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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60章 漏网之鱼
  第160章 漏网之鱼
  托尼不愧是常年刀口舔血、精通偷渡路线的悍匪。
  即便多个主要港口和偏僻上岸点都被警方布控,他依旧凭藉对地形的熟悉和对警方部署的预判,硬生生找到了一条缝隙。
  轿车七拐八绕,避开大路,穿过废弃的工厂区和密林小道,竟暂时甩开了紧追的警笛声。
  华生感觉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不敢看托尼和阿虎,只能將全部希望寄托在裤兜里那个手机上。
  他回忆著苏建秋教给他的紧急联络方式用特定按键组合模擬坐標。
  手指凭著记忆在按键上疯狂地按动,试图在顛簸中拼凑出“粮船湾”和“西贡海下湾”这两个可能的匯合点坐標暗號。
  油尖警署,重案组。
  马军盯著自己那部老式诺基亚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的一连串来自华生號码的乱码简讯,眉头拧成了疙瘩:
  “##@%...8%¥...%$#@..*&%¥#..”
  “叼!华生这扑街仔搞咩鬼?发癲啊?喝大了还是毒癮又犯了?”马军把手机屏幕懟到旁边宋子杰面前,“阿杰,你看,全是乱码,一个字都看不明白。”
  宋子杰一把夺过手机,目光迅速扫过那几串毫无规律的字符,他眉头紧锁,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光芒。
  “不是喝大,也不是发癲。”宋子杰的声音异常冷静,“这很可能是某种紧急联络的暗语,华生现在处境肯定极度危险,只能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
  他將手机拿给旁边情报科的伙计。
  情报科的伙计经过一番紧张的比对测试和输入法模擬分析,给出结论:“宋sir,经过分析比对,最可能是输入错位导致的乱码,指向两个地点:粮船湾和西贡海下湾。“
  宋子杰拍案而起,“通知马sir,我们分头行动,军仔,抄傢伙,跟我去粮船湾。”
  粮船湾,一处废弃的小型船厂,锈跡斑斑的铁皮棚屋和散落的船体部件构成杂乱的掩体。
  托尼的车停稳,三人刚下车准备寻找接应的船只,刺耳的剎车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就从入口处传来。
  宋子杰和马军的车一个甩尾横停,挡住了托尼等人的去路,车门洞开,宋子杰和马军几平同时翻滚下车,各自依託车门和轮胎作为掩体,拔枪瞄准。
  “差佬!趴下!”宋子杰厉喝。
  “冚家铲!跟他们拼了。”托尼反应极快,怒吼一声,眼中凶光毕露,身体微沉,標准的泰拳起手式,脚下猛然发力就要朝宋子杰扑去。
  然而,宋子杰比他更快。
  砰!
  宋子杰手中的点三八枪口硝烟未散,托尼前冲的动作戛然而止,眉心赫然出现一个狰狞的血洞。
  他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眼中还残留著难以置信的惊愕,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布满油污的水泥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托尼!!!”阿虎目眥欲裂,悲愤交加,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顾自己手里只有一把砍刀,狂吼著就朝宋子杰的方向衝过来。
  另一侧的马军,在宋子杰开枪的瞬间,他的枪口锁定了刚从车后探出半个身子的华生。
  马军屏息凝神,中默念:“打腿!打腿!这次一定要打腿!”
  他用力扣下扳机。
  砰!
  子弹呼啸而出。
  噗嗤!
  子弹钻进了阿虎狂奔中的右大腿后侧,血瞬间射而出。
  “啊!”阿虎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嚎,巨的衝击力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倒,砍刀脱手飞出老远,抱著血流如注的大腿在地上痛苦翻滚。
  华生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贴著自己脸颊飞过,嚇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冷汗瞬间浸透全身。
  “扑街啊!马军你个冚家铲!”他心中疯狂咒骂。
  宋子杰迅速上前,一脚踢开阿虎身边的砍刀,枪口指著他:“別动!”
  同时目光扫过瘫软的华生,確认他无恙,然后,看向还保持著射击姿势、一脸“我这次肯定打中了”表情的马军,调侃道:
  “军仔,可以啊,这次有长进,说打腿就打腿,还知道避开己』了。”
  马军挠了挠后脑勺,嘿嘿憨笑了两声,带著点不好意思:“嘿嘿—阿杰,我就说嘛,我瞄得很准的!”他选择性忽略了自己瞄准的是华生这个事实。
  很快,支援的警车呼啸而至,將重伤的阿虎和惊魂未定的华生銬走。
  宋子杰立刻联繫马昊天:“天哥,粮船湾搞定,托尼被击毙,阿虎重伤被捕,你那边如何?”
