙咀一家熟悉的私房菜馆,小酌怡情。
  酒至微,情意更浓,回到公寓时,已无需言语,衣衫尽褪,一夜缠绵,风情万种,直到天际微明。
  邢渊搂著熟睡的程乐儿,手中多出一张哆啦a梦卡片,又到了每周一次的抽奖时间。
  手掌探入卡片內,抓住一颗星光取出一一缩小灯!
  一个造型卡通,手柄绿色,灯头呈圆形的手电筒出现在手中。
  邢渊心念一动,从兜里翻出之前用障眼法涂鸦笔“製造”的“硬幣”窃听器,竟然並未隨著道具收回而消失!
  看来某些道具的“效果”具有持续性,这倒是个有趣的发现。
  他收起“硬幣”,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用缩小灯对准,按下开关。
  一道柔和的光束射出,打火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小,眨眼间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邢渊试著调节灯尾一个旋钮,缩小倍数隨心变化。
  这玩意儿—用处大了!
  第二天,邢渊打著惊天动地的哈欠送程乐儿上班后,眼皮沉重得只想回家补个三天三夜的觉。
  车子刚调头,手机就响了,是黄炳耀。
  “阿渊,醒了没?来我家里一趟。”听起来黄胖子精神抖擞。
  邢渊无奈嘆气:“黄叔,刚送完乐儿,正准备回去挺尸—您老有何吩咐?”
  “少废话,赶紧过来!有正事!地址你知道吧?加多利山122號。”
  “知道知道,马上到。”掛了电话,邢渊强打精神,方向盘一转,先去超市买了些高档的油盐酱醋调味品一一登门总不好空手。
  加多利山別墅区,绿树成荫,寧静奢华,黄炳耀的別墅占地不小,中西合璧的装修风格,透著一股低调的豪气。
  邢渊暗,这胖子这些年果然没少捞油水。
  “黄叔,恭喜高升总警司,一点心意,知道您家里什么都不缺,就买点实用的。”邢渊笑著递上购物袋,他路上的时候和人打听,才知道黄胖子升职了。
  黄炳耀哈哈笑著接过:“臭小子,算你有心!坐坐坐!”他亲自给邢渊倒了杯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带著点歉意。
  “本来呢,今天就想叫你来家里吃顿饭,庆祝我升职,也搞劳你这段时间辛苦,不过嘛—计划赶不上变化,得给你加个担子了。”
  邢渊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黄叔您说。”
  “得麻烦你飞一趟马来。”黄炳耀语气严肃起来。
  “马来?”邢渊是真有点懵,“我去马来干嘛?旅游签证都没办呢。”
  “不是旅游。”黄炳耀身体前倾,压低声音。
  “两地合力侦办的一个大案,目標是大嘟梟猜霸,还有他那个老婆程颖思,我们之前派了个超级警察过去,配合大陆那边的行动。结果,唉———”
  黄炳耀重重嘆了口气:“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紕漏,身份暴露了,现在人失联,生死不明,上面要求务必把人找到,同时確保抓捕猜霸夫妇的行动不能流產,处长亲自点了你的將!”
  邢渊皱眉:“黄叔,这案子不是国际刑警在牵头吗?为什么一定要我们香江派人过去?北面人手不够?”
  “没那么简单,猜霸这混蛋,胆大包天,他为了灭口,前段时间干掉了去那边做生意的华夏公民。”
  黄炳耀摆摆手,声音压得更低:“北面震怒,下了死命令,必须把猜霸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户,你也知道香江现在的情况,”
  他意味深长地看著邢渊:“政治部那帮鬼佬,跟咱们不是一条心,这案子涉及华夏公民被害,又牵扯国际嘟贩,他们態度暖昧,甚至可能暗中使绊子,北面那边信不过他们,所以才要求咱们派自己人过去,你是最合適的人选!”
  邢渊沉默片刻,將杯中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懂了,什么时候出发?”
  黄炳耀摆摆手,脸上重新堆起笑容:“急什么?程序还在走,没那么快,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让你先认认人,以后做事方便。”
  正说著,门铃响了,黄炳耀起身开门。
  陆陆续续又进来几位客人,有些面孔邢渊认识,比如西九龙总区警司鄺智立,两人点头致意,还有几位看看眼熟,但印象模糊。
  “阿渊,来来来!”黄炳耀热情地招呼,拉著邢渊介绍,“这位是行动部的张警司,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那位张警司头髮白,看著邢渊感慨道:“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跟你爸当年真像。”
  邢渊礼貌地点头:“张叔。”
  接著又介绍了两位警司级別的人物,都是警队里实权部门或有头有脸的人物,邢渊一一记下名字和职位,態度谦逊有礼。
  就在寒暄告一段落时,邢渊的目光扫过刚走进客厅的一个人,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那人也看到了他,直接走了过来。
  “阿渊。”声音沉稳,来人是李文彬。
  邢渊本想装作没看见,对方却已开口:“没见面就算了,见了面你还躲著我,什么意思?”
  邢渊无奈,脸上扯出一个笑容,他刚才纯粹是下意识举动,来自记忆的影响,李文彬的爷爷是他外公,他妈死了之后两家就不相往来。
  邢渊抬手就在李文彬肩窝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彬哥!这不是担心你家老爷子看见我,心里不痛快嘛!”
  李文彬被这一拳打得微微后仰,隨即苦笑起来,揉了揉肩膀:“我家老爷子?那不就是你家老爷子?你妈是我小姑,咱俩是表兄弟,打断骨头连著筋。”
  他顿了顿,看著邢渊的眼睛,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姑的事——老爷子心里那道坎,这么多年了,未必就—
  邢渊摇摇头,打断了他:“那不一样,彬哥,我妈走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外公,他老人家.估计也不想认我这个外孙,咱俩各论各的就好。”
  这种场合没必要討论上一辈的事,而且邢渊不同於原身,对於上一辈没啥执念,现在不提只是保持人设,慢慢与李文彬交好,以后会有用得上的时候。
  李文彬顺著邢渊的话头岔开了话题:“行吧,隨你,话说回来,你小子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啊,听说你那边最近动静不小,连著破了几个大案,风头一时无两啊,我看这总督察的位置,指日可待了吧?”
  邢渊耸耸肩:“彬哥你就別取笑我了,警队升职,破案是一方面,更看管理能力、资歷,年龄是个门槛啊,我要是跟你一样年纪,现在怎么也混个高级警司了。”
  李文彬被他这“大言不惭”逗乐了,呵呵一笑:“口气不小啊,邢渊。”
  邢渊也笑了:“一般般啦。”
  两人又閒聊了几句警队近况和各自工作的事情,气氛很是融洽。
  这时黄炳耀招呼大家入席,都是老伙计,席间气氛轻鬆隨意,推杯换盏,黄炳耀妙语连珠,气氛很是热烈。
  邢渊也融入其中,与几位叔伯辈的警司谈笑风生,展现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分寸感。
  饭局结束,邢渊婉拒了黄炳耀留宿的好意,告辞离开。
  李文彬来送他:“抽个时间去看看老爷子,我看的出来,他其实挺想你的。”
  邢渊“沉吟”两秒:“嗯,春节回去看他老人家。”
  李文彬大喜,拍拍他肩膀:“说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