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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192.搪塞无用,一定要说明白?(4k)
  北原白马从学校里出来后,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四宫遥的乐器店。
  已经闭店了,但他有钥匙。
  沿著楼梯来到二层,来到了四宫遥平日的居所处,在显得並不大的客厅內,四宫遥正在沙发上睡觉。
  一双美丽的腿从黑色短裙中探出来,胸前的衬衫如饱满的果实般鼓涨,特別是沟壑处,因为睡姿而產生了些许褶皱。
  四宫遥的双腿夹著一个橙色的方形抱枕,怀里又楼著一个圆形的抱枕,精致的脸蛋压在上面。
  北原白马走上前,带著一丝玩弄的意思,捏住她樱色的嘴唇。
  “嗯..::::”四宫遥呻吟了一会儿,伏下了脸。
  北原白马將提包放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將她的双脚放在大腿上,像挠痒痒一样挠著她光滑细嫩的脚板儿。
  “別闹。”四宫遥懒洋洋地睁开眼晴,抬起手授走黏在唇间的髮丝说,“今天捨得过来找我了?”
  北原白马的手轻轻揉捏看她的小腿肚说:
  “我最近不是经常过来嘛。”
  “然后整天在调音室里面过夜?”
  四宫遥的脚趾撩起他衣服的下摆,报復般地在他的肚皮上搔弄著,
  “我的床不好睡?”
  北原白马的手抓住她的脚,身体缓缓下压,右手沿著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深入黑色短裙。
  “好姐姐,你什么时候能变得超有钱,然后养我一辈子。”
  四宫遥往沙发里面蹭了蹭,挤出空间让他能够躺下来,手搂著他的腰说:
  “好弟弟,你心中的有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能买任何能买到的东西。”
  “政商通吃我还是做不到的。”四宫遥懒洋洋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任凭他的手在裙內探索,“但能保你生活不愁。”
  北原白马作势就要起身:“姐姐你钱太少,我要去找別的女孩子了。”
  四宫遥直接用修长的双腿夹住他,雪白的脚指头可爱地上下翘动著:
  “我想吃煎鮭鱼和韭菜炒肉沫。”
  “嗯,”北原白马应了一声。
  来到厨房,轻车熟路地打开橱柜找到各种调味酱。
  现在他有了很多钱,还有漂亮的女朋友,但现在忙的都回不了家,难得的空閒,也没什么朋友能一起出去玩,周围的同事还有同龄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来女友这里吃一顿饭,聊会儿天,就又要走了。
  这就是选择在异地工作的老师吗...
  了点时间吃饭,又和四宫遥窝在房间里一起玩《双人成行》。
  打到了工具箱小boss的时候,两人在狭窄的木板上一阵乱跑,结果铲子砸下来全中。
  “我们被一个铲子一拍两散了。”北原白马说。
  “你没事老是往我这里跑做什么?”
  “位置就这么小,我不往你那里跑我就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拉著我一起死咯?”
  “遥宝,你从前不是这么强词夺理的。”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死。”
  ?
  在四宫遥家玩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再一起身已经是晚上近十点了。
  “我走了。”
  “今晚不留下来?”
  “不了,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北原白马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离开乐器店,北原白马掏出手机,斋藤晴鸟隔十多分钟就给他发来一条信息,全是询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
  但就是没有打电话。
  她住的地方是北原白马回家的路上。
  来到斋藤晴鸟居住的双层公寓楼,北原白马將她的房號牢记於心,沿著楼梯往上走,
  来到房门前,摁下了门铃。
  不一会儿,就能听到里面传来脚踏地板的沉闷声响。
  隨著冰冷的“喀”声,门锁被转动,眼前的房门对著北原白马敞开。
  一股幽幽的薰衣草沐浴露香味,在他的鼻腔縈绕,眼前的斋藤晴鸟,穿著透明系带白色睡裙。
  裸露的双肩美润如玉,双腿上没有一丝叮咬的痕跡,透过质感极好的布料,能隱约窥见少女挺翘酥胸上面的一点梅。
  那双澄澈的乌黑眼睛与北原白马的目光交匯时,瞬间透出了柔和的光辉,嘴唇也像朵绽放一样笑开。
  “你回来了。”
  北原白马仍旧站在门外,微微皱了皱眉头,什么叫做“你回来了”?
