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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58章 玩阴的,你不行
  第158章 玩阴的,你不行
  警署大门轰然洞开。
  “住手!警察!”肥沙一马当先冲了出来,身后跟著如狼似虎的重案组和军装警员,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全部不准动!趴下!”
  “拷起来!一个都別放过!”
  警棍挥舞,手銬咔咔作响,刚才还哭天抢地的“家属”和混在里面的打手,连同占米派来“点火”的古惑仔,如同被收割的麦子,瞬间被按倒了一大片。
  邢渊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著楼下迅速被清场的闹剧,肥沙抬头,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华心武在別墅里很快收到了消息。
  “什么?!全抓进去了?!”他对著电话咆哮,雪茄菸灰抖落一地,“油尖警署的人—真他吗的不一样!”他使劲吸了好几口雪茄,浓烟呛得自己连连咳嗽,脸色铁青。
  “跟我玩横的?行!找媒体!把油尖警署暴力执法、滥杀无辜、打压合法商人的事情,给我爆出去,往死里炒!”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然而,他的咆哮註定慢了一步。
  几乎就在油尖警署门口衝突被强行镇压的同时,最新一期的《时事聚焦》专栏,带著罗祖儿犀利无比的笔锋,如同重磅炸弹砸向了平静的舆论湖面。
  標题触目惊心:《纳税大户?还是毒瘤?起底西贡华氏化工厂的“黑水”疑云!》
  文章图文並茂,直指华氏化工排污口诡异的暗红色废水、环保署含糊其辞的检测报告、以及工厂附近渔业遭受的灭顶之灾。
  罗祖儿巧妙地將矛头引向了更深层的疑问:如此肆无忌惮的污染背后,是否隱藏著更为暴利的非法勾当?西贡相关部门的监管,是否存在严重的失职甚至包庇?
  几乎在同一时间,今村报业旗下几家发行量巨大的娱乐周刊和小报火力全开。
  《独家爆料:西贡某纳税大户疑与黑社会过从甚密,保鏢当眾袭警!》
  《知情人透露:华氏老板背景深厚,投诉无门!》
  《环保署官员频繁出入华氏工厂,是检查还是?》
  这些报导虽然依旧没有指名道姓,但“西贡”、“化工厂”、“袭警”、“背景深厚”等关键词,配合著罗祖儿专栏的实锤倾向,瞬间引爆了全港媒体的神经。
  华心武钱找的几家小媒体还没来得及发通稿,就被这股滔天巨浪彻底淹没。
  香江的记者们如同闻到了最浓鬱血腥味的鯊鱼群,彻底疯狂了。
  电话被打爆的不仅仅是华氏化工厂,西贡区议会、环保署、甚至西贡警署,所有相关机构的门口都被长枪短炮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华老板,请回应下污染和涉黑指控!”
  “请问环保署对华氏工厂的多次投诉作何解释?”
  “西贡警署,有消息称你们对华的违法为採取包庇態度,是否属实?”
  闪光灯昼夜不停,尖锐的问题如同刀子,让华心武和他背后的“保护伞”们焦头烂额,烦躁得几平要爆炸。
  华心武砸烂了办公室里的所有能砸的东西,咆哮声在別墅里迴荡。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困兽,“去把那个臭三八记者给我请』过来,好好谈谈』!
  ,'
  深夜,丽的电视台大楼下。
  罗祖儿挎著包,略显疲惫地走出来。
  刚走到街角暗处,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就围了上来,挡住了去路。
  “罗大记者是吧?我们老板想请你去喝杯茶,聊聊天。”为首的红毛混混皮笑肉不笑,手已经摸向了后腰。
  罗祖儿心中一紧,面上却强自镇定:“你们老板是谁?我不认识。让开!”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红毛混混狞笑著,刚想上前。
  斜刺里,两条铁塔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贴了上来,正好卡在罗祖儿和混混之间,动作快得让三个混混根本没看清他们是怎么出现的。
  “朋友,这么晚了,找罗小姐有事?”一个脸上带著刀疤的壮汉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撩开夹克下摆,腰间一个硬邦邦的枪柄轮廓在昏暗路灯下若隱若现。
  三个混混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没没事,认错人了,大哥,我们这就走,这就走。”红毛混混声音都变了调,点头哈腰,带著两个同伴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黑暗里,速度比兔子还快。
  罗祖儿长长舒了口气,看向两个壮汉,露出感激的笑容:“看来以后下班,真得麻烦你们贴身保护了。多谢两位。”
  刀疤壮汉憨厚地挠挠头:“罗小姐客气,杰哥开了工资,我们领钱上班,应该的。”他口中的杰哥,自然是李杰,邢渊早就防著华心武狗急跳墙这一手。
  回到家,惊魂稍定的罗祖儿立刻拨通了邢渊的电话。
  尖沙咀高档公寓,落地窗外维港夜景璀璨。
  餐桌上摆著精致的牛排和红酒,邢渊正切下一块牛肉,餵到对面程乐儿的嘴边,程乐儿眉眼弯弯,刚张开红唇。
  手机震动,邢渊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罗祖儿”,面不改色地接通,顺手按了免提,放在桌上。
  “餵?”他声音平静,上的动作没停,肉稳稳送进程乐儿口中。
  “阿渊!”罗祖儿带著后怕和一丝委屈,“刚才嚇死我了,下班被几个混混堵了,肯定是华心武那个王八蛋派来的,还好你安排的人及时出现——.”
