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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港综:从PTU开始 > 第150章 揍他丫的
  第150章 揍他丫的
  种植园东北方向,距离颇远的一个小山包上。
  三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透过一副残破的望远镜,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片被烈焰吞噬的庄园。
  “叼—叼那星—”王顺益张著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肿著的眼睛瞪得溜圆,“这—这是黑帮干架?拍《第一滴血》续集啊?”
  张子伟扶了扶他那副只剩一个镜片、用胶布粘著的破眼镜,声音发颤:“益·益哥,黑帮干仗哪能打成这样—这火力,这飞机·正规军剿匪也就这样了吧?”
  马昊天脸色铁青,放下望远镜,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震落几片叶子。
  他咬著牙,有一种劫后余生却又无比憋屈的复杂情绪:“不是正规军—但绝对是八面佛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家—平了。“
  他顿了顿,看著那冲天火光,“走吧,没我们的事了。”
  张子伟还有些不甘心,指著远处:“天哥,真真不去看看?没准—没准还能找到点其他嘟贩的证据?或者—”
  话没说完,王顺益和马昊天同时抬手,一人给了他后脑勺一个“板栗”。
  “看你个头啊看!”王顺益骂道,“证据?那地方现在比炼钢炉还热乎,连铁都能烧化,还证据?骨灰都给你扬了!”
  马昊天也嘆了口气,语气疲惫而无奈:“阿伟,清醒点吧,这尼玛都烧成白地了,连根毛都不会剩下,走吧,回去想想怎么跟上面解释,还有—阿秋”
  想到失联的苏建秋,三人的心又沉了下去,互相搀扶著,跟踉蹌跑消失在密林之中。
  回到清莱市区,邢渊和李杰分开行动,邢渊没有再去联繫陈文乐,径直去了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回香江的机票。
  候机时,他拨通了程乐儿的电话,背景音是公司里熟悉的键盘敲击声。
  “喂,阿渊?”程乐儿的声音带著惊喜。
  “乐儿,”邢渊的声音放得很柔,“任务结束了,很顺利,我后天应该就能到家。”
  “真的?太好了!”电话那头的程乐儿明显鬆了口气,声音都轻快起来,“累坏了吧?回来好好休息,我给你煲汤。”
  “嗯,等著喝你的汤。”邢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掛了电话,眼神冷厉,休息?还有件事没办完。
  飞机降落在香江启德机场时,已是深夜,邢渊没有回家,甚至没通知任何人接机,他直接在机场打车直奔加多利。
  深夜的別墅区寂静无声,邢渊下车,按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过了好一会儿,屋內才亮起灯,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门打开一条缝,露出黄炳耀那张睡眼惺忪、穿著丝绸睡衣的胖脸。
  “谁啊——大半夜的—阿渊?!”黄炳耀看清门外站著的人,睡意瞬间飞走了一半,脸上堆起习惯性的笑容,“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我就知道你小子—”
  话音未落!
  砰!
  一记带著风声、凝聚了邢渊一路压抑怒火的铁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黄炳耀的左眼眶上!
  “嗷!”黄炳耀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捂著眼睛踉蹌后退,肥胖的身体撞在门框上,“邢渊!你发什么疯?!別得寸进尺啊,我的剪刀脚!!”
  “剪你妈个头!”邢渊低吼一声,一步跨进门內,反手关上大门,第二拳带著更猛烈的势头,狠狠砸向黄炳耀的鼻樑。
  “嗷呜!”黄炳耀鼻血长流,剧痛和怒火彻底点燃了他。
  他怪叫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猪,仗著吨位优势猛地朝邢渊扑去,两条粗壮的胳膊死死箍向邢渊的腰。
  邢渊早有防备,腰身一拧,膝盖凶狠上顶,撞在黄炳耀肥厚的肚腩上,同时双手下压格挡,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从玄关滚到客厅。
  瓶被撞倒碎裂,真皮沙发被蹬得移位,名贵地毯上沾满了鼻血和灰尘。
  两个香江警队的高级警官,此刻像街头混混一样,在黄炳耀奢华的客厅里上演著全武行,咒骂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不绝於耳。
  黄炳耀终究是年纪大了,吨位虽大但灵活性远不如年轻力壮的邢渊,他几次想施展剪刀脚锁住邢渊的脖子,都被邢渊灵活地挣脱並还以更重的拳脚。
  “我我剪死你!”黄炳耀气喘如牛,满脸是血,瞅准一个机会,终於用尽全身力气,两条粗腿如同铁钳般死死绞住了邢渊的脖子。
  “呃!”邢渊瞬间感觉窒息,眼前发黑,但他毫不示弱,几平在同时,双臂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也死死锁住了黄炳耀粗短的脖子。
  两人如同两只斗红了眼的螃蟹,互相用最致命的“剪刀”锁住对方的要害,在地上翻滚、角力,都憋足了劲想把对方勒晕过去。
  客厅里只剩下粗重艰难的喘息声。
  窒息的痛苦让两人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球开始充血凸出,最终,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因为极度缺氧而眼前发黑,手臂和大腿的力量如同潮水般褪去。
  “嗬—嗬—”
  “呼—呼—””
  绞住对方要害的力道同时鬆开了,两人像两条离水的鱼,瘫在昂贵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浑身被汗水和血水湿透,狼狈不堪。
  邢渊嘴角破裂,欢骨青紫,但比起黄炳耀,那简直是天壤之別。
  黄炳耀整张脸肿成了猪头,左眼眶乌黑髮紫高高肿起,右眼也只剩一条缝,鼻子歪在一边,鼻血糊了半张脸,嘴唇也裂开了大口子,活脱脱一个被痛揍过的沙包。
  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嬉笑声,黄炳耀的妻子牵著两个穿著睡衣的孩子站在楼梯口,好奇地往下张望,俩小孩瞪大眼睛看著楼下的一片狼藉和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妈妈,”稍大点的男孩扯了扯妈妈的衣角,小声问,“那个坏人在打爸爸,我们不去帮爸爸打坏人吗?”
  黄炳耀的妻子看著楼下邢渊那张虽然掛彩但依稀透著熟悉轮廓的年轻脸庞,又看了看自家老公那惨不忍睹的猪头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无奈又怀念的笑意。
  她蹲下身,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楼下:“那不是坏人,是爸爸的朋友。”
  “那为什么爸爸的朋友要和爸爸打架?”小女孩也奶声奶气地问,小脸上满是困惑。
  妻子看著邢渊,眼神有些飘忽,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另一个人。
  她轻声道:“好朋友才会这样打架的—妈妈刚认识你爸爸那会儿,他还没这么胖,也有个很好的兄弟,就经常这样打架——.”
  她顿了顿,语气带著一丝感慨,“说起来,楼下这个小伙子,跟那人还挺像的。”
  邢渊和黄炳耀都听到了楼上的对话。
  黄炳耀挣扎著想坐起来,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没好气地冲楼上吼:“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打架啊,回去睡觉!”
  妻子站起身,脸上笑意未减,扬声问道:“要不要给你们泡杯茶消消?”
  “消什么气,赶紧带他们去睡觉。”黄炳耀瓮声瓮气地摆手,语气凶巴巴,但眼神却十分柔和。
  “好。”妻子笑著应了一声,拉著一步三回头,还在好奇打量邢渊的两个孩子回了房间。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