  而且里面也不穿,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进来。”
  斋藤晴鸟伸出双手挽住他的手臂,將他从外面拉了进来,反手就关上了门。
  北原白马站在玄关处,和上次陪她来和房东签约时不同,这个房间被她打理的乾净整齐。
  地板铺了一层带海绵的复合地毯,桌椅和床都是新添置,就连墙面都贴上了有著绿色碎叶的装饰用壁纸。
  “北原老师,脚抬起来,我帮你脱鞋。”
  斋藤晴鸟跪在玄关处,已经將符合他脚码的拖鞋放在一旁。
  北原白马居高临下地望著她。
  视线下坠,性感吊带睡裙內,浑圆和枝头的果实一览无遗,和久野立华起来,简直是过於令人眼繚乱。
  “我自己来。”
  北原白马再傻也知道斋藤晴鸟是故意的,如果这个时候落了她的暖昧圈套,自己可就玩完了。
  斋藤晴鸟没有阻拦,笑看说道:
  “北原老师您先坐,想喝些什么?”
  “没,这么晚了就不喝了。”
  这里就一张看上去是写作业时用的椅子,北原白马索性就跪坐在地毯上。
  “別这样。”
  斋藤晴鸟连忙拿起床上的枕头,递给他说,
  “把这个垫在腿下面会好一点。”
  北原白马愣了一下,寻思著应该不会是她睡觉时用的枕头吧。
  但还是压在了腿下,这样跪坐会舒服一点。
  “这里装饰的不错,感觉变了个样子。”他隨口说道。
  “嗯,毕竟要经常住,让自己感到舒服还是很重要的。”斋藤晴鸟说。
  “这些了多少钱?”
  “四十多万吧.......多亏了有北原老师的钱。”
  “没事,不够再说。”
  “北原老师好像来的有些晚?”斋藤晴鸟在玄关处捣鼓著些什么。
  “有些事情。”
  窗沿上掛著她的贴身衣物,少女贴身的美好,让人目不暇接。
  原来斋藤晴鸟也是会穿黑色蕾丝的.
  1.
  北原白马挪开视线,想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结果她的房间就像陶醉於浓烈的香,
  甚至会让人感到脚步不稳,头晕目眩。
  又宛如百蜜交融在舌尖上,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口饮尽。
  “什么事呢?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呢?我等了好久。”
  她带著些许深闺少妇抱怨的话飘进耳中,北原白马下意识地瞅去视线,直白地说道:
  “我在我女朋友家。”
  斋藤晴鸟脸上的笑容显然收敛,端著盘子走了过来,上面是精致的水果蛋糕,
  “如果今晚你不过来,留到明天味道就变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谈一些你报考大学的事情。”北原白马像是对部员说话一样,放慢语速。
  不过斋藤晴鸟也確实是他的部员。
  “如果北原老师想继续在神旭教学,那我就考札幌大学。”
  斋藤晴鸟抬起手授著髮丝,笑著说道,
  “坐火车来回也快,和你见面也快。”
  “別考虑我,考虑你自己。”北原白马拿起了一块蛋糕。
  没穿的凸起太让人在意了,只好吃蛋糕来转移注意力。
  见他真的有在吃,斋藤晴鸟的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捧著人妻感满满的嫵媚脸蛋说:
  “我想和北原老师在一起。”
  “你说过我差不多是在投资你是吧?”北原白马忽然说道。
  斋藤晴鸟眨了眨眼睛,臀部下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平日藏在袜子里的指甲修剪的整齐漂亮:
  “嗯,是这样没错。”
  “札幌大学毕业的就业前景太小了,你怎么说也要给我考到东京去才行。”
  北原白马再咬了一口蛋糕,还挺好吃。
  斋藤晴鸟双眸中的浓浓情意,就像他咬烂的草莓肉块,汁液浸润了嘴唇:
  “可北原老师您也是札幌大学毕业的。”
  “我对於札幌大学来说就是例外,是倖存者偏差,你不能觉得你就是下一个我,更多情况下,你只会是下一个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
  北原白马將一块蛋糕吃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斋藤晴鸟就主动递过来了另一块。
  :..谢谢。”他顿了顿。
  “不用。”少女笑道。
  北原白马的手拿著蛋糕,但是却突然不想吃了:
  “东京音乐大学这个月不是要出愿报名了?你之前不是想要报考这所大学?”