  邢渊听著,拿起餐巾,温柔地替程乐儿擦了擦嘴角的酱汁,对著电话道:“嗯,知道了。人没事就好,放宽心,他动不了你。早点休息。“
  “哦—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罗祖儿似乎有些失落,掛了电话。
  程乐儿慢慢咀嚼著口中的牛肉,似笑非笑地看著邢渊,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声音很甜美哟,邢总督察~这么晚还惦记著你的安全呢~”
  邢渊放下餐巾,拿起手边的冰燉雪梨,舀起一勺晶莹剔透的梨肉,自然地送到程乐儿唇边,眼神专注而深情:“再甜,也没有我的乐儿甜。”
  程乐儿被他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张口含住了勺子,清甜的梨汁在口中化开。
  就在这一瞬,邢渊突然倾身,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一个带著冰雪梨清甜气息的吻,霸道而缠绵,程乐儿嚶嚀一声,手中的叉子噹啷掉在盘子里。
  良久,唇分。
  邢渊拇指轻轻摩挲著她微肿的下唇,低笑:“嗯,真甜。”
  程乐儿脸颊緋红,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无力地抵在邢渊坚实的胸膛上,眼波流转间儘是迷离的水光:“別—別挑逗我—阿渊,你知道的,我现在—经不起你挑逗—”
  “挑逗?”邢渊挑眉,一脸无辜,手臂却已穿过她的腿弯,轻鬆地將人打横抱起,“我只是想更仔细地尝尝到底哪里最甜。”他抱著轻盈的程乐儿,大步走向臥室。
  “啊!邢渊你放我下来!”程乐儿的惊呼带著娇嗔,很快被关上的房门隔绝。
  两个小时后。
  臥室里瀰漫著情事过后的旖旎气息。
  程乐儿浑身酸软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邢渊侧躺在她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著她散落在枕畔的乌黑长髮。
  程乐儿强撑著沉重的眼皮,转过身,將自己埋进邢渊温热的怀里,声音慵懒:“阿渊—”
  “嗯?”邢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程乐儿声音很轻,却清晰:“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还在乎我—你外面—有多少女人—
  我—我都不管”她说完,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著。
  邢渊抚摸她长发的手顿住了,昏暗的光线下,他深邃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翻涌了一下,隨即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怜惜和一种近乎暴烈的占有欲。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翻身,瞬间点燃了程乐儿好不容易平復的气息。
  “唔—阿渊—”程乐儿惊慌地推拒,声音带著哭腔。
  邢渊低笑:“乖乐儿,你的潜力—很大的,要相信自己。”话音未落,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攻城略地已然展开。
  程乐儿的呜咽和求饶很快变成......最终在浪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
  確认怀中的爱人彻底陷入深眠,邢渊眼中的温柔怜惜瞬间褪去,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拿出新抽到的道具一隱形斗篷,披戴后可使使用者及紧贴物品进入隱身状態。
  邢渊披上斗篷,整个人连同身上单薄的睡衣,如同被无形的橡皮擦抹去,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首先出现在西贡海边,华氏化工厂那巨大的排污口附近,一台同样处於隱形状態的微型高清摄像机无声记录著暗红污浊的废水源源不断注入海湾,还有夜间厂区內异常活跃的运输车辆和守卫。
  铁证,被一—摄录。
  下一站,华心武位於西贡半山的豪华別墅。
  邢渊轻易越过安保系统,无声无息地潜入主臥,宽大的床上,华心武鼾声如雷,雪茄和酒精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邢渊站在床边,冷冷看著这个在睡梦中犹自带著一丝狞笑的毒梟。
  他伸出手,扼住了华心武的咽喉。
  “呃!”华心武猛地惊醒,眼球暴凸,只看到一片诡异的虚无,他想喊,喉咙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邢渊的手快如闪电。
  咔嚓,左臂肩关节被硬生生卸开。
  咔嚓,右臂肘关节反向折断。
  咔嚓,咔嚓,双腿膝关节被沛然巨力瞬间碾碎。
  乾脆利落,分筋错骨。