  马昊天那边很是懊恼:“海下湾扑空了,只找到阿渣扔下的一辆空车,人不见了,估计是听到风声,提前换了地方,或者有別的接应点。“
  宋子杰眼神凝:“阿渣和他老母跑了?”
  “嗯,”马昊天恨恨道,“这扑街够滑溜,不过你放,我马上申请发布全港通缉令,托尼死了,阿虎废了,就剩他带著个老太婆,成不了气候,翻不起浪了。“
  宋子杰对著电话沉声道:“明白。辛苦天哥。这边的首尾我们处理。”
  他掛断电话,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虽然跑了渣哥是个遗憾,但华心武的毒窟被端,托尼三兄弟这个凶狠的越南帮核心覆灭,这场硬仗,终究是他们贏了。
  马军走过来,拍了拍宋子杰的肩膀,咧嘴笑道:“阿杰,收工啦!今晚我请食宵夜,烧鹅腿管够!”
  宋子杰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丝轻鬆的笑意:“行啊,军仔,这次算你立大功。”
  马军嘿嘿笑著,全然没在意宋子杰话里的调侃。
  华生被押上警车前,回头望了一眼地上托尼冰冷的尸体和血跡,又看了看还在憨笑的马军,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子。
  跟这帮差佬混,尤其是跟马军一起行动,真系刺激过坐过山车,分分钟命仔冻过水。
  他暗自发誓,这次事了,一定要找苏建秋申请调去文职,打死也不上一线了,同时还生出一个恶趣味的想法:真期待马军这扑街看见我穿警服。
  宋子杰的报告被邢渊三两下批完,末尾“同意申报”四个字签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他隨手把文件递给旁边候著的马军,后者咧嘴一笑,宝贝似的接过去。
  “头,这次联合动,咱们重案组和缉嘟组,那可是露了脸。”
  马军拍著胸脯,唾沫星子差点喷到邢渊桌上:“尤其是阿杰,那枪法,那脑子,嘖嘖,没得说,军仔我嘛,嘿嘿,最后那一枪也还凑合吧?“
  邢渊眼皮都没抬,端起保温杯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啜了一口:“功劳少不了你们的,该升职升职,该加薪加薪,报告递上去,上面自然有说法。”
  打发走兴高采烈的马军,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邢渊靠进宽大的真皮高背椅里,目光扫过收拾得井井有条的红木办公桌,又瞥了眼墙上的掛钟。
  下午三点一刻。
  总督察?油尖区重案组话事人?就这?
  他挑了挑眉,心里嘀咕开了。
  说好的位置越高,案牘劳形,脚不沾地呢?这半天下来,除了批几份报告,听阿杰匯报收尾,好像也没忙出个来,手下得力干將多就是省心。
  轻鬆,真他妈的轻鬆。
  这空出来的时间,总不能浪费在办公室里喝枸杞水吧?
  海王的时间管理法则第一条:机会只留给有准备且行动迅速的人。
  邢渊利索起身,脱下笔挺的督察制服外套搭在椅背上,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手指在金属表面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丽公寓,出发。
  广播道那间充满小资情调的公寓里,瀰漫著咖啡和某种昂贵香薰混合的气息。
  阿丽裹著丝质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慵懒地靠在邢渊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画著圈。
  “—所以呢,那个罗记者,昨晚真被嚇晕了?”她声沙哑,尾音微微上翘,像只好奇的猫。
  邢渊闭著眼,享受著指尖划过皮肤带来的细微麻痒,鼻尖縈绕著阿丽发间清甜的果香。
  “小事,华心武狗急跳墙罢了,有李杰安排的人跟著,出不了岔子。“他语气平淡,“倒是你,一个人在家,门窗锁好了没?”