  斋藤晴鸟有些疑惑地望著他,樱色的小嘴微微开闔著:“北原老师你知道这件事?”
  “没,长瀨同学和我说过的。”北原白马说。
  从他的耳中听到了旧友的名字,斋藤晴鸟的心情变得很是复杂。
  经歷了这么多,她和长瀨都不可能回到从前的关係了,对方可能也在討厌著自己。
  “斋藤同学,我不是你的一切,你也不用真的將一生都交给我。”
  北原白马將一口没吃的蛋糕放了回去说,
  “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走就好,你有你自己的未来。”
  斋藤晴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直率地凝视著他的脸说:
  “我的未来就是北原老师,我喜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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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忽然有些激动的少女不同,北原白马的神色平静,脸上露出一抹淡笑说:
  “斋藤同学,谢谢你的喜欢,作为老师听到这句话还是很开心的。”
  斋藤晴鸟的手捂在酥软的胸口,以呻吟似的口吻说:
  “我是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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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想亏对待其他女孩子的说辞来推脱,按照以往,她们都会理解並让自己矇混过去。
  可斋藤晴鸟不一样,一副逼著他认清现实的模样。
  “斋藤同学,我先前已经件你说过了,我经有女朋友了。”
  北原白马脱口而出的台词泛著浓浓的焦躁,想让她明白,这个话题自己根本不想谈,
  也没勇气清去谈。
  “我不在乎,只要能件北原老师您在一起,什么角色我都愿意做,我会躲的很巧妙。”
  少女的话语更像是在低声恳求,在如此统的距离內,北原白马可以清楚看见她眼中还潜藏著请求以外的情绪。
  她的眼神充满著不安。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叫做什么角色都愿意做?什么叫做会躲的很巧妙?
  一堆问號在北原白马的脑袋里跑来跑去,但斋藤晴鸟的话不管怎么都指著一个地方一“情人”。
  北原白马一时无语,可必须要说点什么才行。
  “你是抱著多少艺心说这句话的?你不过是个普通同学,值得让我赌上后半生吗?什么角色都愿意做,像这种把人生都压上去的话不要隨便开口。”
  “但是.......我真的....
  斋藤晴鸟激动地支起身体,像是要喘息拂在他的脸颊般凑统。
  北原白马不给她碰的机会,直接起身,居高临下地望著她有些惊慌的脸蛋说:
  “去考东京音乐大学,没考上之前什么都不要件我谈,也別再来件我谈论这些话题,
  我很忙,没时间再陪你进行心理疏导了。”
  如果再谈下去,需要进行疏导的人就是他北原白马了。
  斋藤晴鸟立刻站起身,胸前的悦动很是显眼。
  少女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腕,贴看手臂说:
  “不能留下来,多多陪我一会儿吗?我一个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北原白马平復著內心的情绪,小心翼翼地甩开了她的手说,
  “你可以多件由川部长她们沟通,赤松副部长人也很好,如果她们能过来陪你,一定会很热闹。”
  “可是我想和你一”
  北原白马语气平件地说,理智把邪火杀的片甲不留:
  “斋藤同学,你的焦虑有道理,我已认,但这份焦虑我无法帮你消化,如果你想要进行乐理方面的提九我会隨时奉陪,但肯定不能在这里。”
  学校、乐器店都行,唯独不能在这里。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斋藤晴鸟轻抿著樱色小嘴。
  很为难好吧?
  北原白马无可奈何地嘆了口气说:
  “行了,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晚安。”
  “嗯。”
  等到北原白马离开了房间后,斋藤晴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是第一次穿这么不知廉耻的睡裙,也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不知廉耻地没收起衣物。
  可不仅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可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有坏心思的女孩。
  “好像確实是这样。”
  斋藤晴鸟的嘴角渗著一抹自嘲的笑,弯下腰抱起被他跪坐的枕头,將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望向床面的眼皮微微颤抖,纤长的睫毛动情般地上下颤动。
  “这周,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