  剧痛淹没华心武的神经,他眼球翻白,连惨叫都发不出,身体诡异地瘫软在床上,瞬间痛晕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看著床上不成人形的华心武,邢渊心中戾气稍平,他本欲离开,目光扫过床头柜上华心武和某个妖艷女人的合影,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升起。
  披著隱形斗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向下一个目的地罗祖儿位於广播道的公寓。
  罗祖儿刚洗完澡,裹著浴巾,正对著梳妆镜吹头髮,镜子里映出她姣好的面容和裸露的圆润肩头,吹风机的嗡嗡声掩盖了细微的动静。
  她关掉吹风机,拿起梳子,就在这时,镜子里,她身后梳妆檯上的一个玻璃香水瓶,毫无徵兆地、凭空缓缓飘浮了起来。
  罗祖儿的动作瞬间僵住,她猛地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但那瓶香水,就那么诡异地悬停在离桌面半尺高的空中,微微晃动著。
  “谁?!”罗祖儿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她惊恐地后退,背脊重重撞在冰凉的墙壁上。
  无人回应,只有那瓶悬空的香水,似乎在嘲笑。
  紧接著,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她刚刚脱下隨手丟在床边的蕾丝內衣,也凭空飘了起来,晃晃悠悠飘向她。
  “啊!!!鬼啊!!!”极度的恐惧衝垮了理智,罗祖儿发出一声悽厉到变调的尖叫,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顺著墙壁滑倒在地,彻底嚇晕过去。
  隱形的邢渊撇了撇嘴,似乎有点玩过头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解除斗篷的隱身效果,身形在臥室里缓缓显现。
  他走到晕倒的罗祖儿身边,蹲下身,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祖儿?醒醒,是我。“
  罗祖儿毫无反应。
  邢渊嘆了口气,將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手指灵巧解开她身上浴巾的结,温软滑腻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带著沐浴后的馨香和微微的凉意。
  邢渊的目光扫过那起伏的曲线,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拉过薄被,准备给她盖上。
  就在被子盖到一半时,罗祖儿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悠悠转醒,迷濛的视线聚焦在邢渊近在咫尺的脸上。
  “阿—阿渊?”她声音虚弱,仿佛还在噩梦中,“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刚才有—有鬼—”
  “哇”她猛地扑进邢渊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眼泪瞬间打湿了他的肩头,“嚇死我了—真的好可怕—我以为—我以为—”
  温香软玉满怀,惊魂未定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衫清晰地传递过来。
  邢渊大拍著她的背:“没事了,只是噩梦,我在这儿。”
  罗祖儿抬起泪眼朦朧的脸,痴痴地看著他,梦中那恐怖的无形鬼魅与眼前真实温暖的邢渊重叠,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情感和强烈的生理渴求猛地爆发出来。
  “阿渊—抱紧我—別走—”她呢喃著,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邢渊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回吻下去,薄被滑落,床榻深陷,黑暗中,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惊嚇转化成了最原始的生命力,两人在恐惧的余韵和情慾的烈火中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风暴终於平息,罗祖儿筋疲力尽,沉沉睡去,脸上犹掛著未乾的泪痕和一丝红晕。
  邢渊起身,看著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披上隱形斗篷,身形缓缓融入晨曦前的微光中,彻底消失。
  尖沙咀久寓的臥室里,程乐儿依旧在沉睡,姿势都未曾改变,邢渊无声企解除斗篷,重新將温软的爱人楼入怀中。
  程乐儿在睡梦中无要识企嚶嚀一声,在他怀里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邢渊闭上眼,感受著身体里依旧奔腾的精力,嘴角上元,最近这身体素质有所提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