  “锁好啦,邢大督察~”阿丽吃吃地笑,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淡的□红印。
  “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下次你再“英雄救美”,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也准备点慰问品,比如亲手燉的冰雪梨?“
  邢渊低笑,胸腔震动,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冰雪梨?那得看谁燉的更甜。
  ?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细腻的颈侧,呼吸温热,“乐儿燉的,总带著股说不清的清甜劲儿,像她人一样。“
  阿丽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隨即又软了下来,指尖报復性地在他腰侧软肉上掐了一把,力道却轻得像挠痒痒。
  “哼,邢总督察,你夸人的时候能不能专心点?吃著碗里还想著锅里,也不怕噎著。“她语气嗔怪,眼底却没什么怒意。
  邢渊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抬眼看向墙上的掛钟,指针已经悄悄滑向五点。
  “时间不早了。”他鬆开怀抱,翻身下床,开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阿丽拥著被子坐起来,看著他宽阔的背肌线条在夕阳余暉中起伏,眼神有些复杂,最终化作一声轻嘆。
  “去吧去吧,知道你忙,大忙人。”她拢了拢睡袍,赤脚走到窗边,看著楼下,“下次——带点乐儿燉的雪梨来给我尝尝?“
  “有机会的话。”邢渊已经穿戴整齐,扣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走到门边,回头给了阿丽一个飞吻,笑容带著点痞气,“走了,乖。”
  房门轻轻合上。
  阿丽站在窗边,看著楼下那辆黑色轿车利落地匯入车流,很快消失在傍晚繁忙的街道尽头。
  她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福田大厦十六楼,“乐渊商务諮询公司”的玻璃门透著里面明亮的灯光。
  邢渊推门进去,前台小姐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喊了声“邢生”。
  他摆摆手,径直走向最里面那间掛著“董事长”铭牌的办公室。
  门虚掩著,透过缝隙,能看到程乐儿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夕阳的金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微微低著头,手里握著一支金属笔身的钢笔,正凝神审阅著摊开的文件,笔尖偶尔划过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都说男人认真时最帅,其实女人也一样,此刻的程乐儿,那份沉静专注的干练气质,糅合著她本身温婉精致的五官,构成一种极具衝击力的魅力。
  邢渊斜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了几秒,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悄然升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无声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轻轻带上。
  地毯吸走了脚步声,直到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在程乐儿身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
  “回来了?”她没回头,笔尖依旧点在一行条款上,“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邢渊没说话,大手轻轻落在她紧绷的肩颈上,力道適中地揉捏起来,指腹精准地按压著酸胀的穴位。
  程乐儿舒服地轻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后靠,將更多重量交付给他。
  “嗯——左边点——”
  邢渊的目光却顺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滑下,越过精致的锁骨,落在那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
  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鬆开了,露出一小片细腻得晃眼的肌肤和若隱若现的蕾丝边,那诱人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揉捏肩膀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放缓了节奏,指腹似有若无地向下滑去,悄然探向那敞开的领口缝隙,试图触碰更多隱秘的温软。
  就在指尖即將触及那蕾丝边缘的剎那一只微凉的手猛地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腕。
  程乐儿睁开了眼,侧过头看他,那双平时总是含著温柔笑意的杏眼里,此刻清晰映著警告的意味,这种眼神,足以让公司里任何心怀鬼胎的下属瞬间冷汗涔涔,俯首帖耳。
  邢渊却只觉得那眼神像带著鉤子,不仅没被嚇退,反而勾得他心底那股邪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浑身燥热得厉害,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处。
  他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顺势俯下身,另一只手撑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缘,將程乐儿完全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
  “乐儿—”他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过。
  程乐儿刚想开口说什么,他的唇已经覆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唔——””
  初时的抗拒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那点强撑的理智瞬间消融殆尽。
  程乐儿紧握钢笔的手鬆开了,金属笔身“啪嗒”一声轻响掉落在文件上。
  她嚶嚀一声,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由自主地向上攀住邢渊宽阔的后背,將他拉得更近,指尖深深陷入他衬衫的布料中,热烈地回应起来。
  唇舌纠缠,气息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程乐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融化的时候,邢渊终於稍稍退开,额头抵著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触,呼吸都灼热而紊乱。
  “五分钟.”程乐儿眼神迷濛,努力聚焦著看向桌上那份翻开的文件,声音又软又糯,带著情动的喘息,“最后——最后几份了——签完就好——”
  邢渊低笑一声:“好,就五分钟。“
  他果然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重新站直身体,双手再次落到她肩膀上,力道適中地揉捏著,帮她放鬆紧绷的肌肉。
  目光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被夕阳勾勒出诱人曲线的身体上流连,偶尔扫过桌面上的文件。
  程乐儿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深处翻涌的陌生悸动,努力集中精神,重新拿起那支钢笔,笔尖落在纸面上,却微微有些发颤,她强迫自己一行行看下去。
  邢渊的目光掠过她飞快签名的娟秀字跡,不经意间扫过文件抬头上加粗的公司名称一一五蟹集团。
  五蟹?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部老片里听过?
  念头一闪而过,没激起半点涟漪,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具散发著致命吸引力的身体上,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螃蟹龙虾。
  程乐儿翻过最后一页,在落款处签下自己名字的最后一笔,笔尖刚刚离开纸面“好了——”
  话音未落,身体骤然腾空。
  “啊!”程乐儿短促地惊叫声。
  邢渊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轻鬆地將她抱起,程乐儿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文件、钢笔哗啦啦被扫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她被放倒在宽大光滑的红木办公桌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栗粒。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暉彻底沉入维港对岸的楼宇之后,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次第亮起,如同倒悬的星河,无声地映照著室內更加炽热旖旎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